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道,非常道,佛法三藏、道藏、易之数千年源流都只是在诠释与注脚这“道法自然”,虽然在一天天有着更深的体认,要正儿八经论起来、真正说道得清楚明白些,没酝酿充分,还真不好张口,最近在着意体历那点儿还没真正淡然无着的东西,以能更从容地承当起赴面的因缘与责任,真正调适到更好的状态,该下笔的东西再酝酿两天,争取整得像个样子,也更增益些咱山居这沁心洽意的气场
说两句关于“心物一元”的认识,给说“道法自然”打打底,不然冲击力可能有点儿大,呵呵
佛家的说法主要是认识论上的,是教众生如何活好的,直奔的就是这个最中心的主题;而一直以来面向大众的还没完善到家的唯物、唯心论(之外的就不说了,离谱远了)则是纠结于世界的本质问题。
唯心论的,经常是拿认识论的东西,跟唯物论争世界本质的问题;唯物论的呢,为了维护还不完善的理论体系,不能解释的一律武断的拍板或者回避,而不是理性地看待与存疑。
争了几千年的问题,其实很无趣,一帮因为眼界的限制看不清问题实质的人,勉强着去争执此阶段不可能有答案也偏离了主题的事儿,争来争去,争的还是轴心时代的那几位都给出了明确的解决方法。
苏格拉底直奔的是“善”,善做好了,一切问题都解决了,老子整得更明白些,“道德",天地自然有道,观道以合德,德做到家了,道便在身了,也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孔夫子奔走一生,到老了总算整明白,于是便有好易之名、韦编三绝之典,天行有常,衍变不息,怎么活得好,“君子以自强不息”,大地广袤,尚且雨来承之、风来顺之,怎么为人处事,“君子以厚德载物”,内自强,外厚德,做到极致,一切问题也不再是问题。
佛家的呢,四大无常,惟法性如如,得,那就全然归向那法性、以至于那法性就是你,法性者与道同体的宇宙广袤灵性中的那一点灵性是也,都与宇宙同体、于道融通了,一切问题也就都解决了。
六合之外,圣人存而不论;六合之内,圣人论而不议。古人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有些东西因为某些范限看不清楚地时候,议是没用的,有明白人的指引的话,状态会好些,所以“六合之内圣人论而不议”。六合之外的,真关你什么事儿吗,那么虚无缥缈的东西说出来,你眼界所限看不到,能整清楚吗,这么着,费那劲没事儿找事儿吗,所以圣人存而不论。
综上,不管关于唯心、唯物、心物一元,以至于等等等等的争执,其实都不是一个范畴一个层次上的东西,却都想代替道、成为道而无所不在,其实还是人之妄心作怪。
某些层次看,眼见为实嘛,唯物;渐渐发现灵性的力量,全然回向一心了,得,唯心;渐渐钻出来了,本来一体嘛,恩,就心物一元了。
其实,都是不同层次看到的东西,跟世界的本质这个哲学命题无干,往这扯的话,都不一码事儿。
要说世界的本质,有人说是能量,爱因斯坦不说了,质量能变成能量,精神方面不也常说灵性能量吗?
