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币借据论
——引发社会科学革命的新推论
孟建苏
（福建省地税局科研所 福建福州 350000）
内容摘要：经济学没有将货币现象、财富现象、物以稀为贵现象的内在关联性进行有说服力的研究，文章从货币起源研究入手揭示三现象的内在关联性，认为三现象有一个共同的结合点就是“信物”，正是远古人类对“信物”的选择逻辑，先后造就了物以稀为贵现象、财富现象和货币现象。文章推论货币就是可以流通的公共借据，并建立了经济体系内存在一个未被人们认知的“信用价值体系”的新观点，同时，也认为“信用价值体系”就是斯密所说的“一只看不见的手”。文章还就这一新观点可能对人类社会产生的影响进行初步分析。
关键词：信物、财富、货币、借据、信用价值
货币就是可以流通并包含公认信用量的借据，是人类在没有文字时代，用物化方式记载信用量大小的手段。相应的，货币所代表的价值量就是信用量，是一种脱离固定信用对象，能在社会上任意流通和兑换物资的升华了的特种信用量。然而，至今经济学研究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推论，相应对这一推论的合理性也没有进行过研究，本文提出并研究其合理性。
一、货币起源新推论
1、现有货币起源理论的反思
现有的货币起源理论可称之为交易便利论，其普遍认为货币起源于交易活动的便利需要，即远古人们选择某一适合保存和方便携带的物品，来代替一只羊、一把斧头或其它某一指定物品的有益性（或福利量），并确定其为一个基本交易单位，并在具体交易活动中进行有益性或福利性的比对，如当一粒珍珠代表一只羊的价值时，则要几粒珍珠才能代表一只牛的价值。于是，人类就此造就了货币和价值现象。在这里，货币只是等价交换物，或是金属或是名目，仅仅发挥着交易介质的作用，而货币的价值量就是有益性或福利性。然而，这样的说法确定了货币价值基础为物品的有益性或福利性，其存在四大不解：第一、货币与客观存在的财富品及财富体系的内在关联性不明确；第二、为什么出现物以稀为贵现象不明白？收藏价值体系是否是独立于货币体系的事物不明白；第三、如果交易单位（货币）的基础是羊或斧这一具体物质的福利性，那么，假设一斤米代表一元货币，当商品房价格出现巨大波动时，是米的有益性（或福利）性大小不确定还是商品房的有益性（或福利性）大小不确定呢；第四、当金融危机使大量财富一夜蒸发时，会是大量羊或斧的有益性（或福利性）被蒸发了吗？所以，货币单位不可能起源于某一指定物品的福利性，记载的也不是物品对人类的福利量大小。细观现有的货币理论，实质上只说出了货币的表象而没有真正涉及货币的本质，相应的，人类在货币起源便利说误导下进行的价值论研究必然是一场混战。
2、货币起源于信用活动的新推论
货币起源还可以有另一个说法，就是信用需要论，即货币起源于远古时代人类进行的信用式交易活动。
远古时期人类的信用活动，因文字还没有出现而必然依赖信物进行。信物，指用来承载信用的物品，人们对信物的选择标准一定是具有不可复制性或不可替代性，否则，一次借贷活动会有无穷无尽的债务。之后，随着信物手段的长期运用、磨合与演化，人们逐步确定了某些物品为专用的信物，并普遍对这些物品加以收藏，于是，专用信物就转化为财富品，人类社会就此出现了财富品、财富现象和收藏价值体系，再之后，财富品中易于分割和流通的部分就形成了今天货币。
这一说法能解释为什么经济体系内存在物以稀为贵现象，因为，人们选择信物的逻辑，就是物品的不可复制性，通常信物不可复制性是信用质量的第一保证，反之，如果以可复制的物品为信物，则债务会被反复复制。
从这一意义看，货币的价值量来源于财富品（或专用信物）所记载的信用量，而财富品记载的信用量大小来源于其自身的稀有性，因为，越稀有的信物，越适合做更大宗物资借贷的抵押物之用，这正好构建了稀有性与经济价值的正比关系。相应的，我们可以推论货币单位计算的就是信用量而不是福利量，所谓货币价值量的本质就是信用量。
