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里的经济史》是一本很薄,很简单的书——正如按照这本书前言所介绍的,这"是全球首部最有趣的可读性读物,是一本从七八岁到七八十岁都会喜欢看的经济史话"——然而正是这样一本书去却给了我很大的启发:读书应该简易先行,经典先行。也就是说,对于我们这些非专业的学习者来说,要尽可能的挑选那些尽量简单的,却能够充分表达出这一领域内发展规律的书籍来读,这样读才能事半功倍;但是在注重简易的同时还要看看这本书是否够经典,是否能够将这一领域内的发展规律描述准确完整——正如一位书评家所说的,"...(读书)不经过经典终究为俗学,依靠时文时论只能维持简单的文化再生产"。
和许多人一样,我知道经济史是从道格拉斯诺斯开始的。在1993年10月14日,美国经济学家和历史学家道格拉斯·诺斯以其在新经济史学方面的开创性贡献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瑞典皇家科学院称他为"新经济史学领域中的主导人物"。在这里我们值得注意的是,诺斯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金并不是因为他在为我们今天所津津乐道的新制度经济学上的贡献,而是因为他把数量分析和制度分析等纳入了经济分析的轨道,从而在经济史的研究方法上做出的杰出的贡献。在这之后,经济史学像诺斯所研究的西方世界一样在学术界开始兴起,从这里我们也看出我们在学习经济史学所面临的困难:经济史学首先是历史的一类——作为一门独立的学科在19世纪后期就已经从历史学中分离出来的,分离的主要原因在于经济学已经发展成为一整套系统的理论,原来历史学中的经济内容可以足以用经济学的理论来分析和解说了——因此拥有历史学磅礴蔚然的厚重气息;同时它讲究的数理分析和制度分析——因此又有了枯燥冗长的经济学分析范式:如此高的进入壁垒,对于我这个没有一点这方面"专用性知识"的人,怎么能够读的下去?
弗朗西斯·培根说,读史可以使人明智。唐朝魏征也说,读史可以使人"知兴替"。对于任何一个学习经济的人来说,懂得经济历史发展和演变规律对于分析现在和未来的经济发展方向有着重大的意义。经济学家也常说,经济学在实质上是一种思维,是一种关于选择的理性思维。我们开展经济学教育的目的,并不是要求把每一个人都教育成为出色的经济学家,而是普及经济学所倡导的那种思维方式,让每一个人在面临抉择时候"像经济学家那样思考"。因此学习经济史对我们来说自然是获益匪浅,我们能够实现长远眼界和理性思考的结合,这将会增强我们决策的正确程度,节约社会成本,进而提高整个社会的福利水平。但是,跳出专业的学术研究之外,如果经济史学用一种艰难深奥晦涩,而不是用一种简单明晰的语言来撰写,那么它不会被迅速的普及,不会迅速的武装到每一个人,成为认识世界的力量。
尼古劳斯·皮珀的《故事里的经济史》则做到了以上各个方面的完美结合。他用一种简练的语言,用一种经济学家所特有的理性思考准确的描述了自人类诞生之日起至今日上万年的经济发展的历史。在这里,皮珀回避了经济史所惯用的数理分析和制度分析,而是把万年的历史精巧地洒在一个个精彩而极富趣味的小故事中,通过这些小故事,把经济史中经济发展的各个要素配以特定相关的历史人物和历史事件活灵活现串在一起,从而使得漫长枯燥的历史就像一幕精彩的电影在几个小时的阅读中从脑海中闪现而过。当然,作为一种经济学的普及读物而并非专业的学术著作,我们很难从这样短短的12万字中窥的世界经济历史发展的全貌,但是阅读这样一本书符合戴老师所主张"把握框架"的原则,这本书就是经济发展的一个框架——把握了这个框架后,就可以阅览其他的专著对其中感兴趣的内容作更加深入的历史研究了。事实上,经济史虽然漫长,但是内在的发展规律却是简略的,正如皮珀在前言中所说的,"我们的祖先都是从微不足道的小事开始的,但是他们的发明确为现代世界经济奠定了基础。从开天辟地直至到今天,所有的问题都概括成一点,就是——如何有意义的经营我们的一切。"