其实……
先不说吧,跟道法自然一起说,比较好理解,而且一说就老长了,不然只能当笑话听,慢慢来,呵呵
先把能量的话题说完,明天说正题。
有一个关于六祖出山的公案,是很多任都知道,都参过的,有段时间是很疑惑的,因为我一直是在以哲学上的理性参究道法的,三种说法都在说什么,明白,但如何是这公案的本意,不明白。不明白,也就存疑了。
只道前些日子重又看到,才算是有所悟。
其实,幡动了吗,动了;风动了吗,动了,看到表象后的东西了,不错;可为嘛却说心动呢?争执个风动、幡动有个什么意思呢,眼界不到,该不明白还不明白,一念起则一事生,所以说最根本的还是妄心动了,一码归一码罢了。
然后,接着说那能量的问题,要说道,这点儿得先说清楚。不然,说了也不会比那些随处可见的注释本多带来多少感觉。
爱因斯坦说,物质可以转化成能量。能量是什么呢,其实就是无数粒子碰撞摩擦所显现出来的表象。因而,我们看到的万事万物,其实就是不同的能量场通过各自粒子流的碰撞而产生表象。同一个层次的,能够引起共振,也就有共鸣、有感觉了。不同层次的呢,就如同频率不对,收不到频道一样,穿身而过后再不相干……
开始说《道德经》,中学时囫囵吞完李夫子与孔夫子二位之外的诸子后,自以为是地觉得无书可读了,便开始啃中国文化最让人高山仰止的两座大山《道德经》与《易经》,曲指算来,有近十年了。从当初的懵懵懂懂、动机不纯,到一次次地自以为得其真意、融会于心,再到很久都不去看上一眼,只是在被世事机缘调教得长进不少后,再闲来拿起,嘲笑嘲笑自己曾经的幼稚与滑稽。
清代的读书人一度有个习惯,死后,两手一只拿本《金刚经》,一手拿本《道德经》,从实在的价值来说,这实在是最珍贵的陪葬品了。而近代以来,从清末一直延续到改革开放之前,质疑与推倒几千年一脉传承下来的东西,形成了一波波的潮流,从而导致如今充斥于我们身边的注本很多地在说消极、许多犯着很低级的错误、相当多存在生拉硬扯、而大都存在些局限与偏见,至于很奇葩地套到某个地儿去的,就不必说了,这种偶尔当消遣看看还凑合。
关于注本,近代的基本可以忽略,很多所谓新解的,差不多也都是其心可勉罢了,历史上有名的注本很多,虽然基本都是各个时代的牛人,但一亮真功夫,层次差别就出来了,很多都有很大局限性,比较有名的偶尔拿来参照下还可以。
长期放在手边参照的,建议王弼注和河上公注。说说王弼这个人,虽然是个学者,但不是一般的牛气,对《易经》和《老子》的注差不多可以算压倒千古。至于河上公,这老人家更是牛得可以,在道家正宗传承里属于数得着的人物,是真体用结合了的,所以在对《道德经》的注解上,王弼其实是要逊上一筹的,不过对没有切身修行过的人来说,王弼的注解更容易接受些,局限也有限,属于超赞的级别了。
接下来说《道德经》的原文版本,比较接近原本的是郭店楚简本和汉帛书本。看过别的比较离谱的版本的话,看这两个版本很容易会有豁然开朗的感觉,很多地方不是李夫子的问题,也不是咱脑袋瓜和眼界的问题,纯是失真害的人。
像“道可道,非恒道”里“恒”,楞是因为避皇帝的讳给改成了“常”,虽然不怎么影响理解吧,可就因为这一个字儿理解歪了的还真不在少数,可见综合着看问题有多重要了。
道可道,非恒道,为了稍有点儿指引,勉强道之,身在何境,所能理解的也就大致在哪个层次,对世事人生的积淀有多厚,感悟也便能有多深,所以写这个都要被大多人误解,解这个也并不是多么意义重大的事儿,于略微恰好之人在恰好之时恰好之境些许助益,而已罢了。
古人讲,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视界开到一定程度,也就会发现古人毫不我欺,有些东西到了一定境界可以不为其扰,但那东西却是存在着的。
积阴德这个,对修行中人来说,不用管佛家的因果论,就按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理解,也就可以了,毕竟我们修心悟道为的当下实在、当下自在,而不是逃避什么、畏惧什么,而不以善小而不为、不以恶小而为之又是修行中人的一个起码规范。
这命、运,都是先天而成的,风水则是自然而显的,都要归到《易》上、归到道上。
道者,何也?《易经·系辞》曰:一阴一阳之谓道。
易者,何也?上日下月,上阳下阴,阴阳之变,即是易。
因此,道跟易其实说得是一码事,而李夫子给周天子守了那么久的守藏室,没啥事儿管得着,基本净研究那么藏书了,作为文王、周公一手拾掇起来的“易”,自然不会不花功夫琢磨。而其实,从《道德经》的思想看,与《易》其实是一脉相承的,毕竟“道”就在那里,除非往歪了去理解,不然也没法子整出第二个来。