上述论述过于抽象，现做具体推论。
（1）、信用式交易活动一定早于货币出现
在远古时期，因生产力的发展，剩余产品逐步增加，小范围的以物易物的交易已不能消化全部的剩余产品，这时，必然产生商贩群体，商贩群体开始也按以物易物的原则进行剩余产品的贩卖，但产出与需要不对称的问题必然会困扰最早的商贩，从单个商贩的角度看，他必须设法自己解决贩卖地之间的供需平衡问题，这时，商贩们可以有三种选择：一是坚持以物易物，但生意少做好多；二是用某种信用方式将他人剩余产品借走，或借出自己的物品给无物交换者，这样也能快速扩大经营量，如某贩从平原贩运一批商品到高山部落，当他带来的手工艺品不足将山上的皮毛换走时，他会想方设法将这部分皮毛先借走，反之，如果他带来的东西多了，山上可用来交换的皮毛少了，他也可以选择先借出自己的物品，这样，交易的总量必然扩大；三是发明一种能替代一只羊或一把斧的等价物（货币），将富余的产品先收藏起来，等待日后有需求的时候再卖出去，这样商贩的利润会更大，于是伟大的货币就此产生了。但这第三种方法的运用没那么简单，我们说，早期的商贩个体没有足以发行货币的权威和信用度，而且远古社会四分五裂，部族通常都人数有限，产生不了能主导发行货币的强权或强者，试想，在文字没有出现甚至数字都可能没有完善之前，有谁能主导一种等价物（货币）的产生吗？所以，第三种交易方式是不可能早于第二种交易方式先出现，相应第二种方式是当时商贩个人扩大交易量的必然选择。
因此，可以推论，在现有经济学理论所说的等价物（货币）产生之前，商贩的个人信用活动一定是先期产生。
（2）、信用交易中对信物的选择逻辑催生了财富品和货币
只要有信用活动存在，就必然有信用质量保证的问题。
人类在没有出现文字之前，信用只能通过信物和证人证言来承载和保证，信物概念上是用于记载承诺的物品，因此，人类在选择信物时必然要选择不可复制性强的东西，否则，如果某一个信物代表欠一只羊，则当信物被无限复制后，所欠的羊债就永远还不清。从这一意义讲，人类社会的财富品现象，及收藏价值体系现象所遵从的物以稀为贵法则，必然是源于远古时期人类对信物的选择标准或基本逻辑。
接上文分析，当商贩面对贩卖地之间供需不平衡时，通常会选择信用交易方式来解决问题，也就是用信用手段借走当地多余的商品或借出多带来的商品。这时，选择信用质量的保证方式问题就浮现出来了。我们推论，商贩开始可能会选择部族长老或指定的公证人来提供证人证言做保证，但这一方式的保证力度有限，长老和公证人可能会意外死亡，也可能存有私心，所以，商贩们会自然选择证人证言外加信物的方式来提供信用质量的综合保证力，之后，在经历长期发展与磨合，社会必然会出现普遍认可的专用信物，这时，证人证言的保证作用就逐步减弱下去，专用信物自然会成为交易双方的第一选择，直到最后人们全面放弃对证人证言的依赖。在这一背景下，专用信物就发展成了财富品，财富收藏体系也就蕴育而生。
当专用信物体系产生后，商贩们虽然无法发行货币，但他们可以在自己的影响范围内，根据自身的需要约定具体信物的担保抵押量，如在甲部落一颗珍珠能做为一只羊的借贷信物，在乙地一颗珍珠能做为一张兽皮的借贷信物。同时，商贩们在信用式交易过程中，也会有意识的培养专用信物与借贷商品之间的数量对应关系，于是，专用信物或财富品中易收藏、流通、分割的一部分，就逐步形成了货币雏形，而随着部落的扩大、贩卖距离的延伸、战争的传播作用和文明的发展，货币才逐步成熟和定型。
综上所述，我们说，货币起源存在一种新的可能性，就是起源于早期人类的信用活动，相应的，如果这一可能性是正确的话，则货币的价值量就是信用量且货币就是借据。
