参加深圳读书月“年度十大好书”评选已是第三次,25号上午十一点半从首都机场3号航站楼出发,乘国航的飞机抵达深圳时,已是下午2点半,组委会派《晶报》记者来接,我与人民日报文艺副刊部袁希先生,北京大学李杨教授,北青报罗皓玲同机到达,入住雅枫酒店,我住的房号1216。
26号评选开幕式在深圳福田图书馆会议厅举行,胡洪狭先生主持,镜头记录了大侠风采:
作者文章归档:杨小洲
参加深圳读书月“年度十大好书”评选已是第三次,25号上午十一点半从首都机场3号航站楼出发,乘国航的飞机抵达深圳时,已是下午2点半,组委会派《晶报》记者来接,我与人民日报文艺副刊部袁希先生,北京大学李杨教授,北青报罗皓玲同机到达,入住雅枫酒店,我住的房号1216。
26号评选开幕式在深圳福田图书馆会议厅举行,胡洪狭先生主持,镜头记录了大侠风采:
08年当评委的时候,马家辉先生用手机拍摄照片,即时传上网络,他是很有幽默感的人,时常说出一些笑话来。今年他使用的新购置的奥林巴斯数码相机,金属外壳质感很好,他坐在我左手边,所以他的举动我都能拍摄到。
旅日作家李长声先生
台湾杨照先生
二个月前在京城旧书商黄少东先生处购得张爱玲《红楼梦魇》初版本,费去近二千元,只为此版本封面脸谱绘画出自张爱玲之手,黄先生处另还有两册为陈子善和谢其章二位先生所得,待爱藏旧书的汪涵君探得消息来访此书,已无初版一印本。子善先生购藏此书因他发掘与研究张爱玲有二十年,而我虽书柜里早先已有几种《红楼梦魇》不同版本,终于还是愿意再花重金入藏初版,只因喜欢张爱玲在这书里的几段话:“近人的考据都是站着看——来不及坐下。”又曰:“有人说过‘三大恨事’是‘一恨鲥鱼多刺,二恨海棠无香’,第三件不记得了,也许因为我下意识的觉得应当是‘三恨红楼梦未完’。”再曰:“文艺批评在这里本来用不上。事实是除了...
十余年前有次到香港,在上海书局那间二楼店里买到香港基本书店印制的《围城》,这个版本使用一九四七年晨光版翻印,底本是《围城》早期版本,繁体横排,虽手中这册为盗版,却另有一种殖民地阅读文化特征,尽管钱氏说:“我写完《围城》,就对它不很满意”,但在读者来讲,似乎《围城》超过了作者其他学术著作,因此收集《围城》版本也是钱迷的基本要求。钱氏又曰:“出版了我现在更不满意的一本文学批评以后,我抽空又写长篇小说,命名《百合心》”,若从作者角度而言,大约写小说比著学术更惬意顺手,用钱氏自己的话:“自从幽默文学提倡以来,卖笑变成了文人的职业。”还是忍不住想继续在卖笑的路上走下去,不过读者依然喜欢他那种带有...
拿到唐诺先生《阅读的故事》本有一番欣喜,早前读他《文字的故事》觉得有趣,写有一篇文章谈这本书,说有“情趣焕然”的好话,同时也说它“却失于杂沓”。这之前零散读过一两篇唐诺谈书的文章,感受尚好,因此对他写《阅读的故事》怀有期望,不过书拿到后略翻阅,似乎有点懵然,以为自己读不懂,姑且放置几日,待得秋阳高照,阳光满室再作阅读,岂料结果还是没能读懂那些奇怪的语句,免不了有些失落。
大约作者写作此书原意是想以哲学方式解释深奥的阅读原理,因此书谈论关于阅读及相关的事物,譬如记忆、时间、图书馆、书籍分类、甚至阅读的正确姿势等等,这当然是很有趣味的话题,然而信...
日前陈子善先生来京,借便向他索要“海豚书馆”丛书,年初得知子善先生参与这套丛书,编选“文艺拾遗”的红色系列,为此怀有期盼,猜想文艺拾遗所收集的作者与作品当有精彩之处,尘世遗珠,多于民国关联,那样一个文艺辉煌的岁月,去芜存精还需倚靠明人指点,毕竟后人读前贤文章的感受与时代多有暌违,须作冷静观察和客观比较,剔除时代偏见,方能显出价值,此所谓经受历史考验是矣,也可见出子善先生编选作品的个人趣味。丛书前有沈昌文先生《“海豚书馆”缘起》一文作为序,闲话当年曰:“俞晓群、陆灏和我,在将近二十年前就有过一次‘三结义’。”英雄述说当年勇,那番成功今天回首依然满怀豪迈,“先是《万象》杂志;接着是《新世纪...
年初得到李长声先生从日本寄来台湾远流版《东京湾闲话》,版权页上出版日期注明一月一日,好似中国人讲究的新年新气象,一派吉祥风光。随后又得花城版《日下散记》,紫色封面摇落一枝樱花,给人春风轻抚的舒畅。到九月再有中华书局版《枕日闲谈》与中国书店版《哈,日本》二书面世,菊花满枝,淡雅清香,颇有些热闹,为此长声先生由东京飞赴北京,经出版社安排与读者见面座谈,据说还有一册书将在北京三联书店出版,而台湾远流另辑有一本《风来坊闲话》我还未曾得到,不过算来今年长声先生共得六册随笔结集成书,大有丰收的喜悦。
三年前台北傅月庵先生来京参加九月北京图书版权会,带有一本远流新出版《居酒屋闲话》送我...
李长声先生与胡洪侠先生新书出版,于九月二十六日在北京单向街书店座谈,当日晚宴时,使用佳能5D2相机摄二帧照片,平日不大拍摄人像,此偶以为之。
李长声先生:
近些年谈论民国的书籍多起来,使读者看到那段历史的另一面,不过写民国无论文学还是政治的旧事,总不免牵涉一些观点,尤其四九年后国共两党各持立场,难以客观。大约十年前董竹君所写《我的一个世纪》以个人经历写民国故事,让未曾经历民国的新人们看到旧时代的生活,唤起一些怀旧的情绪,这几天读过几册家史,有任均《我这九十年》,陈元珍《民国外交强人陈友仁——一个家族的传奇》等,任著由民国到人民共和国的个人历程,陈著则记晚清与民国的个人与家族,文字间铺陈朋辈名人交游,当事人与家族后人皆引以为辉煌或骄傲。不过写家世与家史最容易替自己或家人打上赞美的标签,回忆往昔或只记录好事,不利个人声誉之事则推脱干净。这本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