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察三峡库区农村金融
重庆交通图局部 蔡律摄
重庆交通图局部 蔡律摄
库区高速，穿越洞隧，驰跨桥梁，跋涉险峰，日夜兼程……
为成立重庆市开放型金融研究所及参与创办金融机构，5月时间全部排满，抽五一时间，赴三峡库区巫溪、奉节、万州、开县等地考察农村金融，在陈军董事长的陪同下，与第一线的金融工作者进行会谈，获大量第一手信息资料。此次考察途径长寿、垫江、梁平、云阳等区县，重庆38个区县，我现在只有一个城口县没有去过。穿越洞隧。蔡律摄
雨中过大桥 蔡律摄
此次考察给我留下深刻印象：一是农村互联网金融发展空间巨大；二是中小企业依然面临融资难；三是民间金融是市场不可或缺的力量，引导民间资本进入金融服务领域，促进民营金融的合法化、规范化。我将尽快写出调查报告，针对亟待解决的现实问题，向党委政府建言献策。
三峡库区巫溪县 蔡律摄
三峡库区巫溪县 蔡律摄
生态巫溪 蔡律摄
一、城乡统筹发展存在金融空白点
我对三峡库区金融近年来一直关注。2004年我出任忠县人民政府顾问，2007年我向重庆市委、市政府建言创办重庆城乡统筹银行，我当时发现，城乡统筹存在金融空白点。
城乡统筹改革最关键、最难的也是涉及到全局性的突破是制度创新和金融创新，由于统筹城乡综合配套改革试验区批准建立时间很短，还没有为统筹城乡发展服务的专门银行，统筹城乡领域存在金融空白点。
一、农民的房产不能做抵押，农村农民土地经营权也不能做抵押贷款融资。农民土地、房产没有形成产权权证，土地不能做抵押，银行没办法受理。政策支持与法律法规、银行运作规范程序相冲突，农民就好象看到树上熟透了的苹果，但缺乏梯子、工具，没办法摘下来品尝。
二、城市里有不少企业和科技工作者投入资金、知识智慧和人力资源，他们的成果变成知识产权等无形资产，特别是创意产业形成的是动画、动漫产品、艺术品，无形资产不能抵押贷款。知识不能转化为价值，银行是最现实的，安全性、流动性、赢利性是必需考虑的。产品未推向市场，风险不明，银行惜贷。
三、广大的农民和城乡众多中小企业融资难。如果5万元一个单位贷款，大企业一单5000万元，同样的贷款流程，服务一家大企业的利润相当1000多户农民、中小企业，而且成本核算低，风险小，银行现行考核制度是以“利润”为核心的，服务好了被认为“应该做的”，服务不好，追究责任，如果为城乡统筹提供优质服务，亏损了，谁来买单？！国家尚未出台《银行免责条例》，银行在给中小企业提供金融服务的市场风险目前只能由银行承担，从金融企业运作看，商业银行金融机构从“利润、风险”角度不愿介入城乡统筹似乎无可非议。
山腰高速公路 蔡律摄
巫溪空中悬桥 蔡律摄
生态巫溪 蔡律摄
巫溪码头 蔡律摄
农村金融问题是几乎所有发展中国家所共同面对的问题，中国也不例外。各国在对待农村金融问题上都不同程度地走过一些弯路，尽管各国的干预程度各不相同，但几乎所有的国家都要对农村金融市场进行干预。如果没有对金融市场的直接、间接干预，金融市场会存在广泛的市场失灵现象，有专家认为：如果以市场化为导向的农村金融发展新思路确实是正确的方向，那么，剩下的问题就是如何走上一条农村金融市场化的康庄大道了。大力发展正规化金融机构、将非正规金融正规化等措施无疑都是摆脱政府对农村金融直接干预的明智之举，但问题在于，农村金融需求方确实在提供抵押物、资金需求规模等方面存在着明显的缺陷，这是农村金融发展中的关键性难题。
二、开放型经济呼唤开放型金融
三峡库区万州 蔡律摄
