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庆柱先生,你准备还撒多少谎?


 

刘庆柱先生,你准备还撒多少谎?

 

     在曹操墓的认定中,刘庆柱可谓不遗余力。然而细究,却发现先生说下了一大堆谎话,八月二十一日苏州三国史高层论坛上,我对此有过揭露。原以为经此一遭,先生会收敛一些,改弦更张,返回到诚实人的本分上,不做检讨也可以,毕竟是体面人嘛。令人想象不到的是,先生为了掩盖过去的谎言,竟然在不断地撒谎,用新谎言掩盖旧谎言,从而使谎言不断翻新,层出不穷。

在接待《中国社会科学报》采访时,针对揭露先生伪造卞氏年龄的提问,你玩弄了一大堆术语概念,撒下了一批谎言,这在《刘庆柱先生还在说谎》一文中有系统揭露,本文不再做重复(见胡觉照博客)

后来又陆续发现,岂止在这里,几乎在所有回应中,先生都采取了很不诚实的、玩世不恭的态度,一个接一个地不断撒谎。今试举几例以飨读者。

一,曹操墓铭牌字迹潦草

李路平先生指出,曹操墓铭牌字迹潦草,是初学书法者伪造。先生辩解道:“要是你仔细辨认,会发现,魏武王三字很潦草。为啥?古代王陵都是生前就开始打造,所以都是精雕细刻的。曹操死后,曹丕称帝,这中间有8个月空白。而人死后,要入土为安,怎么称呼曹操呢?仓促之间,刻了石碑。仔细看,魏武王三字都比较潦草,这说明是当时急急忙忙雕刻的,而不是生前就开始打造的。

真是这样吗?帝王将相的陵墓文化,无一例外是奢侈文化、腐朽文化垃圾文化,是专制社会等级制度的延伸,所以在造墓和丧事其间,都是不惜工本的追求豪华。曹操虽主张薄葬,也不会挖一个仅容其棺的墓穴。在治丧期间,所有参与者都抱着毕恭毕敬、诚惶诚恐的心情各执其事。书写几十个铭牌,工整点需要两个时辰,潦草点需要一个时辰。曹操从死到埋葬,其间有八个多月,书写铭牌者有何理由书写得那样潦草?二百四十多天中,能在乎节约一个时辰?再反思一下,书写得那样潦草,能通过吗?难道是办理曹操丧事仅此一人,要看穴地,要挖墓箍墓,要进山开石……故而忙得不可开交!曹操死于公元220年,陵墓始建于218年,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进行,这一点你在之前已经说过,何以到了解释潦草字迹的时候,却得出“急急忙忙雕刻的”结论?

二,画像石很新的原因

黄震云先生提出,曹操墓发掘出的画像石刻纹很新,最迟超不过三天,最早超不过三个月,由此得出结论说:这是伪造的。

先生辩解说:“判断画像石的真假,不是根据新旧来判断的。很多出土文物,虽然几千年了,但是很新。就像秦始皇兵马俑中出土的刀剑,有的还锋利无比。”见(长江日报    2010-8-25 14:18:33    

请问刘先生,秦始皇兵马俑出土的刀剑,因为匪夷所思的合金技术,才保持锋利无比,大理石也是合金制造的不成!显然,先生明明白白地在说瞎话。大理石成分是碳酸氢钠,属强碱弱酸,遇到湿气中飘逸的其他酸会发生置换。大理石微溶于水,正因为这一特点,才形成溶洞和钟乳石。请问先生,大理石在地下经历一千七百九十年之后,还能够“锋利无比”?即令能很新,何以同一墓穴同时出土的所有铭牌却很陈旧?

