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总给人一种旋转的感觉。打开成都地图,你会发现成都的大多数道路都是“斜路”,与环线平行,非常像一张蜘蛛网。假如你在成都转晕了头,需要问路的时候,千万不要问人家东南西北怎么走,因为你这样问会把别人问得晕了头。成都人只会告你左拐、右拐或者倒拐,这是因为成都的道路本来就没有方向。 成都是雾都,房屋道路的自由发展和太阳公转的关系也就并无关联,所以对成都的最初印象首先就是旋转的感觉。
旋转的感觉,与成都圈层式的城市形态有关。而城市的格局正好与漩涡般的四川盆地相重叠。我们可以想象地壳的高速运转使四川形成一个漩涡,而成都这座城市又在沿着自己的方向进行着自转运动,从而形成别具特色的城市。
成都的自转运动,是以今天的行政中心为转轴,而行政中心恰恰与“五代”以来不断修补的“皇城”相重叠。行政中心的外围,对称地旋转着1环、2环、3环,3个环,就像3个叠起的磨盘。而且越向外车速越快,旋转也就越快。皇城的中心,也是今天政府的所在地,成都市委市政府、省委省政府就在皇城的城根两旁。它们既是城市的心脏,又是城市的中枢神经;而“皇城中心”及其周边是最新划定的CBD,范围是北起新华大道、南至府南河,东起红星路、西达东城根街,总面积5.5平方公里。其中,中央商务区的核心地区2.45平方公里,包括了春熙路、红星路、盐市口、骡马市、顺城街等区域;从CBD向外,放射出了5个城区,按照人口的密集程度,依次是西面的青羊区、东南的锦江区、西北的金牛区、西南的武侯区和东北的成华区。
如果我们不厌其烦,把成都的“自转运动”向更早的方向追寻。可能要推算到“古代的蜀王”最早兴建的城市。不过那时候的社会还处于渔猎社会,所以城市不在现在的成都,而是在川西的大山里。大概的位置是在昆仑山东山角下的积石山与岷山地区。后来城市向东迁移到青城山的彭灌山区一带,再后来城市继续动迁移到今天的双流机场附近,然后迁移到原来华原县的中兴场,初步完成了渔猎社会向农业社会的转变。最终“开明5世”才在今天的文殊院,打下了成都的根基。
实际上,成都的自转运动一刻也没有停止。自从成都落脚之后,这种旋转就开始按照顺时针方向运行着,大概形成了一个“9”字形。
先是秦汉王朝在城市的西南方向兴建蜀王城,大概位置就在今天的青羊宫和锦官城。当时成都的蚕丝,其产量一直是全国第一,而成都的“蜀锦”也一直作为上贡珍品,汉朝以后就产生一个管理丝绸的城堡,名字就叫“锦官城”。它的遗址就在今天成都中心公园的西南角。而成都很多地名或者楼盘的名字常常沾上一个“锦”字。
紧接着城市向西发展青羊区,再向西北发展包括茶店子在内的金牛区。到了1949---1959年的时候,城市开始沿着城北画弧,向东今天的成华区一带发展机械仪表工业,然后城市又沿着城东画弧发展到城市东南的锦江区。而今天的成都正在由城东的龙泉向城南的双流发展。随着新成都站、城际铁路的实施,沿成都东三环一直到机场路东延线将会成为城市发展的新动脉,因此我的这种“9”字形的发展臆想,似乎还在继续。
成都的美女,全国第一,这可是公认的。有人说成都女人是以肤色细嫩著称,因为她们整个的身体都像丝绸一样。但是在我看来,成都美女更具特色的,还在于她们的曲线美。如果仅以肤色取人,或许湖北女人的肤色也并不输给成都女人,但武汉女人那羊脂球般厚实的美丽,还是没有成都女人流水般的线条,来得更具动感。如果不是仅仅通过眼睛欣赏,而是用你男人的赤裸去感受成都女人慵懒的律动和绵长的叹息,你或许才能够真正体会到什么是女人最淋漓的的快乐。