金融作为现代经济的核心，在影响内陆开放型经济发展的各种要素中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因此，如何充分发挥金融在内陆开放型经济发展中的支撑作用，强化其支持力度，促进重庆内陆开放型经济的健康发展，开放型金融研究是当前重庆市理论界、金融部门必须重视并加以解决的重大课题。开放型金融组织体系、金融市场体系、金融服务与配套体系及政策性金融体系亟待顶层设计。
万州码头 蔡律摄
开放型经济呼唤开放型金融。构建开放型经济新体制给金融业深化改革提出了艰巨而紧迫的任务。成立重庆市开放型金融研究所是外经委及海内外金融专家协力合作的结果。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要“构建开放型经济新体制”。这是党和政府对我国开放型经济发展的战略调整。构建开放型经济新体制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涉及到经济体制改革的方方面面，需要对以往体制进行突破式创新，以开放促改革，其中建立开放型金融新体系是最为关键的一个突破口。我国金融业要适应经济全球化的新形势，本着积极稳妥、“开放保护”的原则，调整对外开放模式，敢于突破，敢于创新，适应国际金融规制和市场发展需要，以市场化机制合理配置资源，激发金融服务开放型经济的活力和内生动力，推进人民币国际化，积极参与全球经济金融治理改革，提升金融参与经济全球化的竞争力和控制力，服务国家发展战略，保障经济金融安全，构建服务开放型经济新体制的开放型金融新体系。
三峡库区万州 蔡律摄
万州小香港夜啤 蔡律摄
万州钟楼 蔡律摄
开放是社会生产力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理论和实践表明，区域开放程度对经济和社会发展，无论是城市还是农村的经济社会发展都有显著影响。开放型金融目前定义不一，有的称为“开放式金融 ”、也有称为“开放性金融”。开放型金融的关键是金融开放，金融开放的关键是金融稳定与国家控制力。“有效的开放保护和国家控制”应该成为我国构建开放型金融新体系的战略选择。在关键环节突破制约金融发展的体制机制障碍，充分发挥市场在金融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更好地发挥政府的作用，加快为开放型经济发展提供全方位的金融支持。
开县县城 蔡律摄
开县县城 蔡律摄
开县县城 蔡律摄
赞同有关学者及金融业界人士提出，借鉴发达国家金融改革的经验，逐步取消信贷管制、利率管制，放松金融市场准入，保持银行自主经营，完善银行股权结构，促进国际资本自由流动。
一是加强金融产权改革，打破国有金融机构长期垄断的局面，引导民间资本进入金融服务领域，促进民营金融的合法化、规范化。
二是积极推进利率市场化，建立健全由市场供求关系决定的利率价格形成机制，完善市场化的利率定价和传导体系，扩大金融机构自主定价空间，培育金融机构自主定价能力。减少对信贷投向和信贷主体选择上的干预，由金融机构根据融资主体资质进行客观风险评估，以此建立市场化的金融要素配置机制。
三是开拓创新对接开放型经济。认真借鉴国外银行的成功经验，在沿边内陆开放地区加快组建有利于开放型经济发展的政策性金融机构，大力发展金融中介组织，为民间资本与开放型经济实体的对接搭建平台。
四是促进货币市场和资本市场的协调发展，进一步放开资本市场融资渠道，通过市场选择理顺直接融资与间接融资结构比例关系，实现证券、银行、保险协调发展的新局面，促进实体经济发展。
五是提高金融机构国际化能力和跨国经营能力，提高金融服务效率和风险管控能力，加快业务创新、产品创新、网点调整和渠道建设，扩大金融服务覆盖面，完善互联网金融创新和监管服务。
