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丑周阿忆与小丑费斯特》
张草摄于GB英国死拽滩市亨利街
2009年8月3日10点08分
莎剧真正的作者是谁,这是四百多年来,始终困扰戏文研究专家的大问题。此次游英,专门去了趟莎士比亚故里——死拽滩——兄弟我也很关心这个悬案。不过,在死拽滩,没有人相信莎士比亚有什么捉刀人,带着这种质疑去莎士比亚故里,那是找死去了。一离开死拽滩,各种说法纷纭而来,特别是剧作家马洛带笔之说,非常沸腾。咱们还是一点点地,先看看死拽滩,边看边说莎士比亚的种种迷踪。
死拽滩东行180公里,就是伦敦,所以死拽滩小城与首都伦敦,大致就是天津和北京的距离。死拽滩四周,全是大片大片的田园景色,是最为典型的英国风光,人称“英国花园”,如果有太阳,视觉更佳,可惜俺们在此穿行时,恰遇凄冷小雨,车窗外,和平而阴郁,宁静极了,但多有几分沉寂和抑郁。这一大片田园间,寂静坐落着十几个至今保持完好的古代小城。国人喜欢在旅途中睡觉,那真太可惜了,景色可餐,不可浪费,俺就这样贪婪地看着,一刻不曾恍惚。
与大布瑞特恩大片大片美丽宁静的乡村一样,这里也不允许农业化和商业化,世代保持着原始的植被风貌。草地归地主所有,政府企图拓宽途经死拽滩的公路,必须征得每一位地主的同意。呵呵,但没一位地主愿意把美丽的乡间小路修成虚无高效的高速公路,所以直至现在,看官要想去莎士比亚故里,只能在狭小恬静的柏油小路中行进。草地上的羊和牛并不奔走,习惯性地卧在湿草上休息,享受着生前的细雨和嫩草。
小城秩序井然,决无机警的开车人,逆行抢在队头。只要堵车,大家就静静地停在原地,无人抢行,无人焦躁地胡乱鸣镝。因为大家守着共同的规矩,所以堵车总是临时的,不久就会通畅起来。整个小城,没有见到过人民警察和人民交警。
能在街道上对陌生人礼让的民族,才是真正的文明民族,否则只是弱肉强食的血腥种族,想的只是竞争,而不是和平相处。
莎士比亚故居在亨利街街北,行至街头,忽见《第十二夜》中的小丑费斯特,遂过去荡漾几下,留几张影,然后进街,来到莎士比亚中心门口,等待参观关于莎士比亚的介绍。呵呵,碰巧一群香港中学生在兄弟我前面等候着进门,嘴里用国语大叫着,“你们是中国人,我们是香港人。你们是中国人,我们是香港人”。这就不错了,还知道自己是香港人,没把自己当成大布瑞特恩人。10年前,兄弟我和陈鲁豫在九龙凤凰卫视公司总部主持国庆50周年直播,坐出租车堵在路上,司机说,平时九龙没这么堵,你们中国搞国庆,才堵成这个样子。要想让港人有中国归属感,不是换了国旗区旗就行的,要让其心悦诚服,除非把中国建设成一个文明进步的国家。
进莎士比亚中心,不允许拍照,有俩白人妇女,一直在哗啦哗啦用闪光灯拍摄,不文明,兄弟我一气之下,关了闪光灯,开机拍了张莎士比亚真人油画肖像。许你白人闪光,不许我黄人不闪光?兄弟我的兴趣是,这肖像与想象不一样,莎士比亚真人,有似火车司机,不大像大剧作家。
从莎士比亚中心前门进去,听讲解,看片子,最后由后门出来,便进了莎士比亚家的一侧花园,迎面看见四百多年的老屋。明朝嘉靖四十三年,莎士比亚出生在这座楼里,在这儿度过童年和少年时代。死拽滩的楼房多为红砖风格,历史已算久远,但最古老的房子,还是莎士比亚家这栋泥墙木结构、斜瓦顶、门窗凸出墙外的二层古宅。进去走走,如同迷宫,脚下的木地板吱吱呀呀。
没写完,要外出,晚上回来再写吧,抱歉啦
谁是莎士比亚的捉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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