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告诉小侄女,今天到了六一。小侄女说,为什么我看不到六一呢?
大人们觉得小孩子的问题很搞笑,原因在于,时间是看不到的,但是每个人都感觉到时间的无情流逝。更主要的是,范畴是直观不到的,她需要的是对语言符号进行还原,寻找其现实的意义视域。
我想起了休谟,他只承认可感的事物,甚至否定了因果律(当然,他说的有一定道理)。正是基于此,康德就从这里出发,回应休谟的挑战。你虽然看到了“太阳晒”,然后再感到“石头热”,但是,这不仍然有先后吗?所谓先后就是时间,当然有时间的前提先有空间。为了回应小侄女的挑战,我想起了胡塞尔的本质直观说,他可以“看”到“六一”的本质,正如他可以看到“红”这样的概念一样的。事实上,胡塞尔的视域已经带有思维地直观了,而非单纯感性的直观。
为了让她“看到”六一,阿姨带她去和平公园玩她在平时想玩而不能玩的游戏,好多小朋友同样在玩。她或许“看到”了六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