回答金陵晚报时,刘庆柱先生又说:“有些文物看起来很,但也不能认定为赝品。在考古实践中,如果保存环境许可,出土文物看起来会显得比较新,马王堆汉墓一些衣服出土时,看起来就像新的一样!”(见2010-08-23金陵晚报》)

曹操墓多年中多次遭盗,又据刘先生自己所说,曹操墓遭到报复性毁坏。报复只能是曹操仇家的近代后人,几代后仇恨淡释,没有了复仇的欲望。就是说,早在一千五六百年多年前,曹操墓已遭到报复性毁坏。另据报道,曹操墓200812月开始发掘以来,基本上都是“清淤”再“清淤”,并没有进入实质发掘。显然,清淤证实了毁坏和泥水沁入的严重程度,根本谈不上保护,哪里会有“保存环境许可”类前提!既然谈不上保护,为什么要假设一种根本并不存在的前提,为崭新的“画像石”开脱?

三,墓志铭上标识该墓方位正常否

针对质疑鲁潜墓志铭无字又无铭,却突出曹操墓具体方位,这是不折不扣的造假。先生辩称道:“鲁潜用曹操墓来做坐标表示方位,很正常。”(见2010年八月二十六日中教网报道)

这里,先生只是给出了简洁明快的结论,却既没有说出正常的道理,也没有举出其他墓志铭例证,证明无志无铭的墓志铭正常。那么,“很正常”命题就是谎言,无法成立。

先生恐怕忘记了,苏州会议上,指证鲁潜墓志铭系有意伪造时,不仅指出无字无铭的鲁潜墓志铭很不正常,而且还质问:鲁潜死在曹操身后125年,同曹操没有任何特殊关联,鲁潜家属和后赵政府,何以能知道曹操墓准确地点?既然这些人知道,当然是当时人所共知的信息,必然会写进地方志。请拿出安阳县志、邺郡郡志的有关记载。如果地方志没有记载,按照基本的逻辑思维,鲁潜墓志铭记载就是人为作假。这是逻辑的必然,别无合理的解释。先生自知无法驳回这一质疑,故而极力加以回避,却以行家的口吻,用武断的“正常”,继续掩盖伪造的痕迹。
  四,“魏武王”称谓

针对曹操不可能叫“魏武王”的质疑,刘庆柱先生辩解道:“称曹操为‘魏武王’叫法在南北朝时期文献上就已经有了,”并以教训的口吻说:“疑者应该先去翻翻古文献”见(2010824长江日报

其实,这个辩解不过是潘伟斌余唾,不是刘先生的新发现。在古代,皇帝的庙号,王侯的谥号,都很准确不容出错。武王只能称武王,不能称为魏武王。只是到后来,因为历史上有着一些同样的庙号封号,特别是文王、武王,文帝、武帝,高祖、太宗等大路称谓,很容易令后世混淆,这才在前边冠上朝代加以区别。如果南北朝时候,还称曹操为武王,难免会让读者将周朝的武王和东汉的武王混淆起来,这才在前边增加了魏字。当然,也有因为历史久远,人们在称呼上发生随意性变迁,后来则以讹传讹,比如曹操被称为魏武,诸葛亮被封为军师将军,后世将他称为军师,关张赵马黄被称为五虎将,明清两代内阁大学士被称为宰相,曾国藩组织率领的湘勇被称为湘军等。刘庆柱先生一生考古,一生侵淫在古文字中,对这些称谓及其变迁耳熟能详,为什么要将南北朝时候的称谓,挪用在曹魏时代?后人错了,当时人也得跟着错吗?连起码的常识都要有意违背,还要摆出教师爷架势教训别人“先去翻翻古文献”。你不觉得难为情么!

中国历史上,只有一个魏武王,那就是姚襄,只此一家,别无分店。而你,为了掩盖之前的谎言,总是要找新借口。却不肯正视历史的基本常识。

先生在西安呆过多年,关中人形容爱撒谎者时候,说他是眼睛一眨就是个谎,而先生你,怎么说起谎话的时候,竟连眼睛都不眨啊!请问先生,在曹操墓的认定上,你准备还撒多少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