这本书在写作方式上主要有这些特点:第一,这本书对经济史的记载是以一个个历史的片断为主体,是以经济发展过程中不断产生的要素的出现为立足点来展开描述的。全书按照这样的标准分为31节,也就是选择了影响经济发展的31个经济要素——如本文附录2所示——在这些要素背后,都有着内容迥异的历史故事。皮珀在描述每一个要素的时候,首先是简要介绍这些要素产生的历史背景,然后说明和这一要素相关的人和事,然后再说明这种要素出现的历史影响——这并不意味着这31节是完全独立、互不相关的,相反——在邻近的两节之中皮珀以时间为拉链,将前后的两个不同的故事紧紧地耦合在一起,进而实现了整部书的浑然一体,读起来就确实就像在小说和电影里漫游那样精彩;第二,也就是美中不足的地方,本书的作者,尼古拉斯皮珀教授(很遗憾本书对作者没有做任何介绍,但是从书中的他说阐述得那些史学观点和经济学史上的德国弗莱堡学派相似,主张市场自由和市场竞争的力量——这一点可以从竞争:路的维希·艾哈德和社会市场经济这一节中有关的经济观点的论述得出)是德国人,因此这本书也不可避免的德国作为体现经济发展的主要国家。在本书的31节中,有7节直接和德国的历史紧密相关,尤其是体现在兑换、资本、银行、大危机、竞争这几节中,这样就忽视了其他国家在历史发展中对经济的贡献,这种以自我为中心的观点并不符合其他国家人的阅读习惯;第三,本书的一些观点,尤其是在对待马克思和社会主义运动的一些观点,和我们在教育中所接受的一些观点并不相符合。例如,在工人那一节中,皮珀说:"共产主义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马克思论述的并不精确。这也是合乎逻辑的;因为马克思认为,社会主义是历史的必然,所以人是不能够事先规划的。但是历史却和卡尔马克思期待的不同,走上了完全另外一条道路。借助他的思想企图建立一个新的经济的革命者们,遭到了毁灭性的失败。其他的社会主义者们也远离了马克思变成了社会主义民主主义者;他们只想改造资本主义经济和社会,但是并不想推翻它。"这种观点是值得商榷的,还有在希望的误区:列宁、斯大林和计划经济这一节中对共产主义覆灭原因的一些分析并不是那样准确——尽管从经济学基本的原理方面来也并不是那样错误。
这本书最大的意义,除了所阐述的内容之外我最大的收获就是他对于我在选择书目上有了一个更为正确的选择,那就是在读书的过程中,在涉猎一个新的领域的过程中并不一定从最深奥最核心的理论读起,而是应该本着简易先行,经典先行的原则——这对我们更加合理的利用时间和提高读书效率方面有着基础性的意义。
附录1:书中的名言和启示性的论断
1.古希腊哲学家色诺芬写了一本关于农场(希腊文:oikos)经营情况的书,我们对现代经济的称谓"Oekonomie",此词就来源于此。
2.......所以,我们的新石器时代的祖先不仅发明了农业,不,他们还发明了经济。
3.历史上总是不断的涌现各种可怕的灾难,但是最终却出人意料的又能通过一条弯路产生一些积极的后果。(P45,复式记账法)
4.一个本应造福人类和带来和平的贸易体制,一旦遇到一个落后的文化时,一下子变成了一个无情的剥削制度,无数的人成为它的牺牲品。(P61,征服)
5.在一个迄今钱币很少的社会里,如果有了额外的钱币出现,它就像流水一样使得国内的物品流动起来。直至今日,我们手头上有足够的现金来说,他很"流畅",也把现金称为流动资金。(P63,兑换)
