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贡在这一章说了一个事实,夫子的确是很少谈到“性”,也很少谈到“天道”。这和我们印象之中的儒家很不一样,尤其是经过宋明理学洗礼过的儒家是有很大不同的。宋明理学不论是“格物致知”也好,“心即万物”也好,都是在探讨着高深莫测的“天道”或者“人性”。古往今来的哲学家们也都是对此津津乐道的,但是孔子却很少谈,甚至是不谈,这本身就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情。在孔子同时代的或者稍早稍晚的“思想家们”,不论中外莫不以谈天道和人性为能事,独孔子对这个接近永恒的主题不着一言。这难道不值得我们思考吗?忽然想到,在我们人类历史上有这样一段时间,似乎是人类思想的一个飞越的过程。也就是公元前六世纪开始的三四百年中,诞生了一批影向了整个至今的历史进程。不论中国的孔、孟、荀、墨、老、庄,还是外国的释伽;还有古希腊的哪些耳熟能详的名字,都是在这短短的三百来年出现的。那是怎样一个时代啊!至少在可预见的未来中,我们都不可能离开这些人。我们有孔子是我们的光荣。可是我们并没有其正的爱謢,甚至没有真正的理解他老人家,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守着金碗去讨饭,不能不说是败家子。
夫子很少谈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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