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城管暴力“割尾巴”魔教派们集体失语
陈绪国
想当年,30年前,毛主席老人家尸骨未寒,魔教派们甫一上台就利用各种场合开动开足各种宣传机器,大搞特搞歪理标准大讨论,大肆反向“忆苦思甜”:说毛共搞什么人民公社集体化,搞什么农业学大寨,搞什么“割资本主义的尾巴”,搞得鸡犬不宁,搞得小岗村人没饭吃到处流浪;说什么毛共的红卫兵们不许农民种自留地,搞什么“割资本主义的尾巴”,害得农民自家既不能自己种菜又不能卖菜,害得小岗村人冒出18勇士摁血手印坚决搞单干化私有化;说什么毛共的政策总是平民化民主化,搞什么教育福利、医疗福利、住房福利、养老福利、公路免费通行福利等等名目繁多的福利,搞什么“割资本主义的尾巴”,害得权贵资本家和资本大鳄们、精蝇们、鹦鹉们一个个灰头土脸不能先富起来;说什么人民公社养懒人、国有企业养懒人、集体企业养懒人,统统养懒人,搞什么“割资本主义的尾巴”,害得权贵资本家和资本大鳄们、精蝇们、鹦鹉们一个个锥处囊中无以蚕食公共财产……总之是“三十年风刀霜剑严相逼”,魔教派们编织了一个又一个谎言。
所谓亲民派、救世主,所谓伤痕政治、伤痕文学、伤痕经济、伤痕人生,缘来是那样的折腾人、忽悠人,是那样的指鹿为马,是那种的“皇帝的新装”。
作为一个过来人,我们亲历过30年前的各种大小事件,我们心里都是冰清玉洁的,我们的眼睛是雪亮的,“割资本主义的尾巴”也罢,未“割资本主义的尾巴”也罢,都绝对没有魔教派说的那么严重!
说起割资本主义的尾巴,暴力“割资本主义的尾巴”,中国前后三十年是不能同日而语的。三十年前,那些红卫兵们喊打喊杀二三年,“割资本主义的尾巴”也只不过虚张声势而已,农民阶级自留地照样种,副业照样做,粮食蔬菜肉类食品照卖不误,社会秩序井然。当然,缺点错误还是有的,如私营企业得不到长足发展就是一例。三十年后,私营企业发展了,上百万公营企业糟殃了,“割资本主义的尾巴”割到工人阶级、农民阶级头上来了。不仅仅如此,各个城市组织了阵容强大的暴力“割资本主义的尾巴”的队伍—城管队,并且以官府衙门的名义闭门造车地制订暴力拆迁法、暴力城管法,他们以所谓公共利益、改革开放、城市光鲜等各种名义,与无良官员无良开发商沆瀣一气,暴力拆迁居民房屋和公私建筑物,暴力占有农民阶级的农用土地和住宅土地,暴力剥夺城镇“刁民”“走鬼”商贩们的自由经商权和财产权,打砸抢杀罚无恶不作,从首都北京到边陲小镇,每一座城镇几乎无一幸免。所有这些,连自称坚定不移的右派、走资派的茅于轼们也是毫不留情地予以抨击,魔教派们却是一个个哑口无言,集体失语。
无论官府衙门们、城管宪兵们如何暴力行动,如何暴力“割资本主义的尾巴”,魔教派们一个个哑口无言,集体失语。这就使人们不得不怀疑,这些所谓的亲民派、救世主们,当初一个个的高八音歌喉喇叭高谈阔论豪言壮语顿时成哑巴了?当初一个个的千里眼顺风耳顿时瞎眼了、耳聋了?