六是鼓励和引导金融机构把支持城镇化作为新业务的拓展领域，有效提高小城镇建设的金融服务覆盖面和满足率，支持以人为本的新型城镇化发展。
对外开放是中国经济起飞崛起的重要动力，然而随着国际经济格局的嬗变，以出口和利用外资为主的传统对外开放模式暴露出严重的低效益问题，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为此提出构建开放型经济新体制。作为开放型经济新体制的组成部分，人民币汇率、国际化、资本项目可兑换等对外金融政策必须作出调整。
奉节县城 蔡律摄
金融业国际竞争力是决定参与全球化利益的重要因素，我国金融业的国际竞争力还很弱，必须加快金融业改革和发展，大力引进国际成熟人才和技术，探索外汇储备更多地通过国内金融机构运用出去的方式，目标是做自己的国际银行家和在华外资的银行家。金融发展不能失去自主性，切忌照抄照搬美国模式，金融开放要以我为主，现阶段国家控制金融体系在应对发达国家金融竞争中具有重要作用。
奉节县城 蔡律摄
开放性金融机构盈利性目标的确立和盈利模式，是开发性金融与传统政策性金融的根本区别。以信用建设为核心，用建设制度和市场的方式，在体制资源整合中控制风险、保证资产安全并取得合理盈利。在开放型金融新体系构建过程中，金融机构要坚持适度性原则并且以提高金融业竞争力为导向，防止金融改革时大量股权流失给国家经济金融安全带来潜在风险，保持国家对金融改革的控制力，确保金融稳定和经济安全。
三、农村互联网金融发展空间巨大
互联网金融是指一种以互联网为代表的现代信息科技，特别是移动支付、云计算、社交网络和基于大数据的数据挖掘等，以相关技术主导金融的行业。与传统金融相 比，互联网金融提供的平台更能体现“开放、平等、协作、分享”的精髓，提高了透明性，降低了成本，使用者的参与程度更高，服务也更加便捷。同时，它对农村金融也产生了巨大的影响。蔡律摄于开县
互联网金融是传统金融行业与互联网精神相结合的新兴领域，并不是简单的“互联网技术的金融”，而是技术作为必要支撑的“基于互联网思想的金融”。互联网金融是现代信息技术、网络技术和各种金融业务的有机结合，是在互联网和移动互联网虚拟空间进行金融活动的一种新型金融形式。互联网金融大大降低了金融交易的成本和信息不对称，对传统金融中介造成了颠覆性的影响。我国互联网金融分为四种模式，一是支付类的互联网金融业务；二是融资平台型的互联网金融业务；三是理财类的互联网金融业务；四是服务平台型的互联网金融业务。蔡律摄于开县
我国互联网金融的创新和发展正在积极改变整个金融生态，加剧了金融市场竞争，改善了资本配置的效率并使资本流动空前加速，也有力推动了利率市场化、金融监管模式变革以及银行业的开放。将互联网金融的创新接入农村金融领域，把互联网金融的文化理念植入农村金融机构，将会极大推动我国普惠金融体系的发展。互联网金融接入可以通过大数据技术，将分散的农民和企业的各类信息进行整合处理，解决信息不对称问题，创新信用模式并扩大贷款抵质押担保物范围。在互联网金融思维影响下的金融机构，可以向农民、小微企业提供创新的、定制的微型金融服务，从而惠及到每一个普惠金融体系的参与者。蔡律摄于开县
互联网金融文化为农村普惠金融体系的构建提供了新的可能性。互联网金融的核心特征是无处不在、无时不有的创新，这种创新主要体现在互联网金融通过迅速的时空转换，实现金融产品创新、金融业务流程创新和金融机构创新。互联网金融能提升普惠金融的业务流程体系。互联网金融业务以云平台为基础开展，具有交易成本低、覆盖范围广、服务效率高等先天优势，与发展普惠金融高度契合。各类金融机构可以借助互联网金融的平台，突破物理网点的限制，通过POS机、手机银行和网上银行等方式向客户提供存款、支付、授信等一系列电子化的金融服务，降低农民获取金融服务的门槛。齐口裂腹鱼，巫溪称洋鱼，属于冷水鱼，细鳞鱼。鱼肉细嫩鲜美，俗称雅鱼，齐口，细甲鱼，齐口细鳞鱼。蔡律摄