6.历史上所有大的投机生意都有这样的类似的过程:开始是几个好的主意,然后就是狂热,然后就是疯狂,每个人都以为必须参加这个好的买卖,最后就是惊慌失措,投机的泡沫彻底破灭。(P79,交易所)
7.(亚当斯密):"...他在这里和其他许多方面,都被一只无形的手所引导,促使一个他根本没有想达到的目标得以实现。单个人无意识的追求这一目标,对国家来说并不总是一件坏事,恰恰相反,正好是通过他所追求的利益,有力的促进了社会的发展,甚至比他真正有意识的这样做效果更好。"(93,无形的手)
8."消费是一切生产的目的和宗旨,因此,生产者应该关注的是如何促进消费者满意。如果可以对本国产品构成竞争的外国商品受到了限制,那么本国的消费者就成为了生产者的牺牲品;只是为了生产者的利益,消费者才被迫用高价购买商品。其原因就是因为出现了这样的垄断。"(同上)
9.(大卫李嘉图):"两个禀赋不同的国家,如果能够完全按照劳动分配的原则各自集中去干它们最拿手的事情,那么它们的生活水平就会得到提高。"(同上)
10.共产主义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马克思论述的并不精确。这也是合乎逻辑的;因为马克思认为,社会主义是历史的必然,所以人是不能够事先规划的。但是历史却和卡尔马克思期待的不同,走上了完全另外一条道路。借助他的思想企图建立一个新的经济的革命者们,遭到了毁灭性的失败。其他的社会主义者们也远离了马克思变成了社会主义民主主义者;他们只想改造资本主义经济和社会,但是并不想推翻它。(P114,工人)
11.(1900年,八国联军镇压中国义和团运动,德国皇帝威廉额二世对出征的士兵说:)"没有宽容,不要俘虏!要让武器说话,即使在一千年至后,也要让中国人不敢斜眼看一看德国人。"(p125,帝国主义)
12.今天全球化的实质,就是借助国际金融市场自由交换钱和物。当年在蛮荒地区的个别部族里的劳动分工,现在已经囊括了整个人类,而少数不能参加这个过程的国家,属于地球上最贫穷的地区。(p157,全球化)
13.(然后,我们回到本书的开篇)世界上第一部经济著作,就是研究如何更好的管理一家古代的农庄即一个oilkos。而今天,这个已经包括了整个地球,对于这个全球农庄的未来,应该承担责任的就是我们——它的管理者。(p161,普罗米修斯
和许多人一样,我知道经济史是从道格拉斯诺斯开始的。在1993年10月14日,美国经济学家和历史学家道格拉斯·诺斯以其在新经济史学方面的开创性贡献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瑞典皇家科学院称他为"新经济史学领域中的主导人物"。在这里我们值得注意的是,诺斯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金并不是因为他在为我们今天所津津乐道的新制度经济学上的贡献,而是因为他把数量分析和制度分析等纳入了经济分析的轨道,从而在经济史的研究方法上做出的杰出的贡献。在这之后,经济史学像诺斯所研究的西方世界一样在学术界开始兴起,从这里我们也看出我们在学习经济史学所面临的困难:经济史学首先是历史的一类——作为一门独立的学科在19世纪后期就已经从历史学中分离出来的,分离的主要原因在于经济学已经发展成为一整套系统的理论,原来历史学中的经济内容可以足以用经济学的理论来分析和解说了——因此拥有历史学磅礴蔚然的厚重气息;同时它讲究的数理分析和制度分析——因此又有了枯燥冗长的经济学分析范式:如此高的进入壁垒,对于我这个没有一点这方面"专用性知识"的人,怎么能够读的下去?
