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文化是一种掠夺文化,其掠夺方式最主要的是通过“仁义”道德的说教,然后获得功名利禄,扞卫君主的绝对权威,再从君主那里获得垄断权利之下的利益。所谓科举获得的功名,其作用无非就是这样一种掠夺行为。
但是,儒家文化的掠夺行为远不止这一种手段。最近看到当地有不少村民举报汕头市潮阳区谷饶镇新寮村,2006年以来,该村原党支部书记张瑞发以修建工厂为名,非法占用基本农田100多亩,用来修建家族宗祠和私人住宅。虽然多次举报,但是都无济于事。
我记得去年,参加过一个全国性的儒家文化研讨会,有一个汕头籍的儒家学者对自己家乡兴建宗祠的兴趣颇为浓厚,到自己家乡照了不少照片,然后在会上展示,照片里有不少宗祠,就那样掩映在现代化的建筑之中。据这个儒家学者的介绍,说潮汕地区因为宗祠的兴建,成为了当地居民的精神家园,使当地的民风有了很大的改变,当地人因为宗祠的建立而变得特别有归宿感与凝聚力。那时,我刚刚从汕头上课回来,而且上课的地点刚好是这个学者展示照片的地方,因此,我把自己作为一个外乡人的一些感受说了说,没想到遭受的是儒家学者们的谩骂声。其实,宗祠因为只属于一家一姓,因此,必然因血缘关系的亲疏而有强烈的排他性,不可能像寺庙与教堂那样具有普适性。因此,宗祠其实是人际矛盾的根源,中国千古年来,因为宗族之间不和而发生械斗的事件连绵不断,而且导致中国人际关系复杂而且恶劣,这些都与这种文化是密切相关的。
儒家文化不信天,不信地,不信神,只信自己的祖宗,而且只有自己的祖宗是值得尊重的。一旦村子里有一个做了支书的或者发了大财的,一定要想方设法多多占用村子里的土地,然后用来建自己家族的宗祠。而在村子里能够当官与发大财的人物,基本上是村子里的大家族。这样的家族在村子里,常常是说一不二,外姓的生存空间非常小。有时也难免凭借其庞大的家族势力,在当地欺男霸女,欺行霸市,特别是霸占当地的土地,以建私宅或者宗祠。总之,是自己家族最重要,别人的祖宗就不重要。村子里的许多矛盾常常就是这样激化的。
那次儒学会议,那个年轻的儒家学者把自己家乡描绘得那样美好,其实以一个外乡人的身份的亲身感受最为生动了。我多次去汕头,感觉那里有一种比其他地方更为排外的氛围。每次去的感受都没有变化,而且我是作为一个教授去当地讲课的,身份明确,目的明确,基本上还没有什么,一旦以一个外地人的身份在街上转转,吃吃饭,坐坐车,常常的感受就不同了。其实,我对这样的感受心里非常有谱。因为,宗祠大兴的地方是不可能会有什么平等、自由与尊重的概念产生的。那些大量兴建宗祠的地方,不惜霸占别人赖以生存的良田与栖身之地。心中哪里有他人的死活?此后,我每看到一个地方大量兴建宗祠,我就离得远远的,因为,儒家文化在这里毒害最深,外乡人最没有安全感。受儒家文化毒害越深,排外性就越强,自己的肉,他人的毒,以邻为壑,他人就是地狱,缺乏平等意识与尊重意识,这一点也不奇怪。
占地建宗祠是儒文化另一种掠夺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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