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能預見未來,然而,構成未來的種種條件就存在於我們的周圍,只是它們似乎都被加上了密碼,我們在沒有密碼本的情況下難以解讀,可是,我們確實可以看到難以為我們解讀的種種支離片斷,並必須賦予它們某種意義,我們自己當代文化的許多方面大概可以稱之為預警似的驚顫,戰戰兢兢地為我們所開創的那個社會提供目前還難以解讀的資訊。
歸根結底,我們最大的激情就在於將意義賦予生命——儘管這種意義有時是令人生畏的。”(《叫魂》)
將意義賦於生命,用現代詞語,這叫給生命賦能,也就是賦於生命某些生命本身並不具有的東西,從而增加生命的厚度與寬度,目的在於讓一個生物性的生命變化成一個文化性的生命。
但是,文化性與先進性、革命性之間並不是一個等號的關係,於是賦能在“能”的品質問題上便存在了一個很大的文章:賦怎樣的“能”?誰去“賦“這個“能”?“賦能”的結果和社會生活之間存在怎樣的關係?這些都成了一個重大的問題。這既是一個文化問題,最終是一個政治問題。所以,“意義”總是與“政治”脫離不了關係的。因此,“賦能”須特加小心,
2022年2月1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