同时应该指出，如果货币是借据，则货币背后必然潜藏着一个由人类虚拟出来的以财富品为载体、以物以稀为贵为准绳、以收藏价值体系为表象的信用价值体系，在经济活动中它与商品为代表的福利价值体系做反向运动，而这一体系也就是斯密所说的“看不见的手”。由于信用价值体系不是本文的研究重点，固不做深入分析。但是，也应该指出，商品经济体系就是一个大的信用体系，正是由信用活动牵引着人类的商品生产、流通和消费，而经济学研究如果看不清这一点或看不清这只“手”就无的放矢。
或许有人会说边际效用理论已解释了斯密的价值悖论，但边际效用理论为什么不能是财富现象的另外一种解释呢？当然，效用说的是人对物的一时感受，而信用说的是人对物的长远感知，两者有区别，两种解释必有准确性问题。
二、货币借据论对人类社会发展的积极作用分析
战争源于政治、政治源于经济，由于经济学的不完善性，使人类生存在战争和饥饿的环境之中，反之，如果货币借据论能成立，它将是照亮人类未来的明灯，人们不但能构建出一个全新的经济学体系，还能相应解决自然科学发展不能解决的人类饥饿问题，以及政治学发展不能解决的战争问题？事实上，人类社会需要一个可以引爆社会科学革命的新思维，而货币借据论的出现对人类新一轮社会科学革命具有以下积极作用：
1、有利于看清人类经济体系循环的本质
从货币借据论的角度出发，人类经济循环的主轴，就是福利价值与信用价值的相互转化和交互作用。即产生活动创造了福利品及相对应的福利价值，商业活动用转借的方式，将生产者已创造出来的福利价值转化为信用价值，之后，在消费环节，人们再将手中的财富品转换为不同的福利品，于是，收藏的信用价值量又转变回具体的福利价值量，人类经济体系就是这样周而复始不断循环。同时，人类经济活动是在某一具体的信用规模制约下，实现福利品的产出与消耗。如果认同这一观点，则一切的经济危机都是人类在信用价值体系管理上的失误，而如果没有认可货币借据论，则信用价值体系的管理就无从下手。。
完整的说，人类经济价值体系应该包括福利价值体系、信用价值体系和交易价值体系，所谓交易价值就是价格，如果说劳动创造了福利价值，商业活动创造了信用价值，福利价值与信用价值的连接点就是交易价值，也正是三个价值体系的转换和交互作用构建了人类社会化大生产的主轴。
例如，张三一家生产了10000斤的粮食，创造了巨大的福利价值，但他自身消耗的粮食有限，其自身不能消耗那部分粮食的福利价值，会因粮食的变质而自然湮灭，这时，如果将他生产的粮食借给他人使用，就能防止已生产出来的福利价值自然湮。在今天，我们可以说将剩余粮食销售出去，但在远古时期，只能通过商贩的中介作用将剩余粮食借给他人消费，在这时，商人因防止粮食福利价值湮灭而通过信用手段让更多的他人能消费张三的粮食，并相应通过专用信物（财富品）创造了信用价值的客观存在，其在扩大人类社会福利中产生的作用并不小于生产者。与此同时，我们看到张三因将具体的粮食福利价值转化为虚拟的信用价值（财富品）而长期性的收藏了自己的劳动成果，再之后，他可以利用财富品再去交换和消费他人的劳动产品，从而，在宏观上，社会实现了生产总量与福利总量的双双增长，在微观上，张三实现了个人劳动成果收藏方式和产品消费种类的多元化。这就是人类在没有文字时代就形成的经济运行基本模式或原理。
应该指出，社会信用规模总量的大小，决定了人类福利总量的大小，因为，人类的创造性决定了人类总能不断扩大产能，但如果没有相应的“消费信用”扩大，则人类福利也不能同步增长。
经济学发展史上曾出现过相互否定的重农学派和重商学派之争，其实质是对福利价值体系或信用价值体系的重要性的争论，如果他们知道两体系共同存在且交互作用，则这样的争论就没有必要。
2、有利于引爆新一轮信用方式创新
财富品的出现、货币的出现、银行的出现、股份制的出现、西方公共财政制度的出现，以及购房按揭制度的出现，无不是一次次的人类信用革命（或信用方式创新），且每一次信用革命都带来了产出与福利的双双增长。可以说，科技革命能扩大产出，而只有信用革命才能最后扩大人类福利。联合国秘书长潘基文先生说，“为什么人类在科技如此发达的今天，还有饥饿现象存在”。其实，这就是人类信用方式创新滞后的后果。
