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当时困惑这批爱国知识分子的,正是“内战”问题,而打内战的双方就是国民党和共产党。当时“漫卷诗书喜欲狂”是这批爱国知识分子的普遍心情,但国共双方都声称自己不要打内战,要打,也是被对方“逼出来的”。由于这批知识分子各有个的立场和倾向,只有少数既富远见,又富洞察时局演变规律的睿智人士才把“国共问题”视为阻碍战后发展经济、中兴教育的焦点。陈寅恪在一首诗里写道:
降书夕到醒方知,何幸今生见此时。闻讯杜陵欢至泣,还家贺监病弥衰。国讐已雪南迁耻,家祭难忘北定诗。丁丑八月先君卧病北平,弥留时犹问外传马厂之捷确否。念往忧来无限感,喜心题句又成悲。
陈寅恪本来是“喜心题句……”,后来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