弗朗西斯·培根说,读史可以使人明智。唐朝魏征也说,读史可以使人"知兴替"。对于任何一个学习经济的人来说,懂得经济历史发展和演变规律对于分析现在和未来的经济发展方向有着重大的意义。经济学家也常说,经济学在实质上是一种思维,是一种关于选择的理性思维。我们开展经济学教育的目的,并不是要求把每一个人都教育成为出色的经济学家,而是普及经济学所倡导的那种思维方式,让每一个人在面临抉择时候"像经济学家那样思考"。因此学习经济史对我们来说自然是获益匪浅,我们能够实现长远眼界和理性思考的结合,这将会增强我们决策的正确程度,节约社会成本,进而提高整个社会的福利水平。但是,跳出专业的学术研究之外,如果经济史学用一种艰难深奥晦涩,而不是用一种简单明晰的语言来撰写,那么它不会被迅速的普及,不会迅速的武装到每一个人,成为认识世界的力量。
尼古劳斯·皮珀的《故事里的经济史》则做到了以上各个方面的完美结合。他用一种简练的语言,用一种经济学家所特有的理性思考准确的描述了自人类诞生之日起至今日上万年的经济发展的历史。在这里,皮珀回避了经济史所惯用的数理分析和制度分析,而是把万年的历史精巧地洒在一个个精彩而极富趣味的小故事中,通过这些小故事,把经济史中经济发展的各个要素配以特定相关的历史人物和历史事件活灵活现串在一起,从而使得漫长枯燥的历史就像一幕精彩的电影在几个小时的阅读中从脑海中闪现而过。当然,作为一种经济学的普及读物而并非专业的学术著作,我们很难从这样短短的12万字中窥的世界经济历史发展的全貌,但是阅读这样一本书符合戴老师所主张"把握框架"的原则,这本书就是经济发展的一个框架——把握了这个框架后,就可以阅览其他的专著对其中感兴趣的内容作更加深入的历史研究了。事实上,经济史虽然漫长,但是内在的发展规律却是简略的,正如皮珀在前言中所说的,"我们的祖先都是从微不足道的小事开始的,但是他们的发明确为现代世界经济奠定了基础。从开天辟地直至到今天,所有的问题都概括成一点,就是——如何有意义的经营我们的一切。"
这本书在写作方式上主要有这些特点:第一,这本书对经济史的记载是以一个个历史的片断为主体,是以经济发展过程中不断产生的要素的出现为立足点来展开描述的。全书按照这样的标准分为31节,也就是选择了影响经济发展的31个经济要素——如本文附录2所示——在这些要素背后,都有着内容迥异的历史故事。皮珀在描述每一个要素的时候,首先是简要介绍这些要素产生的历史背景,然后说明和这一要素相关的人和事,然后再说明这种要素出现的历史影响——这并不意味着这31节是完全独立、互不相关的,相反——在邻近的两节之中皮珀以时间为拉链,将前后的两个不同的故事紧紧地耦合在一起,进而实现了整部书的浑然一体,读起来就确实就像在小说和电影里漫游那样精彩;第二,也就是美中不足的地方,本书的作者,尼古拉斯皮珀教授(很遗憾本书对作者没有做任何介绍,但是从书中的他说阐述得那些史学观点和经济学史上的德国弗莱堡学派相似,主张市场自由和市场竞争的力量——这一点可以从竞争:路的维希·艾哈德和社会市场经济这一节中有关的经济观点的论述得出)是德国人,因此这本书也不可避免的德国作为体现经济发展的主要国家。在本书的31节中,有7节直接和德国的历史紧密相关,尤其是体现在兑换、资本、银行、大危机、竞争这几节中,这样就忽视了其他国家在历史发展中对经济的贡献,这种以自我为中心的观点并不符合其他国家人的阅读习惯;第三,本书的一些观点,尤其是在对待马克思和社会主义运动的一些观点,和我们在教育中所接受的一些观点并不相符合。例如,在工人那一节中,皮珀说:"共产主义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马克思论述的并不精确。这也是合乎逻辑的;因为马克思认为,社会主义是历史的必然,所以人是不能够事先规划的。但是历史却和卡尔马克思期待的不同,走上了完全另外一条道路。借助他的思想企图建立一个新的经济的革命者们,遭到了毁灭性的失败。其他的社会主义者们也远离了马克思变成了社会主义民主主义者;他们只想改造资本主义经济和社会,但是并不想推翻它。"这种观点是值得商榷的,还有在希望的误区:列宁、斯大林和计划经济这一节中对共产主义覆灭原因的一些分析并不是那样准确——尽管从经济学基本的原理方面来也并不是那样错误。