那么，现实社会有多少信用方式的创新空间呢？个人信用、公共信用、企业信用、混合信用之间，是否有交互运用的创新空间，尤其，个人信用还有多少挖掘潜力？这无不是今后经济学的研究重点。
经济学有一个产权明晰的说法，其实质是信用责任的明晰，现实生活中个人信用责任是一个绝对的零和游戏。我们说只有私有制生产才能真正的实现信用责任明晰，但私有制对消费领域的信用创新有普遍的抑制作用，这一问题怎么突破？经济学要在这方面提供双赢的思维逻辑和方法体系，否则，饿死人的现象、医院门口见死不救的现象还会持续。
相应的，我们说货币借据论是人类最后消除贫穷和最终实现自我解放的有利武器，人类只有相信货币只是借据而已，“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的神话才会被打破，个人信用方式创新才能全面爆发。
3、有利于创新出并新的宏观经济平衡模式
现有的宏观经济平衡模式是总供给与总需求的平衡模式，在此基础上，经济学家和政府管理层，运用黑箱原理对经济总量进行某种经验性刺激，以期出现自己想要的结果，当前，这种刺激经济的经验手段都转化为数理模型，可惜各学派自说自话，数理模型也多种多样，预测的结果也相互否定，最不幸的是人类并没有因为数理模型的运用而消除饥饿和战争，再者，我们为什么不利用货币借据论，通过对信用价值体系的全面研究，直接破解经济体系里的黑箱呢？可见经济学还有巨大的学术增长点。
人类其实还可以创新出一种新的经济平衡模式，即社会福利品产出总量与社会消费信用总量的平衡。社会福利总量指最终消费品与服务产品的总量，社会消费信用总量指个人直接用于消费目的的货币支出加其它方式借贷消费的总量。
关于福利福利品产出总量可以通过相对封闭的增值税计税体系加以统计，而社会消费信用总量统计以西方国家的收入申报制度为基础也很容易实现。可以说，增值税计税体系加减若干变化因素和乘除若干系数后，可以形成社会福利品产出总量的数据，而个人收入在严格申报后，数据经过一系列的系数处理，可以生成社会消费信用的总量数据，因此，建立这一新平衡模式绝对可为，只是经济学需要先经历一个回归定性分析的新阶段。从这一意义讲，经济学的范式创新已呼之欲出。
这里需要指出的是，消费信用概念不是人们熟习的银行为个人提供的消费提供贷款活动，是指会社会一切可用于消费目的的个人收入和借贷活动。
这一统计模式将更加准确的将生产目标指向人类福利，使人类生产更加明白，从而，能大量减少浪费。
4、有利于创新人类竞争方式并最终实现人类的自我完善
可以说，封建社会之前人类的核心竞争方式是通过暴力实现对生产资源的占有，资产阶级革命后，人类竞争的主轴是对社会信用资源（即金钱）的占有。然而，在这样的竞争体系下，人类有两大苦难：第一、战争与军队一定要存在，这样将导致人类社会的禁欲现象长期存在，因为，在冷兵器时代，不禁欲的民族都会被历史淘汰了，禁欲是战争存在下的人类生存法则，而人类为此付出了巨大的福利损失；第二、饥饿仍然要存在，因为，从金钱的角度看，财富占有是讲零和的，但是，从财富背后的信用角度看，信用循环是可以为个人创造出许多缺口或免除机会的，如按揭贷款就让更多穷人拥有自己新房的好方式，而西方国家的公共财政制度让许多没有信用支付力的人要忍受饥饿。那么，在消除饥饿方面可以有更丰富更普及的创新吗？
其实，信用是因人而生的事物，个人信用必须随着个人生命的结束而进行总结。当我们认为货币就是借据时，信用量（财富品或货币）的继承就产生了一个合理性的问题，因为，取得大量财富继承的本质就是取得了大量的公共借据，那么，是否有人一出身，天下人就欠他大量的债务呢？人人生而平等的理念人类还要不要呢？
