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怀念的暑假结束了,居然就这样结束了。
整个夏天,在北京的炎热中,读一些书,看一些文章,写一些字。觉得心静自然凉,心远地自偏,除了没有红袖添香,鬼魅夜访,略欠一些纪晓岚的《溧阳消夏录》的感觉之外,充分体会书生襟抱自无限的乐趣。不过,还有许多的书待看,却要开始上课了。
上午,先是去世纪馆参加了爱国宗教人士的开学典礼,接下来就是在人文楼的一个工作会议。到了11点40日,前往当代的楼上去跟回国去北大当老师的“蒋树里”会面,不料没过桥,学生给我打电话,说学生已经在教室等着上课,啊,完全拧了,我以为依然是六点开始。不料已经改为12点,我的妈,差点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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