所以如果说庄子的《南华经》可以看做《道德经》的诠释与注解的话(昨儿给忘了,《道德经》第一注本是人庄大师的,自古如此,估计以后也难有人抢得走),《道德经》其实可以看做《易经》的浓缩与总结。
因此,要想把《道德经》解个差不离,就得跟“易”一块儿说。李夫子是把命啊、运啊、理啊、德啊什么的都看明白了,高屋建瓴地给来了句“道法自然”,要说道法自然呢,就必须得先把这些东西捋顺溜儿了,然后才是上德不德、纯然而近道,然后才好说五行生克、阴阳太极、元气混沌之类的,这些本身就是几千年来先人对道的摸索、体悟与总结了。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自然法什么呢?什么都不需要取法,就那么自然而然,就是道了,随时随处就是道之演绎与示显。
这示显的是什么呢?混沌化生元气,元气化分阴阳,阴阳化类五行,阴阳五行流转,即是我们所见的万物万象。万物万象,归于哪里呢?生生灭灭,循衍不息,纵一朝归于混沌,复化元气分阴阳别五行成万物万象。
谈到道,就不能不提宇宙观、本质论什么的,近现代对《道德经》的注解基本也都是这么去说的,什么哲学体系,一呀二呀,此“道”彼“道”的,但其实古人上升到一定层面的论述都是很纯粹、很严谨的,哪儿那么多乱七八糟的。
“道”,就在那里,我说的东西从来就一个,就是它,翻来覆去说的还是它,不关物质不物质什么事儿,也没啥体系不体系,就是那无所不在地存于自然、无时无刻不在自然地演绎与示显、体悟于自然而本身就是自然而在的那东西。
那到底是什么?老子费了五千多个字说,几千年看的人里感到迷糊的比觉得明白的多,觉得明白的比不敢妄论的多,不敢妄论的走着走着会渐渐清晰,但真明白的不多,就算真明白了,能说明白的就那么些个。
这么个大课题,一下子说明白不可能,先整体性地把“道法自然”说个差不多意思,然后把从心智觉醒而有心向道之后,一路上各个次第所对应的饮食起居、命运风水、欲求情命、意念灵性以及修为方法,择要梳理下,次第行之,因时因势、顺本心、从天性、法乎先贤与自己从宇宙自然中体悟到的道、理、法、则,用心而为,无妄而为而与道无违,也便差不多得道法自然之义了吧。
这个不大好说,先养足精神去,善哉,都吉祥,南无阿弥陀佛!
善,最终要归于我们身边的时时处处,第一步是善待自己、珍重生命、用心于造化所馈赠的早就;自了了,然后才可能真正好地助益到身边的人、有缘相遇的人,以自己的存在让身边人、有缘相遇的人活得更明白、更自在,当然首先是尽自己当尽的责任、还该还的因果,在机缘恰当、力所能及的情况下让这个世界比当下的境状更美好些、更温暖些、更光亮些。
真正的善,可以不施诸于行,但必发诸于心,一念为善,千里之外应之,非为虚言,生命体本身便是个复杂的能量场,善念之生,便可使周遭更为祥和,施诸于行,则是一个善源在不断地向外发散着善意与温暖。
这个,只要心清净到一定程度了,都或多或少能感知到,只不过就如同收音机一样,对某些特定的频段,比如至亲、知己之类,会更敏感些而已。
心有善念,善自本心,然后就是施诸于行。有善有行,是谓功德,德在后,便是说德为本。无善、无德,恒河沙数恒河沙件所谓善行,不成功德。有善有德,未曾有行,也不得圆满,生于造化,长于造化,取用造化,即便超越,终要有取有还,是故菩萨须普度众生、广施功德方得觉行圆满。
善应该在我们身边的时时处处,一个微笑,一句祝福,一个鼓励,一下让步,一声提醒……每一次善念的生发与施行,在让别人温暖、让我们身边更祥和的同时,也会让我们内里的如来愈加光明,但比较不好的是刻意或者违背本心、甚至仅表现在形式上的所谓善行,给自己增更多负累的同时,也没有做好自己所在阶段所当用心做的事,这也便是心有妄生、行与道违,也便南辕北辙了。
其实,记清楚一个词就好,清净无妄或道法自然,一讲内,一讲外,一言心,一言行。
道法自然,如今其实是被当作“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的缩略了。但“道法自然”这个词,其实很简单,就是“道”这个东西,是从宇宙自然中取法而得的,没有太多可说的,因为“道”与“自然”都属于不可说的范畴,怎么说也不是能说明白的。不过,作为一句话的缩略的话,内涵就丰富了,其实就是人法道、人法自然,从哲学上讲,这就包括认识论、本体论、伦理道德之类的整个最高层上层建筑的问题了。