这本书最大的意义,除了所阐述的内容之外我最大的收获就是他对于我在选择书目上有了一个更为正确的选择,那就是在读书的过程中,在涉猎一个新的领域的过程中并不一定从最深奥最核心的理论读起,而是应该本着简易先行,经典先行的原则——这对我们更加合理的利用时间和提高读书效率方面有着基础性的意义。
附录1:书中的名言和启示性的论断
1.古希腊哲学家色诺芬写了一本关于农场(希腊文:oikos)经营情况的书,我们对现代经济的称谓"Oekonomie",此词就来源于此。
2.......所以,我们的新石器时代的祖先不仅发明了农业,不,他们还发明了经济。
3.历史上总是不断的涌现各种可怕的灾难,但是最终却出人意料的又能通过一条弯路产生一些积极的后果。(P45,复式记账法)
4.一个本应造福人类和带来和平的贸易体制,一旦遇到一个落后的文化时,一下子变成了一个无情的剥削制度,无数的人成为它的牺牲品。(P61,征服)
5.在一个迄今钱币很少的社会里,如果有了额外的钱币出现,它就像流水一样使得国内的物品流动起来。直至今日,我们手头上有足够的现金来说,他很"流畅",也把现金称为流动资金。(P63,兑换)
6.历史上所有大的投机生意都有这样的类似的过程:开始是几个好的主意,然后就是狂热,然后就是疯狂,每个人都以为必须参加这个好的买卖,最后就是惊慌失措,投机的泡沫彻底破灭。(P79,交易所)
7.(亚当斯密):"...他在这里和其他许多方面,都被一只无形的手所引导,促使一个他根本没有想达到的目标得以实现。单个人无意识的追求这一目标,对国家来说并不总是一件坏事,恰恰相反,正好是通过他所追求的利益,有力的促进了社会的发展,甚至比他真正有意识的这样做效果更好。"(93,无形的手)
8."消费是一切生产的目的和宗旨,因此,生产者应该关注的是如何促进消费者满意。如果可以对本国产品构成竞争的外国商品受到了限制,那么本国的消费者就成为了生产者的牺牲品;只是为了生产者的利益,消费者才被迫用高价购买商品。其原因就是因为出现了这样的垄断。"(同上)
9.(大卫李嘉图):"两个禀赋不同的国家,如果能够完全按照劳动分配的原则各自集中去干它们最拿手的事情,那么它们的生活水平就会得到提高。"(同上)
10.共产主义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马克思论述的并不精确。这也是合乎逻辑的;因为马克思认为,社会主义是历史的必然,所以人是不能够事先规划的。但是历史却和卡尔马克思期待的不同,走上了完全另外一条道路。借助他的思想企图建立一个新的经济的革命者们,遭到了毁灭性的失败。其他的社会主义者们也远离了马克思变成了社会主义民主主义者;他们只想改造资本主义经济和社会,但是并不想推翻它。(P114,工人)
11.(1900年,八国联军镇压中国义和团运动,德国皇帝威廉额二世对出征的士兵说:)"没有宽容,不要俘虏!要让武器说话,即使在一千年至后,也要让中国人不敢斜眼看一看德国人。"(p125,帝国主义)
12.今天全球化的实质,就是借助国际金融市场自由交换钱和物。当年在蛮荒地区的个别部族里的劳动分工,现在已经囊括了整个人类,而少数不能参加这个过程的国家,属于地球上最贫穷的地区。(p157,全球化)
13.(然后,我们回到本书的开篇)世界上第一部经济著作,就是研究如何更好的管理一家古代的农庄即一个oilkos。而今天,这个已经包括了整个地球,对于这个全球农庄的未来,应该承担责任的就是我们——它的管理者。(p161,普罗米修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