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看了一位老乡,在北大偷学三年,而后写了一本书《北大偷学记》,真是令人敬佩。先别说有没有什么效用,单单这种精神,都值得吾辈学习。
读到黑格尔的贱民的形成,不觉为之颤抖。贱民产生,是一个社会的悲哀,我们要防止贱民社会产生的土壤。从贱民到暴民,只是一字之差。
读维根特斯坦的《哲学研究》,读到真正的原著,才发现,原来分析哲学并非总是面目可憎。
作者文章归档:单许昌
刚才看了一位老乡,在北大偷学三年,而后写了一本书《北大偷学记》,真是令人敬佩。先别说有没有什么效用,单单这种精神,都值得吾辈学习。
读到黑格尔的贱民的形成,不觉为之颤抖。贱民产生,是一个社会的悲哀,我们要防止贱民社会产生的土壤。从贱民到暴民,只是一字之差。
读维根特斯坦的《哲学研究》,读到真正的原著,才发现,原来分析哲学并非总是面目可憎。
歌德告诉爱克曼,不要企图写大部头,要捡自己熟悉的能够搞好的,要零敲碎打,还要写上时间。虽然原话不是这样,但精神是这样的,即注重平时的积累。
当年狂热迷恋的诗歌,还是可以根据这个原则,继续写一点。不求别人欣赏,但求提高自我的境界。
梅雨季节打羽毛球
2011年,6月,12日。
黄梅的雨似乎发着霉味,
将这个世界都变成了湿漉漉的,
找不到一丁点干爽的地方。
今天雨终于停了,
临近黄昏,
公园里到处都是人,
老人居多,
跳舞的、拉弦的、还有引吭高歌的,
像夏天的叶子,
一簇一簇地点缀在这个公园的角落里,
我们打着羽毛球,
迈着轻盈的步伐,
甩着慵懒的汗水,
也将疲倦和讨厌的霉味甩出去。
无房者和踏空者
2011年6月13日
政策如火如荼,
热闹非凡,
楼价节节攀高。
看着房价日日涨,
心一天一天地凉了,
当初火热的心,
已经渐渐平息。
踏空了,
沉痛地反思自己?
还是怨天尤人?
人毕竟不是思维着的芦苇,
躺着水塘里任风吹拂。
房子已经成为身份的象征,
一端是有房者,
一端是无房者。
财富的积聚形式,
已经从纸币转向了最不具流动性的不动产,
而所谓的最具流动性的纸币,
日日贬值。
踏空者悔恨,
踏准者得意,
形成一幅人间房图。
如同在社会上,
用砖构筑了一道社会墙。
一边是富人,
一边是无房者。
决策不同,
几年后境遇竟然相差如鸿沟。
所谓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今天读《法哲学原理》,大约读到了伦理部分的家庭。在中间穿插看了《现象学十四讲》,令我感到气愤的是,现在的分析哲学到处宣扬这个命题没意义,那个命题没意义,他妈的就他自己有意义。除了否定别人之外,除了分析狗屁句子之外,还能给人们带来什么意义呢?有什么智慧给人们,就算是有一个理想语言,难道就没有争论了吗,这个社会的冲突,对于真理的寻求,难道就是语言出了问题。彻底的怀疑主义和相对主义,除了搞诡辩,到处冲击别人,自己能建什么。有人说,休谟真要坚持怀疑主义,没有人能够驳斥他。是的,但是借用分析哲学的话来说,整天想着驳斥人家,有什么意义吗?或许,你可以说这可以清算固步自封的功能,但他能建立起来什么。像...
复旦有位大师章培恒去世了,很多人都在写文章怀念他。有两篇文章中,说到他的特点,一是不能据我说知,而每句话都应当有证据。二是要求看神圣家族,因为这篇文章的逻辑性征服了他。
我之前也专门学过文学史,但我有个特点,不喜欢看作者的名字,想必读过他的书。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这两个方法,令我感到有些用处。尼采在偶像的黄昏中讽刺了辩证法之类的毒害,但如果是文字,没有逻辑性和辩证法,那简直是不堪入目的事情,毕竟不是所有的文章,都可以如尼采老爷那样,以格言和感慨的形式传播和积累。
感觉不是一个骗子,只有思维方式可能出了问题,或者没有对感觉材料进行正确的思维的时候,才会出现那种认为感官是在骗人的感觉。理...
昨日碰到了一位经济学院的博士,他告诉我我的观点很新,而且确实是这么走的:经济学和哲学一样,正在从本体论走向认识论,但他不同意从认识论还要走向工具论。我原本想写一篇文章,即《经济学的范式革命与哲学的转向同构分析》,后因为不自信就搁浅了。
其实这个话题很有意义,原因在于,如果你发现了哲学的新趋势或者经济学的新趋势,基于某些同构,也可以基本上确定另一个学科的新趋向。这就很有意义了,能够找到哲学和经济学未来的课题与问题。关于工具论,这是我所思考的,很多人不承认这种转向。其实在经济学这一块最为明显,比如说博弈论、计量经济学、金融学、信息经济学,都是工具论的转向,这些都是工具。很多人不理解工具论与方...
虽然已经五年没有回家收麦子了,但我最后一次记得收麦子的滋味,是在2006年,当时正在读研究生,回家去收麦子。当时,收割机还没有完全普及,我们家的麦子只有一半是收割机收割的,还有一半是手工割麦。记得当时为了脱粒,快把我累死了,只从两千年上了大学,再也没受过麦子。
一转眼又是五年过去了,昨日父母说麦子收完了,父亲腿也不好了,爷爷(80岁了,天天赶集)也不能再做活了。以前的时候,学校还放麦忙假,现在都不放假了。我们家的地头的树,被人家放火烧麦茬给点着了,很多树都死了。
阿姨告诉小侄女,今天到了六一。小侄女说,为什么我看不到六一呢?
大人们觉得小孩子的问题很搞笑,原因在于,时间是看不到的,但是每个人都感觉到时间的无情流逝。更主要的是,范畴是直观不到的,她需要的是对语言符号进行还原,寻找其现实的意义视域。
我想起了休谟,他只承认可感的事物,甚至否定了因果律(当然,他说的有一定道理)。正是基于此,康德就从这里出发,回应休谟的挑战。你虽然看到了“太阳晒”,然后再感到“石头热”,但是,这不仍然有先后吗?所谓先后就是时间,当然有时间的前提先有空间。为了回应小侄女的挑战,我想起了胡塞尔的本质直观说,他可以“看”到“六一”的本质,正如他可以看到“红”这样的概念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