说了几天,还没说到正题上,花点儿时间又看了些时下的注本,虽然早就风雷不侵了,却还是被雷得不轻,慢慢来吧,希望能给有缘看到的有缘人,多一些清晰。
总体说完道与道法自然后,其实就没啥可说的了,但这东西本就不是能说清楚地,勉强而道,那便不得不翻来覆去地说道,那就一句一句先从郭店楚简老子本说起,这个还是比较原味儿的。之后,就看情况悠着说下马王堆汉墓帛书本,这个其实就很多加工的痕迹了,虽然没太多可说的,但挑挑毛病也许能让换来不少豁然开朗,因而还是有点儿意义的,不算白忙活。
其实对这世间的一切,我们所需要做的,就只是平视就好了。
佛陀需要我们仰望吗?这世界其实便是万物生灭演绎着向前的不断循环却无始无终的河流,我们所需关注的只是自己脚下的每一步,别的参照物也在无常之中,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阶段不同地步各异,仅此而已,况且我们内里便有最无量的如来,对善的、真的、纯粹的、美好的、光明的,我们只需要去亲近与维护,只需要在这亲近与维护中使自己更加善、更加真、更加纯粹、更好美好、更加光明,如此佛陀就在我们身边,他是我们循循善诱的长者,也是我们无话不谈的朋友,所以对佛陀、以及老子、耶稣这些我们一向称作的圣人,我们所需要的也只是平视与亲近,用心去感觉,便可以发现他们也是这么希望的。
一旦仰望,就不再真实,天心如今还经常写错别字,字还写得很难看,写这些时还偶尔抠鼻子,会睡懒觉,不时丢三落四,该做的事常常做得不够好,很多明白的还没做到,很多做到的还没做好,所以一个人不管他明白了多少,其实即便他已经得道、乃至证道,他都是一个活生生的丰富的甚至有小毛病的人,只是心已经洞明、人已经纯粹,不管看起来他做得怎么样,他都在全然地、专注地做他该做的,如此一个人便可以进入一种平定有力、安然自在的状态,这状态其实也便是我们修行所指向的。
这个就先啰嗦这么多吧,其实像放生啊、仰望啊什么的都挺好,是在向着善、想着道去的都是应当赞叹的。不过咱们这里有个宗旨,一个东西,看就看它的根本,一件事情,做就抓住核心的东西去做。
从道理上说,这是对的,但从现实来说呢,这不契合人们参差的根性与阶段之状况。所以,像寺院之类有实体的地方,都是兼收并蓄的,是向善就好,不然是很难开下去的,违背常道了嘛。
咱们这儿不需要香火,动动手就行,所以很多东西说就尽量说明白,还理解不了的呢,有个印象,到了地步想起来,也许便是个促进;差不多能明白的呢,多比较考量下,任何东西须是自己真理解明白了,才能对自己真有助益;能看出问题的呢,可说呢就提点下,不可说呢就提个醒,很多东西即便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内里那个佛祖在,心清净下来的话,对不对味儿,总是比较好感觉出来的。
曾经有几年彷徨的时候,发现时下的言论与心中的解悟完全对不上路,网上辗转许久,也没能发现真正能入到人本心里的,偶然看近来,终于发现自己不是个孤独的傻瓜,也便一步一步看着说着找着想着把曾经还模糊的东西渐渐整清晰,算是个明白人了,所需要的便是把做了而还没做好的做好去、把该做却还没做的做起来,闲来也希望这里能更好些,给还在孤独寻索着、寻找着的有缘人多一个撞进温暖的机会。
现在状况好些了,百度都能搜到很多好东西,不过能有个系统的总结、梳理、定位、纠偏、明路的地方还是很有意义的。
老子去国西游,过函谷关,关令尹喜曰,子将隐矣,强为我著书,遂书道德之义若干言,初不分篇,先言德而后状道,暗合以德近道、大德至善则几于道之义。
至西汉时,为后人整理分节分卷,终成流行版之道德二篇81章。
时下可见之传本,楚简本有缺失,帛书本有演绎,应以楚简本为宗,帛书本为参较,大路流行版初看可用,渐明须弃。
万千注本之中,河上公与王弼为佳,河上公胜在真,王弼重在理,参照应以河上公注为主,王弼本为参较。
至于其中之义,上可验之于《周易》,其源于易;下可参之于《南华》,其继在庄。
至于其理,一句以言之,“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是也。
一语以言之,“道法自然”是也。
一词以言之,“无为”是也。
一字以言之,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
何谓“大”?
