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农被困死在地头上,居民被馋死在菜摊旁,中国的市场经济就是这样让全国人民目瞪口呆,束手无策。就因为我们历来就是一个崇尚迷信的民族,一听见风马上就是雨,一听见这世上有一个叫做市场经济的东东,连亲爹老子都不再有人去认领了!全国一刀切成一块愚昧无知而毫无头绪的正方形,凡是不符合市场经济教条的东西全都被扫进了历史垃圾堆,这世上就只剩下一堆崇洋媚外而毫无心肝的经济学家,把个中国的民生经济弄得一团糟!
能源涨价,日用品涨价,水电气涨价,汽油涨价,税收高高在上地纹丝不动,高房价与高物价相映成辉,像一对恋人一样地扶摇直上九万里;就这会儿农产品却猛烈地持续上涨,菜农们却在此时传来了被逼自杀的噩耗,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就咱们已占国人绝大多数的城市人口这么倒霉?被莫名其妙的凶险世道给弄得里外不是人!
消费者承受不了,生产者被逼自杀,这世道真的是新鲜得可以,连马克思在世也会感到莫名其妙!我们到底主张并建立了一个怎样的世界?我们到底一力建成了一个怎样的市场?难道亚当·斯密能够为我们今天荒谬到如此地步的社会继续背书吗?那一双“看不见的手”到底上哪里去了啦?难道是被我们的社会悄然斩掉了?我们不得不正视这样一个真相:迄今为止,中国没有市场,更没有道德崇高的亚当·斯密所描述的以道德情操为基础的正义市场,中国只有追求暴利的投机倒把的劫掠场,没有暴利谁干呢?于此,继续在中国冲着市场经济模式顶礼膜拜就真是一个愚蠢的大笑话!
长途贩运蔬菜的,在国家时常忽略城郊蔬菜种植规划的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数十年中,大钻了国家忽视民生安危的空挡,大发其数十年的横财。而这支队伍一直就秉承着“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游戏规则,在数十年间层出不穷地从农民大户中选拔人才来形成菜市场内外的垄断大户,他们才是蔬菜市场上真正的上帝,什么看不见的手?真是迂腐得无以复加!明明就是一群膀大腰圆的胖农民在菜市批发市场里来回晃悠,怎么就看不见了呢?这群死胖子连文化都没有,哪还会有什么道德可言,每天随便一弄就是一大把钱,把那些蹲在菜市场边上的底子薄了而只能通过摆地摊来一把一把地卖点小菜的小农民弄得眼馋得实在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人家成天里在你眼前大把大把地数钱。
中国的市场经济改造似乎就是专门为这些膀大腰圆而缺乏基本道德的死胖子们设计的,可不管怎么说,他们毕竟在事实上已经垄断了中国的蔬菜市场。“胖子身上肉一抖,菜价跟着往上走;胖子生气一跺脚,农民市民全遭殃”!人胖有错吗?显然没有;但让胖子独自享有如此惊天动地的能耐与特权到底是谁的安排?显然是我们所谓的市场经济已然制度化使然。因为我们总以为一旦实行了市场经济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可以马放南山,刀枪入库咯!迂腐啊!全都是一群群只知崇尚迷信,而不知驾驭命运的浅薄之人,他们连这样一个简单的人世道理都不懂:对这世上的任何事都不可全信,更不可全身心地委身于它;用一器就得防一器,用一人就得有保留。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菜市场里的事态已历数三十余年,比许多领域里的市场陋症更为长久。菜市场是当今中国资格最老的资本主义场合,动起它来没那么容易。整个贩运、批量定价、收购规划、订购垫资以及季节供应控制、周边市场价格权衡全都掌握在这群死胖子们的手中,你怎么动得了它?政府给点甜头,胖子退却一步,那也是做做样子,等风声一过,农民与市民却全都又照例倒回去吃二遍苦,受二茬罪,菜价照例又回到死胖子们赚死不偿命的世道里去。
地方政府以为搞了市场经济就可以高枕无忧,回到政府大院子里去睡大觉了,老百姓不会因此而再生事端了。其实老百姓们却在此时被甩进了一个任由极少数的贪婪人群鱼肉乡里的杯具情境里并且随时都有面临灭顶之灾之虞。如果就在这当口上,政府再来一个土地财政的持续高创收,由此再加上一个对住宅市场的同样放纵而再送给老百姓一个高房价,老百姓的清口水看来只能往肚里咽。如果政府再接再厉,再对自己的国有大鳄们不加约束的话,那铺天盖地而来的高物价将如同日本福岛的惊天大海啸那样,会把这个民族的几乎全体公民全都在一个夜黑风高的黄昏夜里抛向那无底深渊。
如果有人设计了一个无人照看的仓库,那无需言语描述的杯具结局又该谁来承担?如果我们通过最早的改革开放而设计出来的专门为城市居民提供蔬菜的自由市场却仅仅有利于一小群死胖子数十年一贯制地榨取全体城市人口的民脂民膏的话,那么,我们到底是在为什么人服务呢?政府手里提着枪端着炮而不管社会安定之制约,却成天里跑去弄什么GDP与财政收入,那市场上贪欲的放肆发泄随意弄死了人都没法理论只能说明我们实在是走得太远咯!
菜价里注入了多少贪婪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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