成都的女人水色好,喜欢耍,外向,历史上的名媛也比较多。唐代就出了一个女诗人薛涛,汉代又出了一个被司马相如相中的自由女子卓文君,而现代我听说过的女流之辈也有不少。相反,成都的男人们就要内向斯文很多。翻看历史上的大名人,大将奇少,谋士居多,如诸葛亮,司马相如之类;同时,商人奇少,文人居多,这里是李白、杜甫、白居易经常出没的地方,现代文人有巴金、流沙河之类。他们的讲话,虽然大体上与重庆、贵州、云南、湖北大部、湖南西北部、广西西北部的方言差不多,但细听起来,总是把舌头卷起来,声音很细,也很绵。风格有点像“吴侬软语”。男人的柔软或者慵懒反而成为女人最好的陪衬。
成都的美女现象,能找到3个特别的源头。1是成都的水,2是成都的空气湿度,3是清初“湖广填四川”的大移民。
成都的水,是很纯也很丰富的。此前我们都听过李冰父子在成都大青山下的葛洲坝治水故事,实际上比李冰早了3、400年的公元前10世纪就有杜宇王朝,将岷江引入沱江,而治水的水平也在按“分洪---掏河---拦坝---水库”的方向逐步升级,最后到“引水入城”带来的昆仑山上的“活水”。所以今天的成都就有排污排水的优势,灌溉田地的优势,空气清新的优势。成都人今天都还受惠于杜宇和他的老婆,还有李冰和他的儿子。而成都美女,都应该给这些治水的人记上一功。
成都的空气湿度。全年平均湿度是84%,而夏天95%的空气湿度司空见惯,2009年7月甚至报出100%的湿度。湿度大的夏天很闷热,成都人把它说成桑拿天,于此相伴的雾天,城市的能见度常常在100到900米,“汽车仿佛在牛奶里行走”,而这样的天气也造成人总是软绵绵懒洋洋的,或许正是成都人总喜欢打麻将、摆龙门阵的原因,也是成都的道路总是斜的原因。成都的麻将,也是全国第一,有人估计四川省的麻将桌总共有500万张,差不多是其它省份的总和。而成都是一个市民社会,打麻将的风气也就更甚。所以相比成都美女、成都丝绸,麻将才是成都的第一。2003年我们研究了一个叫“芙蓉古城”的楼盘,麻友的购买者占了绝大部分。我们还把这个楼盘叫做麻将楼盘。后来我们才知道叫错了。因为成都市民大多是麻友。据说成都平均每天只能看到3个小时的太阳,太阳总是在云朵的后面。而成都美女少见阳光,又常蒸桑拿,又要给空气湿度记上一功。
关于湖广填四川。据说明末清初,农民革命家张献忠与政府军打仗,打仗的主要战场就在成都。结果人们死的死,逃的逃,成都几乎荒无人烟。后来康熙在全国大做广告,许诺给来成都的人以良田,而且几年内不缴公粮,使得成都人口从几万人逐步增加到几十万人。所以成都人口中绝大部分都是湖南湖北、江西、福建、广东、广西过来的。多民族杂交的结果,使成都女人的身材也不像原有中国西部女人那样的臀部过分肥大。所以成都美女要给“湖广填四川”记上一功。
旋转的城市,漂亮的女人!这就是我对成都的一个大致印象。也与特色的休闲、繁荣的商业和时尚的消费相映衬。而圈城式、单中心的城市聚集,已经造成拥堵、噪声、尾气、热岛效应等居住压力,已经使得年平均降尘量和空气中可吸入颗粒的严重超标。因此2003---2020年的城市规划也努力在做跳跃式调整。2005年10月底,当我走进成都,参与都江堰龙池镇旅游规划的时候,我再一次感受到成都的旋转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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