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诗人对社会还有一些责任,就会写得更好。作为少数派,他别无选择。缺乏这种责任,他就会陷入被人遗忘的境地。另一方面,社会对诗人没有责任。按多数人的定义,社会认为除了读诗还有别的选择,无论诗写得多么好,这样做的失败会导致措辞水平下降,因此社会很容易成为政客或暴君的牺牲品。这意味着社会自身等同于遗忘;当然,一个暴君为了从中挽回他的公民可能会进行惊人的大屠杀。
大约二十年前在俄罗斯,我第一次读到奥登,那是一个相当蹩脚、毫无精彩可言的译本,是我从一本题名为“从布朗宁到我们今天”的当代英语诗选中发现的。“我们今天”属于1937年,这本诗选出版的时间。不用说,它的几乎整个译者群包括编者——牟·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