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 相
(戏说文学艺术研究所)
今天是陕西社科院“新起点”元旦茶话会,首先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事业兴旺,万事如意。
既然是茶话会,又有点联欢的意思,我说话就随意一点。
先说说我们文学艺术研究所。
我们所是新成立的,一个星期前才挂牌。院里有10个研究所,8个行政处室,3个编辑部,加起来是21个部门,我们所龄最短,排在最后,第21位,可以称为21少,少年的少,少爷的少。
但是,从实际年龄结构来说,我们所应该是老大,目前6个人,有5个是50岁以上的小老头子。最短的所龄和最大的年龄,这就形成了强烈地反差。一个半老不少的中年人,装上了婴儿的心脏,你想想,那个压力有多大?但是铁人王进喜说得好:地没压力不出油,人没压力没成就。我们会以百米跑的速度来干事情。
下面说说我们所的成员:
首先说莫伸。我们莫老爷有个很大的庄园,里边住着小说家,报告文学家,电视制作人,电影导演,社会活动家等等,不过,这些名人角色,都是莫老爷一个人扮演的。莫老爷的衣柜里,挂着很多帽子,随便拿出一顶戴在头上,都挺唬人的。有一次,有个小偷钻进莫老爷的家里,把一顶帽子偷走了,莫老爷悬赏万元,将这帽子又找了回来。
下面说孙立新先生。孙教授是语言学家,语言学家是做什么的?就是研究怎样把话说好,说得有味道,有艺术,有情调。孙教授是陕西方言研究的权威,他的弟子很多,尤其是女弟子很多。你看,孙教授到大学里讲课,那些女学生一拥而上,将孙教授围了起来。干啥呢?签名呢,有的签在书本上,有的签在手绢上,还有的签在白衬衣上。大家要想把话说好,尤其是把西安话说好,就得向孙教授请教。我已经学了不少,这叫近水楼台先得月。不过,如果将来有人说:你们院里是咋搞的,咋就集中了一批户县的土包子。这可不能怪我们孙教授噢。
下面说董乡哲先生。乡哲先生是研究古典文学的,他最近几年一直拼命地追求着一个美女诗人,谁呢?唐代女诗人薛涛。那薛涛啊,简直成了他的梦中情人,他坐在办公室里想着薛涛,走在路上想着薛涛,躺在床上还想着薛涛。于是,一个21世纪的美男子,与一个8世纪的古典美女,爆发了一场轰轰烈烈地、跨越千年的“热恋”。但是大家不要误解,这个情人也好,热恋也好,指的是钻研薛涛,没有其它含义。其实呀,做学问就是需要一种痴迷劲头。如果大家有兴趣,我们所可以举办一个讲座,题目是:怎样追求美女诗人。主讲:董乡哲。
下面说王松先生。王老师是画家,在今天这个商品社会里,搞文学艺术的,谁最富?当然是书画家。不过,王老师的画价目前还没上去,但是期待值很高。我今天在这儿做广告,就是将来想帮王老师卖画的时候,多拿一点儿提成。大家要想投资收藏王老师的画,就来找我。我给大家打折,折扣很大很大,比如说,一幅画5000元,我只收大家4999元。
下面说毋燕女士。毋燕是文艺理论女硕士,是我们所的一枝花,有了毋燕,我们的五层楼上就朝气蓬勃,笑语不断,温暖如春。你看,毋燕一会儿给每个办公室送来烧水壶,一会儿送来茶叶,一会儿又送来书籍资料。有了年轻的毋燕,我们这些老头子都显得青春活泼。你看董乡哲先生,现在上班多积极啊,到所里来得多,呆得时间又长,干得活儿也不少,什么原因呢,就是因为他与燕子是一个办公室,就坐在燕子的对面。我也一样,我原来白头发很多,现在变黑了,因为燕子就在我的隔壁。燕子把我叫师傅,有一天,我问燕子:你出嫁的时候,让师傅送你什么?燕子说:你得送我一个大东西!我心里直嘀咕:什么是大东西,该不是房子吧?老天,一套房子几十万呢。结果燕子说:你写一首诗送我。嗨,太简单了,莫麻达,咱就是干这事的人嘛。别说一首诗,十首都行,超额完成任务。
最后说说我自己。12月22日文学艺术所成立挂牌的时候,杨院长在大会的讲话中提到我,在我的名字前加了两个定语,就是:散文家、散文理论家陈长吟。当时我在下边听得很感动,我想,杨院长日理万机,全院200多号人的事他都得操心,怎么对我的专业性质还把握得这么准确,记得这么清楚?真是胸有韬略,心细如神,让人佩服。我这个人,年龄50多,可心理年龄只有5岁多,老是好奇,爱幻想。比如说,我就一直在幻想,那个国际上有影响的,诺贝尔文学奖的光环什么时候照到我身上。诺贝尔文学奖的奖金是100万美金,我需要这笔钱,但我一分都不会留下来,我要用这笔钱来做一件事情,什么事情呢?就是把《新华字典》上的一个字的内容改变一下。什么字呢?就是:网。渔网的网,网络的网。我搞了一个“中国散文网”,我是创始人,主办者,在网站负责人的称呼上我动了很多心思。国际上流行的称呼叫CEO,总是网站的首席执行官。国内叫站长,或者主编,或者总监,我觉得都不准确贴切,可能搞文字工作的人,喜欢咬文嚼字吧。我想出了一个名词,叫网长。你看,社科院叫院长,研究所叫所长,那么什么什么网就应该叫网长,对不?这个称呼词我发明了,并且现在慢慢开始被接受,我想就在《新华字典》上关于“网”字的介始中增加一条内容。我找到《新华字典》编辑部,编辑部说,你要修改重印《新华字典》,拿100万来,所以我就想要那个诺贝尔文学奖的100万奖金。但是这只是幻想,目前是不可能的。所以我说我是5岁多的心理年龄。如果没这奖金,我准备到北京的《新华字典》编辑部去上访,静坐,到时候大家可要签名支持我哟。
今天是茶话会,我算是戏说文学艺术所,增加一点艺术气氛,冒失了的地方,请我们所的同仁原谅。因为我说过,我只有5岁的心理年龄。
谢谢大家。
2009年12月30日于西安南郊、吉祥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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