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城市的发展就不得不联系到乡村,这里所谓乡村包括城市的郊区、城中农地和农村,从城市住宅单一角度看,这些地块无疑成为土地供给的市场,稳定城市住宅市场的波动,调节城市用地,使得住宅和企业用地得到均衡发展。因此,乡村成为城市的未来。
进一步说,在城市中存在基础产业和输出产业,其发展主要依赖其输出产业。但是克鲁格曼强调为了节约运输成本,企业倾向于选择距离市场近的地点来寻求发展,这两种论述在矛盾中也印证以城市作为中心辐射的广大乡村地区拥有广阔的市场,使得城市成为集散基地。
但是在一般的印象中,城市消费水平高于乡村地区,各种商品源源不断的供应于城市,广大乡村地区成为其后勤基地。但于城市发展这一角度来看,生产的反馈机制才是更为重要的,也就是所谓市场不仅仅是消费,更为重要的是生产领域的互相促进。如果乡村地区具有与城市相反馈的制造业或者具有城市可以依托的制造业,那么城市中的服务业、金融业也会得到发展和创新的基础。
2009年美国金融危机爆发,中国为了提振经济开展了广泛的让商品下乡支农的活动,希望借助广大农村的消费能力扩大市场需求,但是在后来浮现出的通货膨胀、制造业危机等情形来看,这些活动并未发挥明显的影响力;美欧国家中存在的现代化农业生产和农场设施建设就蕴含制造业的潜力,当然这里仅仅举出应有的反例而已,各个地区的乡村发展状况其来有自。
人们说,城市经济出现问题会很快波及到乡村地区,即使那里存在可以转移和对接的制造业但自身也是朝不保夕。当然这样的情形是存在的,我们只能认为这减弱了城市经济问题的严重性也缓解了经济危机对人们生产、生活的冲击。
城市资源趋于集中因此利用率很高,学校、医院、商场等也能高质量发展。理性经济人总要试图将风险分散化以避免损失,人们都有将个人负担向社会分担的倾向,城市就是这样的一个平台,但是人们的经济活动又具有动物精神,可以彼此获利但会带成一损俱损的后果。如果这样的话,这不仅仅造成个人资产的损失,也会使得城市一定的商品市场紧张。此时,广大乡村地区就有高度利用的价值,如果能够得到充分开发的话,就可以聚集、生产或者供应这些短缺的商品。
这来源于城市的资本可以得到明确的确认,但是广大乡村地区存在未利用、未确认出来的资本,这不是经济管理存在不足,而是普遍的现状,也是城市触角可以延伸的所在。城市的发展或者城市化既不是乡村生产率提高后劳动力转移来实现的,也不是城市中存在的工资差距引发人们的“投资转移”,城市的发展也并不是带动广大乡村地区改变的基础,而是城市和乡村地区建立其生产和产业的良性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