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忽然想到自己想岔了,那好汉只怕是想另一种男人们都喜欢的礼物。
晚间莫天良走进卧房时,发觉床边依着帐帷斜斜地坐着个女人,水红衣衫,青莲色宽脚裤,娇答答问过一声:“先生你来啦?”
不必问便知是老友的安排。女人约廿六、七岁,灯下看去腮红唇艳,眼珠子水汪汪的,确有几分动人之色。熄了灯,女人便绵绵地贴过来,问她,知是曾阿木的侄儿媳妇,丈夫在外边跑山货生意,常年不在家。
“你不怕男人回来打你?”
女人嗤地一笑:“他敢?要不靠他叔,穷的打一辈子光棍呢。”
莫天良摸着她鼓鼓的乳:“曾阿木让你干啥你都乐意吧?”
“他说你是做大生意的老板,我若服侍你开心,就送我一副金耳环。”女人一只手在他胸口轻轻揉搓,先生是做什么生意的?看我叔公对你恭敬得很呢。”
月色(三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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