在传统金融模式下，银行只能通过历史信贷信息判断授信对象的信用水平。而在互联网金融模式下，农村信贷机构可根据电子交易平台信息、物流信息、资金流信息等互联网大数据建立客户授信评级模型，综合判断授信对象的信用状况，授予其一定的信用额度。此外，信贷机构可根据客户的用信状况、存款记录、评级情况等因素，实时调整授信额度和期限，以实现授信动态化。
互联网金融的基本优势是成本低，轻营业部、轻网点，非现金业务可以通过手机完成，既降低了金融机构的成本，也提高了老百姓手机的功能附加，用户和金融服务商的成本双双降低。差别化的产业结构要求金融服务的提供商发展差别化的金融服务、线上服务，很难用一种农村金融模式覆盖全中国。万州 蔡律摄
农村金融机构可借助互联网金融，结合当地产业特点，有效整合客户资源，为上下游企业提供“供应链金融服务”。在结合支付结算、融资借贷、资金管理等服务和产业链中企业的资金流、物流、信息流的基础上，拓宽金融服务范围，服务范围应涵盖供应链前端的原材料订单管理、中端的财务管理以及末端的物流、对账查询管理等，以实现银行和企业的深度融合。巫溪 蔡律摄
互联网金融在服务客户多样化和个性化需求方面的突出能力使得金融服务的成本可以有效降低，是对传统金融机构的有益补充。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普惠金融的理想要坚持，怎样在农村一步一步实现，要根据实践的效果来调整。互联网金融竞争主体越来越多。京东、淘宝等大型电商企业纷纷布局农村市场，第三方支付、网络信贷、众筹融资等互联网企业迅速崛起，传统金融机构也在加快互联网金融创新步伐。技术的成熟和数据的积累使得服务于农户成为可能。金融业有独特的业务逻辑，需要把核心的金融能力，包括风控、反欺诈等核心能力抽取出来，使得方便、快捷地满足客户个性化需求和适应多样化场景成为可能，这对传统金融机构的农村金融服务是有益的补充。大数据技术使得广大没有信用记录的农户可以凭借他们的行为数据、交易记录等，方便快捷地获得金融服务。同时，这个云平台也能开放给其他服务于农户的生态合作伙伴，使得各生态伙伴共同建设，共同受益。现在，我们的大数据技术已经广泛应用在信用审核、风险控制、客户管理、服务推荐等领域。万州 蔡律摄
四、民营金融亟待合法化、规范化，应尽快互联网金融、民间金融的相关立法！
开县紫水乡雄鹰村龙头嘴森林公园 蔡律摄
开县紫水乡雄鹰村龙头嘴森林公园 蔡律摄
开县紫水乡雄鹰村龙头嘴森林公园 蔡律摄
国外多将民间金融（Informal Finance）界定为“非正规金融（informal finance）”，是指在政府批准并进行监管的金融活动（正规金融）之外所存在的游离于现行制度法规边缘的金融行为。民间金融，就是为了民间经济融通资金的所有非公有经济成分的资金活动。央行认为，相对于国家依法批准设立的金融机构而言的，泛指非金融机构的自然人，企业以及其他经济主体（财政除外）之间以货币资金为标的的价值转移及本息支付。民间金融主要是指在我国银行保险系统、证券市场、农村信用社以外的经济主体所从事的融资活动，属于非正规金融范畴（未观测金融）。
开县紫水乡雄鹰村龙头嘴森林公园 蔡律摄
开县紫水乡雄鹰村龙头嘴森林公园 蔡律摄
开县紫水乡雄鹰村龙头嘴森林公园 蔡律摄
