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00年2月9日,严寒,大晴。我从肯尼迪机场启程回国。飞机轰然升空后,我临窗下看,与纽约默默告别。”陈丹青在2007年新版的《纽约琐记》中写道。他在这个城市中住了18年,他的全家已搬到此,他最终还是决定回国。
吸引到回来的,是乡愁,还是又一次对现状的逃避——他厌倦了纽约局外人与旁观者的生活?18年间,世事沧桑。1982年他离开中国时,满耳仍是李谷一颤微微的“属于你,属于我,属于我们八十年代的新一辈”,而现在谁还记得李谷一?然而很多人仍记得《西藏组画》,所以清华大学的美术学院希望他能回来任教。但是,他也看到了,作为画家的陈丹青给人的记忆,似乎仍停留在80年代初,他在9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