“大曰逝,逝曰远,远曰返”即是。
何谓“无为”?
“生而不有,为而不恃,成而弗居”即是。
何以“无为”?
“学者日益,为道者日损。损之又损,以至无为。”
何故“无为”?
“为之者败之,执之者远之。圣人无为,故无败也;无执,故无远。慎终若始,则无败事矣。人之败也,恒于其且成也败之。是以圣人欲不欲,不贵难得之货,学不学众之所过,是以能辅万物之自然,而弗敢为。
何谓“道法自然”?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是也。
何故“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归根曰静,是谓复命。复命曰常,知常曰明。不知常,妄作凶;知常容,容乃公,公乃王,王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没身不怠。”
老子留书,本如信笔挥洒,浑然一篇,为后人增补分节分篇复道德颠倒之后,易经不容易看出其中的脉络与承接了。楚简本还好些,不过缺失比较严重会造成些理解的麻烦;河上公的注本,也经过文意的梳理,不过很多道家修行的东西在里边,没深入了解过的看起来会有障碍。
因而,比较好的方法就是,先把老子所说的核心“无为”,或者“道法自然”搞清楚了,再看的话,味道不对的,不管是版本的问题,还是眼界的问题,都先存疑,随着感悟的积淀和眼界的拓展,也就都清楚了。
现在基本是想哪儿说哪儿,为了不说偏了,先用书中的话自问自答下,把握住了这些关键,也就不容易歪了。
道法自然,人法道,以体察与感悟自然把捉道,上体天时,下观地理,中察物象人情,古之先人总之以元气,究其于阴阳,类之以五行,衍之以八卦,万物万象悉在其中,道不出万物万象,道亦在其中矣。
道者,何也,物象变幻中之不变者也;此不变何也,阴阳之变而已。
阴阳之变,何为当?何为亨?居中得正是也。
不偏不倚、无过无不及,是谓中。反者,道之动。天地如炉,虚而不屈,动而愈出,不若守中。
正者,当位也,于物则得其所,于人则恰其位,物不正则废,人不正则毁,妄者,无其能、非其位而强为,凶也,故《易》导人以无妄也。
道法自然,人体道何以立身行世,中正无妄是也。
掉会子书袋,挺费时间,总算掉完了,看着晕的无视就是了,下次说家常话,且睡,都吉祥!善哉!南无阿弥陀佛!
作者:狗屁无来去 回复日期:2012-02-27 12:37:31 回复
《弥陀禅寺碑铭》
弥陀禅寺,幻界首唱。以幻易幻,返本归乡。
生佛一如,真我两忘。拔生死根,断迷途想。
铸出离剑,洒智悲光。是选佛场,是生西堂。
参禅向上,上无可上。豁然上下,本地风光。
念佛横出,是真指望。两土世尊,语无欺诳。
心住安乐,不异西方,生无生处,正是津梁。
禅从来在,佛何曾亡?唯尔自性,端坐道场。
本然一体,分别即妄。禅净密显,万德齐彰。
人人信愿,个个参详。角虎振翮,法门龙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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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正念着这寺铭呢,刚好,凑趣说两句。
一个人,或者说一个灵魂,走在什么阶段,为自身欲情之了脱状况、觉性光明的透显程度所限,很多距离此阶段比较远的东西,即便再好,也很难生出强烈的共鸣,因而也便没太大的用处。
实实在在所能想的与所能做的呢,其实便就是两个字“向上”,在有感觉的东西里边,在能够引发触动的范畴里边,在能够真正投入进去的层次里边,选择偏向上的,离得越远把握起来越难,也越难有切实的助益,就在抬手可及的地方的,虽然上的不多,但就在这一次次与偏向上的亲近与共鸣中,觉性就在一点点成长了。
为身边的人事物动下善念,其实比苦思还比较远的境界的东西,更有助益。至于热衷、纠结于纯理论的东西,则已经失了对觉性成长、对如来透显最重要的本色与真实,妄心一动,做的事也就偏离道之轨了。
