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破中国诗歌的下半身
文/散人
可以这样说,我在诗江湖上遨游了很长时间了,给我最大的也是惟一的一个感受就是------我感觉到了憋闷------一种让人窒息的憋闷。当然,如果没有“中国诗歌的下半身”的称谓也罢,也许就不会有这样的感受了,可是事非如此。当然有一些是好的,也就是释放出来的。我想一个诗人写诗无论为何还是何为这都是不会固定的,但是能够写出来好诗还是要有激情的,但这种激情被人为地忍耐或者是应用技巧使之被控制了,就不能不让人憋闷,亦让人觉得诗歌还是止于文字、低于游戏的。
为什麽不释放?又凭什麽不释放?哪怕是释放到哪个肮脏的旮旯里亦或是阴道都好。这是我不能忍受的,就象如果谁要是仅仅把摇滚乐当成一种音乐的存在形式那就大错特错了一样。诗歌就应该是革命的,起码暂时是这样的。革命就要离经叛道,也就是所谓的反文化或者是反诗歌的,既然是反文化的,那麽为何又如此隐晦做了婊子就应该想办法怎样把性事做好,而不是仅仅把自己弄得花枝招展的,甚至百媚千娇得像猪一样。
我想让我产生如此憋闷的原因,还是传统诗歌的惯性的驱使渗延到了诗江湖的诗作者的写诗的内在原动力使然。就比如,对于于坚我是比较尊敬的甚至是敬畏的,但是他的诗除了《尚义街六号》之外我是不读的,什麽《0档案》什麽什麽的对于我来说那是可怕的文字的泥沼,我怕就此陷下去,更怕我本已进入状态的自由的灵魂再次迷茫。再者,伊沙的诗也同样让我失望,但吹捧他的人依然有N个之多。我向来是反对诗人之间的互相吹捧的,我实在为那些人脸红但心从未为他们跳过,伊沙向来是一个拉了屎能抽回去的人,这也许就是他的独特所在吧。沈浩波的好诗不多,但名气却出奇的大。至于李红旗、巫昂等等等一匹匹诗人们还不值得我去赞扬,所以也就更不值得我去批评了。
我不相信谁的在场会是永恒的,但我也反对为经典而写什麽作,经典是个什麽鸟东西,我想它终有一天会成为被革命的或是被唾弃的目标,就象我们都认可的那样------李白是死的,这个死不仅是李白的经典,我想还应该包括他的被后人的认可。
在诗江湖上的争吵是让我想不通的,若干人为了私人的恩怨在无端地争吵,却还要以诗歌的名义,就是糟践诗歌也应该给个理由先,这是我不能理解的。
如今的尹丽川应该是只有三分之一的----她自身的实力。当然,诗人也是俗人不食人间烟火的那才是狗屎呢,但是,对于这样的女人我是绝不会和她发生那种关系的,即便她想我也不想,但是如果存在这样的时间与空间的话,我肯定会不顾一切地把她按倒在床上,然后然后我就会扒光她的衣裳,然后然后我就静静地看着她,但我绝不会操她,因为我很清楚我所需要的女人是像动物一样疯狂的,而不是有思想的。
当然,就诗歌当下的处境而言它是下沉的,我不想枉加评论它的这种状态是好还是坏,在一个革命的时代,破的本身即是立,这也应该是伟大的领袖毛主席的思想精髓,但我却不想它将来还是这样的,虽然说我如今也在从事着这样的一味的下沉的写作。将来它不论是上升的也好还是继续下沉亦或是向美的方向或者是向着丑的方向发展,它都应该有一个新的面貌展示给世人,而不是以它的私处或者是羞处。
诗江湖首先把我一个无名小辈封杀了,这让我很难理解,对此我只想说不要把诗江湖办成一个小资意味十足的文学沙龙,那样的话,你们的毁灭将会比知识分子的边缘化还要可悲,那时你们只能成为一群真正意义上的流氓,而不是如今的有文化的流氓。
我从事着的是先锋艺术,但是我向来景仰我们的先民的“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心向往之”的优良品质的。而屁股与性器官是生理上的,虽然是人性的,可一个人不能老是时时刻刻都在想着裤裆里的那点儿鸡巴事儿。
捅破诗歌的下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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