基层金融机构服务面窄，信贷满足率低，为民间融资创造了较大的需求空间。民间融资借贷手续灵活、简便，备受急需资金者青睐，利率高、弹性大。民间借贷是民间融资的传统方式，主要有两种形式：一是互助形式的民间借贷。此种形式借贷的规模较小，在农村比较常见，但涉及面较大，少则几百元，多则几千元，上万元，融资主体主要为自然人或农户。二是“高利借贷”，这是民间借贷的主要形式，主要是用于个体、民营等企业的生产周转需要。借贷期限有长有短，利率一般参考同期金融机构贷款利率水平及地区、季节、资金供求状况而定。
开县紫水乡雄鹰村龙头嘴森林公园 蔡律摄
开县紫水乡雄鹰村龙头嘴森林公园 蔡律摄
开县紫水乡雄鹰村龙头嘴森林公园 蔡律摄
有评论指出，民间金融虽在当今金融资源中份量不大，但贡献不俗。但由于它瑕疵外露，瑜质内敛，长期受到歧视，每每成为整顿金融秩序的靶子。民间融资之所以长期得不到“正名”的一个主要因素，是金融当局担心放开民间融资会出现非法集资、扰乱金融秩序的事情。一般来说，民间金融机构特别是农村金融机构面对的是数量庞大、高度分散、经营规模狭小、对贷款额度需求不大且缺乏担保和抵押品的农户，这就决定了现有正规金融机构给农户融资的交易费用相对较高。另外，农业生产的季节性强、周期长、受自然资源和自然灾害的影响严重，农民收入总体水平低且波动性大，也增加了融资的风险。
开县紫水乡雄鹰村龙头嘴森林公园 蔡律摄
开县紫水乡雄鹰村龙头嘴森林公园 蔡律摄
开县紫水乡雄鹰村龙头嘴森林公园 蔡律摄
开县紫水乡雄鹰村龙头嘴森林公园 蔡律摄
开县紫水乡雄鹰村龙头嘴森林公园 蔡律摄
开县紫水乡雄鹰村龙头嘴森林公园 蔡律摄
2014年四川民间金融危机是对全国民间金融敲个警钟！2015年4月30日上午，北京市政府召开2015年北京市打击非法集资专项整治行动部署动员会，会上发布《北京市开展打击非法集资专项整治行动的通告》，宣布自即日起至今年8月，在全市开展打击非法集资专项整治行动。《通告》指出，近年来，在投资咨询、私募股权投资、第三方理财、网络借贷、非融资性担保、养老投资、贵金属交易、外汇期货等领域非法集资案件频发，给人民群众的财产造成巨大损失，对社会秩序产生严重影响。凡违反国家金融管理法律法规规定，未经有关部门依法批准或借用合法经营形式吸收资金；通过媒体、推介会、传单、手机短信等途径向社会公开宣传；承诺在一定期限内以货币、实物、股权等方式还本付息或者给付回报；向社会公众即社会不特定对象吸收资金，为非法吸收公众存款或者变相吸收公众存款的非法集资活动，是本次专项行动的整治对象。
开县紫水乡雄鹰村龙头嘴森林公园中药材基地 蔡律摄
开县紫水乡雄鹰村龙头嘴森林公园中药材基地 蔡律摄
随着经济的发展，国内资金供需矛盾日益显现，民间融资规模不断扩大，已成为中小企业及“三农”经济取得流动资金和建设资金的重要渠道。城乡居民闲置资金多，投资渠道少，为民间融资活跃提供了资金来源。当前我国经济下行压力较大，结构调整阵痛显现，企业生产经营困难增多、资金链趋紧，前几年各类不规范民间融资风险逐渐暴露出来，在p2p网络借贷方面，由于网络借贷结构缺乏相应法律定位、政策标准和行业规则，市场主体鱼龙混杂，非法集资案件大量发生。因此，应尽快互联网金融、民间金融的相关立法！
开县紫水乡雄鹰村龙头嘴森林公园 蔡律摄
中国缺乏一个完整的、与经济发展相适应的金融系统。大银行太大，无法顾及中小企业的贷款；小银行又太少，远远满足不了需求。对此，我们一方面要改造银行的管理体制，另一方面要开放民间金融。鼓励和支持发展非国有民间银行和民间投资机构，通过非国有或民营经济的发展，化解存量风险，提高整体经济增长质量和效率。所以，当务之急是应该将实际存在的民间金融合法化，深入探索适合民间金融发展的监管机制。首先，要从法律上明确民间金融的合法地位，使亲友之间的借贷，农户之间的资金融通，合会、私人银行等民间金融机构从地下转到地上。不能一看到风险问题就一关了之。事实上，民间金融机构问题并不在于进入本身，而更多的则在于缺乏有效监督、规范。其次，允许民间金融更加灵活的利率浮动范围。民间金融本身的信息成本和交易成本都很高，并且一般都没有抵押，因此高成本高风险理应对应着较高的收益，民间金融利率高于国家金融利率是很正常的，不能都视为高利贷。