只要在向上,便会更实在、更自在,至于那上无可上的地步,自然而然就是最佳的捷径了,因为一动妄念就会出道轨、绕弯路。
所以老子说,无为而无不为。
“为”在春秋战国的时候通“违",无为有“无违”的意思在里边。不管是做还是不做事,就按着与道无违走就对了。至于做多少,机缘所促、本心所应,诸缘完满了,该做就做。按着这种状态来,了的会越来越多,需要做的会越来越少,损之又损,也就确实会到“无为”的状态了。为什么可以“无为”呢,内无妄,诸缘不起,道自然在演绎,也就没必要动心去“为”什么事了。
这个“为”,跟做是不一样的,更正式、注重筹谋后去成就,自然而然的吃喝拉撒睡不在里边的。
所谓无为,也差不多就是无妄,无妄呢也就是说本心清净,也就又归到明心见性上面去了。说的其实还一会事儿,把本能、欲望这摊子事儿搭理顺溜了,把乱糟糟的情感、意念都搭理停当了,本心也就清净了,本来圆满的那点儿自性也就没遮没挡,可以大放光明了,啥事儿也就都解决了。
道法自然,这四个字儿越想越厚实,腹稿打了一箩筐了,交了几回没交上,每天来试着交回吧。
行、住、坐、卧,或曰动、站、坐、卧,在修行初期,确实不应该执取一端,老子说过犹不及,过甚则伤,把握住循序渐进、顺其自然八个字,然后静心去感知本心的指引就是了。
从大的修行次第上说,动功、站功、坐功、卧功,大致可以看作修行的四个阶段。
修行初期,心还不能真正清净下来,元气未足,气脉也未通,宜以动功为主,打打拳、作作导引、练练瑜伽什么的便是了。
渐渐心能静下来了,元气也渐渐补足,就可以以站功为主了,一般所谓的桩功便是。元气足了,心静则气动,外静而内动,阴阳相宜,也就合道而不伤了。
得法的话,站功能够很大程度上打通经脉,也会进一步增益元气,元气足则心易静,经脉通则气不滞,也就可以坐功为主了。
当到一定程度,周身经脉皆通了,也就不拘形式,卧功行来也就自然而然了。
修行之中,其实就找准自己的位置,然后就是在此阶段方法里选择合宜的方法,一步步走下去,路就出来了。
当然有种最简单却最平直的路子,就是一心清净下去,别的该怎样就怎样、顺其自然,就是了。不过这路子似乎简单,却最难走,因为人的心未明澈之前总会关注些非关键的东西,也便生出许多枝节,不过这皆是各自的因缘,因势利导也就是了。
说起老子的《道德经》,大家最先想到的差不多都是“无为”。“无为”其实就是“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的简说。“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归结起来呢,主要也就“道法自然”四个字。
要说“道法自然”,就不能不先说《易》;要说《易》,就不能不说“三坟”。
古人云:书当读三坟五典八索九丘。其中“三坟”又被称为中华文明最深奥、最根本、最能代表作为一个中国人的根底的三本书,或者说三种学问。
“三坟”是什么呢,百度的话,只能看到《尚书序》里说“伏牺(羲)、神农、黄帝之书,谓之“三坟”,言大道也。"。
其实呢,有两本大家差不多都知道,作为《易》之源头的《伏羲八卦》和据说黄帝所著的《黄帝内经》,另一本则是神农尝百草而成的《神农本草经》。
《黄帝内经》就不多说了,世界公认的中医学的经典之作,几千年中医传承的生理学、病理学、诊断学基础,同时也是后世养生参照的主要经典之一。
《神农本草经》呢,不了解中医的大概知道的不多,我也前些时候偶然看到的。虽然谁写的没个定论,但作为古中医的药理学基础和中医四大经典之一,其价值自不必说,更重要的是其中关于物性的总结,一直为后世道家、医家与养生者所宗。
古人讲,格物、致知、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明了物性是破除无知而走向觉醒的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乃至最后一步都在做的事儿。
