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曾生活在一个城市,它的飞檐常常用雕像
追逐云朵,而这里一尊本地的“思想者”,尖叫着“性变态者!
性变态者!”那颤动的山羊胡子,像拖把一样擦着
林荫大道;一个无边无际的码头使生命近视。
这些天来,傍晚的太阳依然使公寓房的多米诺失明。
但那些爱我胜过爱他们自己的人已不再
活着。猎犬,已经失去它们的目标,
用报复将余生挥霍——在这里它们恰恰
与记忆以及所有事物的命运非常相似。太阳
落了。远方的声音,这样喊着“人渣!
别管我!”——用一种陌生的语言,但它理所当然。
而这个世界最好的淡水湖伴着金色的鸽子
笼子闪光,如此明亮足以让学生逃学。
至此一个人再也无人爱了,一个人,
憎恨逆流而泳,它的力量
太敏锐,将自己隐身在正确中。
1985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