我们说，封建社会对社会资源构成垄断，于是被革命了，那么，当前社会的信用资源是否也被现有的财产继承模式所客观垄断呢？这个问题很复杂，一方面实践证明私有制生产具有合理性、积极性和信用责任十分明晰的作用，另一方面，财产（即信用量）的继承制度又构成了新的不公平和新的社会垄断，即人类社会对信用资源的垄断。这一问题不是经济学能解决的，需要政治学有创新思维，使人类在市场经济及私有制生产的大环境下实现新的公平正义。
我们说生产者创造福利价值，之后将福利价值转变为可收藏的信用价值，于是，生产者个人积累信用价值是通过利他性实现。商人帮助生产者将产品转换价值形态，促进社会福利扩大，从而，也实现了个人财富积累的利他性，所以，生产者、经营者都是对社会有正面贡献的人，他们取得的财富是以利他性为前提的，没有人会反对比尔·盖茨拥有大量财富吧？反之，通过继承制度所获得财富的现象，就是脱离了利他性原则而获得财富的消极现象？
相应的，如果我们能创新信用量（即财富）的新继承制度，则人类的竞争模式就能相被重新构建，因为，当人类个人不再需要挣太多的钱，人类挣钱也只为争取荣誉，且个人财富积累都建立在利他原则之上，则人类社会竞争的激烈度将逐步减弱，人类的幸福指数就会相应提高。例如，第一代创业者所积累的财富越多，说明他们个人对社会的贡献越大，如比尔·盖茨、马云、陈光标、曹德旺等。而当他们日后将财产全部捐献给了社会，那么，他们身上散发出的正能量，将扫荡一切落后的竞争手段和模式。
笔者个人主张，将人类现有的财产直接继承方法改为信用额度继承方法，即个人只能继承一个信用额度，操作方法是：第一，规定上辈的遗产在缴纳遗产税后，必须全数归某一个公共基金所有；第二，根据进入基金的资金量大小，给继承人确定一个免担保且无息的信用贷款额度；第三、继承人只能利用这一信用额度，通过向指定的银行申请贷款后，才能继承和接掌相应的资产；第四，继承人必须向申请银行归还相应的贷款。
上述模式能构建出个人信用贡献率的封闭核算体系，即当一个人出身时，如果使他的信用量正负持平，则在他离世之时，他的遗产正负性、大小性就构成了他对社会贡献的统计数值。再者，上述公共性基金因回收贷款而形成的收入，能为穷人提供一个信用责任免除的空间或机会。当然，这一方法要能实际操作还有许许多多理论的与现实的问题要解决。
可是，人类在政治学方面，反对了权力的继承制度，在经济学领域，人类能成功反对现有的财产（即信用量）继承制度吗？如果说货币就是借据，则经济学领域是否要实现自己的公平正义。
然而，这样的观念变改，必将引发一系列的国际政治理念与格局的变革，否则，一国改革而另一国不改，就会出现大量的转移财产现象，改革将难以为继。但是欧盟国家的货币统一、预算统一、基本资源管理统一与市场管理统一等等就是一个成功的范例。那么，当人类社会全面实现了欧盟式的统一后，人类还需要军队和战争吗？当生产和经营的目的完全转向增加人类福利后，货币信用仅仅做为手段存在而不再是人类核心追求的目标后，饥饿就能自然消除，人类的生活不就可以真正回归自然了吗？科学还需要无限发展并威胁人类自身吗？
相应的，当现实生活中财富竞争的零和性原则，被新理念下信用量竞争的利他性原则替代后，人类竞争方式必将全面改变，也只有这样人类才能实现真正意义上的自我解放。总之，货币借据论定能引发人类社会形态的创新。
综上所述，人类货币现象的产生及其本质，可以有一种全新的认识，如果这一认识是正确的，则必将引爆新一轮社会科学革命。从经济学的角度看，信用价值体系的全面剖析，社会信用的层次划分问题，影响价格因素的分级问题，价值形成的内在机理研究等，无不是经济学的新增长点。而货币借据论如果能象进化论一样被社会认可，则人类社会将更加光明。
参考文献：1、邓春玲《经济学说史》；
2、梁小民、姚开建《西方经济学必读手册》；
二0一三年四月二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