一切颠倒愚蒙,皆因无明所障、无知而成,彻底明白了,一切都清晰了,道也就见着了,眼中的世界也就清净了。
因而,将来也许有那么一天,出门儿在外,跟人说起来,没好好读过《神农本草经》和《黄帝内经》,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中国人。
当然,如果有这么一天,更不好意思的是,没好好读过《易经》的。
如果说“三坟”是中华文明的根的话,那“易”就是整个华夏文明的主根与生命力之源泉。
“易”者,上日下月,日月出则阴阳分,阴阳之变是谓易。古语云:一阴一阳之谓道,不管易道多么博大深邃、包容万象,说的也不过就是阴阳之道、阴阳之变。
要说阴阳之道,就得先从伏羲画八卦开始。
古书上是这么说的:
伏羲氏,燧人子也,因风而生,故风姓。末甲八太七成,三十二易草木,草生月,雨降日,河泛时,龙马负图,盖分五色,文开五易,甲象崇山。天皇始画八卦,皆连山,名《易》。
大致意思就是说,伏羲观天地日月、参龙马负图而画八卦,也就是后来人所说的“易”。
伏羲怎么定位天地万象的循衍呢,老子说,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这里怎么说呢。
先看古人的说法:
“清气未升,浊气未沉,游神未灵,五色未分,中有其物,冥冥而性存,谓之混沌。混沌为太始。太始者,元胎之萌也。太始之数一,一为太极。太极者,天地之父母也。一极易,天高明而清,地博厚而浊,谓之太易。太易者,天地之变也。太易之数二,二为两仪。两仪者,阴阳之形也,谓之太初。太初者,天地之交也。太初之数四,四盈易,四象变而成万物,谓之太素。太素者,三才之始也。太素之数三,三盈易,天地孕而生男女,谓之三才。三才者,天地之备也。”
大致意思就是说:
在一个循环的初始,清浊阴阳未分,我们称之为混沌,混沌是此一个轮回的最开始、元气萌生之处,此时惟有混沌的元气,以数论之,即是一,一为最初始之数,所以称之为太极之数。
这混沌之元气很自然地会轻清而升、重浊而降,即分阴阳二气。阴阳两仪再变为四象,复再变为八卦,八卦各三爻,上爻象天,下爻象地,中爻象人,人立天地间,而为天覆地载、为天时地利所限,故立天、地、人三才,以象万事万物。
所以按与《易经》的一脉相承看,“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一”,指元气,“二”指阴阳二气,“三”则是天、地、人的三才定位。
至于五行,则是战国时期之后才真正成熟起来的。
古书里说得很清楚,“五行即阴阳之质,阴阳即五行之气,气非质不立,质非气不行,行也者,所以行阴阳之气也”。
也就是说,五行是阴阳之气存在的五种形态,五行、五行,就是阴阳之气在变化、流行。
水、木、火、土、金,分别为阴阳二气的太阴极限状态、阴消阳长状态、太阳极限状态、阴阳平衡状态、 阳消阴长状态。
道法自然,自然呢,我们古时的先人就是用阴阳五行去定位与解析的,所以强去言道,该怎么说呢,古人是用阴阳五行去演绎的,《易经》是介绍怎么个演绎法儿以及孔夫子的注解,《道德经》呢则是李夫子直接跳出《易》而作的归纳与总结。
怎么个道法自然法儿呢,那就得从根子上去说阴阳五行,要说也简单,几句话就说完了,不过这么说了也基本是废话几句,没什么用,古人那么多论述在那儿,也没见有太多明白的。
所以理论的东西就不说了,下次直接把我的理解,结合饮食起居、养生修行、命运风水之类的一些关系还比较大的方面说一下,也就是了,先把当下走好了,走着走着,该明白的时候就都明白了。
孔夫子序《易》曰:殊途而同归,百虑而一致。至乎其极,大通于一。
穷理,尽性,以至于命。原始道家,首重养神,其次养气,其次养心,其次养精,其下养形。
所谓性者,天之性也,人之性也。《中庸》曰:“天命之谓性。
邵雍“我性即天天即我,莫于微处起经纶。”性天合一,人道与天道同合,人德与天德同化。
解书之最上乘原则,在以经解经,以子解子。
其为道也,只许自证,不可以言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