开县紫水乡雄鹰村龙头嘴森林公园 蔡律摄
为解决小微企业融资风险等问题，有专家建议有两个机制尤其要建立起来。一是成本分担机制，通过税收减免、财政贴息等，分解成本、降低成本，增加收益。二是风险分担机制，金融机构为小微企业提供服务时，为它分担一部分风险。这两个机制不是让金融机构完全靠自身解决，可依靠社会、政府力量解决。现在很多部门成立政府出资的担保机构，类似信息服务、信用担保、抵押等机构，即可以为小微企业分担融资风险。还可建更多的这种机制。一旦小微企业周转不灵还不了款，影响牵连一大片，出现系统性风险，还可建小微企业救助机制或风险补偿基金、试贷款的保险制度、增信机制等，这些需各级政府和部门的创新。
开县紫水乡雄鹰村龙头嘴森林公园 蔡律摄
开县紫水乡雄鹰村龙头嘴森林公园 蔡律摄
“互联网+”是金融行业发展的风口，传统民间金融互联网化已成大势所趋。然而现实的问题是，多数的民间金融企业对互联网金融的运营模式、产品体系、服务理念、风控体系、法律合规等专业化的知识相对欠缺。推动传统民间金融的互联网化进程，加快对互联网金融、民间金融的立法显得十分迫切。
开县紫水乡雄鹰村龙头嘴森林公园 蔡律摄
开县紫水乡雄鹰村龙头嘴森林公园 蔡律摄
制定符合民间融资特征的法律法规或行业发展条例。应该对民间融资的权利义务、准入机制、运行程序、法律责任等做出明确规定，改变现在相关部门协同不力、管理缺位的问题。工商部门只负责注册登记，不负责监管。有报道指出，人民银行正在牵头起草“非存款类放贷组织条例”，对不吸收存款的放贷业务实施牌照管理，明确非存款类放贷组织的法律定位和市场准入资格，规定业务规则和监管框架，明确地方政府的监督管理和风险处置职责。
开县紫水乡雄鹰村龙头嘴森林公园 蔡律摄
对互联网金融、民间金融的监管要与时俱进。现代监管的核心理念就是金融机构在交易金融风险时，必须用自己的钱去冒险，而且在风险和风险承担能力之间一定要有一个安全边界。如果商业银行的资本金是充足的，监管机构对商业银行是放任的，反正它们是用自己的钱冒险；当商业银行资本金低于资本充足率的基本要求时，比如在巴塞尔协议Ⅰ里规定的8%（或者巴塞尔协议Ⅲ里对于不同金融机构所规定的不同资本充足率标准），那么监管机构就要开始要求银行补充资本金，如果银行股东掏不出资本金，就要考虑去找新的投资人，或者要出售风险资产以缩小规模。银行如果迟迟做不到，监管机构就会对它不客气，根本不会等到银行的资本金成为负数的时候。这就是现代金融监管的核心理念。
开县紫水乡雄鹰村龙头嘴森林公园 蔡律摄
赞同有关专家学者观点：必须根据形势的发展需要，完善相关法律制度和监管措施。同时健全金融体制，畅通企业融资和个人投资渠道。需要创造出更多的适合中小企业融资贷款方式，拓宽民间投资渠道。赞同处置非法集资部际联席会议办公室主任杨玉柱的说法“应坚持疏堵结合，进一步推动相关改革，大力发展普惠金融，提升正规金融机构服务水平，引导民间金融健康发展，开正门、堵邪门。”
开县紫水乡雄鹰村龙头嘴森林公园 蔡律摄
对民间金融出现问题要冷静分析，规范发展，不能一棒子打死，要给出路。三峡库区农村既有社会闲散资金，更有中小微企、农户对资金的渴求，如何有序、合法地引人、导出资金，建议设立重庆中小企业融资中心，以政府和市场结合的方式，探索出一条农村金融的新路。
蔡律 2015年5月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