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严酷无比的俄罗斯法律其实也有温和的一面，因为这些法律不是必须要遵守的。国家制定的游戏规则根本无法让人活下去，但是，每个人却能继续生存，因为每个人都可以通过违反这些规则而生存。于是，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是罪犯，而政府就可以轻松自如地把人民管理起来了。”

　　《世纪大拍卖》第330页我相信肯定有朋友和我一样，在读了上面这段话后有同感。没有严格的需要遵守的法律，制度本身变成权力者可以讨价还价的资本，作为平民，我们都是漏洞经济下得益的一员，即使如企业家，也会有《悲惨世界》里永恒逃遁的冉阿让一样的内心恐慌：如果不能掩盖原始积累时的罪过，就必须通过赎买获得政治认可。

　　而通过这种方式，政治权力可以轻松自如地获得对人民的掌控，如上帝宽恕有罪的子民一般。怜恤，只是以放松规则惩罚的方式换取感恩戴德的一种矫情。而在大多数公司组织中，尤其是人治色彩浓厚的独裁的民营企业中，看似严格凶猛的制度，不过是凌驾于上的企业家玩弄的权术之一：他以不惩戒为前提，获得下属对其个人的忠诚，而非对制度本身的内心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