城管宪兵们暴力行动、暴力拆迁、暴力殴打街头巷尾的小贩们,暴力“割资本主义的尾巴”,早已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但是,尽管城乡居民们被暴力拆迁,被暴力剥夺土地使用权,被暴力“割资本主义的尾巴”,尽管人财两空,终究落下一个“钉子户活该的可耻下场”;尽管那些穷得丁当响的街头小贩们摊子被宪兵们砸烂,摩托车三轮车自行车和摆摊子的财物悉数被没收,被不出示证件不履行程序不讲道理的宪兵们罚了款,尽管人财两空,终究落下一个“走鬼活该的可耻下场”。假若城管宪兵们暴力打伤了被拆迁户“钉子户”、“走鬼”,打伤了是白打,打伤了“钉子户”、“走鬼”不道歉、不赔偿、不法办,反而要“钉子户”道歉、赔偿、法办;假若“钉子户”、“走鬼”打伤了城管宪兵,那就是十恶不赦了,要“钉子户”道歉、赔偿、法办那可是板上钉钉十拿九稳的了;假若城管宪兵们暴力打死了被拆迁户“钉子户”、“走鬼”,那等于是如大象踩死一只蚂蚁一样,顶多赔偿个三鳞五爪,并且是“国家赔偿”;假若“钉子户”、“走鬼”打死了城管宪兵,那就是百恶不赦了,不赔偿个倾家荡产甚至于人头落地算是十二分幸运的了;而城管宪兵的死叫做“因公牺牲”、“以身殉职”、“永垂不朽”,家属子女终身享受“烈士家属”的豪华待遇,除了“钉子户”或者“走鬼”的天价赔偿之外,国家额外负担“宪兵烈士”家属的抚恤费少则五六十万,多则上百万。这也叫冰火两重天、“人比人,气死人”吧。
多年来,全国的男女老少愤青们对于城管宪兵们口诛笔伐,而城管宪兵的老少爷们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弱势者”,是世界上最可怜的小爬虫。每当他们受到一点点委屈,就启动各种宣传机器大肆渲染,以博得全世界宪兵们的同情支持。每当他们打伤、打死了真正的弱势者,他们就百般抵赖,百般抵诿、百般掩盖其暴力,往往是倒打一耙,把脏水往“钉子户”、“走鬼”们的头上泼。
前天,广州市城管委副主任孙金龙足足掬了一把猫儿尿:广州每年超过200名城管被打伤,而被打的小商贩才二三个,是被打商贩的100倍(昨日羊城晚报)。你看看,你看看,这世界上恐怕只有这座大都市的宪兵们最弱势最悲惨不过的了!稍微懂得一点民国史的人都知道,曾几何时,蒋介石的宪兵是何等的威风凛凛?作为蒋家王朝的每个宪兵,俨然是钦差大臣,甚至于一个小小的下等兵宪兵可以立马处决每个“不听话”的上将司令员,而蒋家王朝的每个宪兵手中有了尚方宝剑,当然是可以无恶不作的了。无论是对照类比军统、中统哪一种宪兵,广州市城管宪兵也确实有一万个理由说成是“最弱势最悲惨不过的了”。当然了,这种比喻是完全不得体的,那些暴力“割资本主义的尾巴”的红色宪兵们,怎么能够与白色恐怖的国民党宪兵相提并论呢?可是,抛开定性分析,定量分析总该是可以的吧?本文的类比推理,只不过是定量分析罢了。
为了一探虚实,
看官,也许你压根儿不知道城管警察是多么风光旖旎?笔者20多年来一直居住在军区大院里,耳闻目睹了城管队伍的趋之若鹜到什么程度?在广州军区,许多师、团、营级干部争先恐后地转业到城管队伍,主动放弃大好前程和稳定的军衔和优厚待遇,自愿降低职务去当一个城管小警察,这是为什么?你可知道,虽然多数人连一个城管小队长、中队长都当不上,可是,他们原来的师、团、营级干部职务级别仍然保留,并且月薪一般要比部队的同级别高出约3000元至5000元。笔者这幢军官大楼里,就有好几个团级干部转业当城管小警察的,曾经问过几个这种人,他们也直言不讳,说城管干的是一些烂事儿。我问他们,那么你们放着好好的团级军官不当,而去干这种烂事儿?他们说,部队待遇太差了。当然,他们这是实事求是。可是,怨言归怨言,而知根知底的人都晓得,人人都说“广州军区是军队的天堂”。这么说来,广州城管是“天堂的天堂”了。至于为什么说“广州军区是军队的天堂”,笔者也知道一些,暂时保密吧。
本文的矛头,不是直接针对广州市的城管,而是针对那些与穷苦老百姓作对的魔教派。这是因为,尽管存在暴力倾向,广州市大多数城管仍然是好样的,他们很多时候也完全是被动的。想来想去,想到30年前,想到魔教派时刻拿着鸡毛当令箭,时刻拿着“割资本主义的尾巴”来喋喋不休地指责毛共的群众路线,大有炸平庐山停止地球转动之势,好像他们真的是亲民派、救世主,如今,暴力“割资本主义的尾巴”的真的来了,拆迁户、被征地户、小商贩们真的遭殃了,这些“亲民派”、“救世主”们一个个成了缩头乌龟,这不是两面三刀是什么?
面对城管暴力“割资本主义的尾巴”,魔教派们为什么集体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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