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脖之恐


围脖之恐

 

进办公室之后,想上新浪围脖看看,这世界又有什么新动向。

但,围脖竟然上不去了,显示要求我填写身份证号、手机号。

问办公室同事,同事一试,同样的问题。

用爱疯,还上去了,发了条围脖,问:

曹增辉等新浪诸君,为什么电脑上不了围脖?

竟然还发上去了。

但很快,手机也上不去了。

随后,新浪围脖显示,系统升级,十一点半左右结束。

但我说,肯定出问题了。

设若真是系统升级,新浪必会提前通知,一定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新浪的朋友们,大概正在焦头烂额中。

中午时分,同事惊呼,围脖可以上了。

赶紧上去,看看,都在问发生的事,或庆幸,还看到本山大叔的围脖。

但没等自己发一条,又完了。

说实话,玩惯了围脖,一下子没得玩了,还真有些不习惯。

新浪套用日本漫画的说法,给迷上围脖的人,送了个围脖控的评价。

虽然我很不喜欢控这个日本说法,但无奈还是接受了。

对于我这样喜欢泡在围脖上的人来说,此控非我恐。

所谓围脖之控,实在是恐惧之恐。

恐惧。

没了围脖,就像一个沉溺于毒品的人,突然间断货般难受。

我此前也开玩笑地跟陈彤说,玩围脖,真正把自己的时间碎片化,最后玩物丧志,陷溺其中,难以自拔。

但如今,即便别人嘲弄我,不好好做杂志,天天玩围脖,我依然不为所动,沉浸在玩围脖的乐趣中。

而且,即如我在围脖周年记中,赋予了玩围脖冠冕堂皇的理由:

“围脖是我获得资讯最重要的通道。。。也让我得以表达自己的立场和判断,至为重要的是,它给我提供了一个新的交流平台,让我找到了多年未联系的一些故人,更让我得以超越时空限制,结交了许多投契的朋友及老乡,无论其身份年龄。很多朋友至今从未见过,但却如白头故交,惺惺相惜,能够在围脖上同声和气,遥相呼应。”

理由固然冠冕堂皇,却也是情真意切。

比如今晚,我就会与我特别欣赏佩服的朋友一坐,我们就是通过围脖交流而认识,朋友在围脖和博客上表达的对生活的理解,让我们跨越年龄距离,投契如故。

很难想象,假如彻底没有了类似围脖这样新的交流平台,我们会错过多少朋友,多少乐趣!

但,达摩克利斯之剑,始终悬在头顶。

我在“新浪围脖周年记”中,用“因为围脖,我们共同生活在了一个新技术支撑的旧社会中”收尾。

真是不幸而言中。我们真的生活在一个新技术支撑的旧社会中。

连围脖之恐都是旧式社会之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