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更普遍的情况下,性成瘾乃是一种隐成瘾,即无论是医学或者自我都意识不到的一种对象依赖。但是它却是事实——具有成瘾的诸如强迫、戒断、过誉、难以抑制、不受控制等等大部分特征。而这种隐形成瘾,我们称其为“日常成瘾”,以区别于医学成瘾。
众所周知,马克思是共产主义学说的创始人,并引导人类走上了探索生活方式、组织方式的另一条道路,引发了全球范围内的意识形态——作为“共产”主义与基督教以及资本主义的“私有”主义的冲突,尤其是导致了一种世俗崇拜的发生,伴随着一种教条主义的盛行——这也是人类的痼习:依赖性——使然。这一点,即便是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的“路径依赖”理论都可以证明(由此我们或许还可以揣测:人类是否还有一种对秩序的瘾——依赖?对此,可以参见“路径依赖”理论和曾经盛极一时的魔方游戏)。马克思,以及其共产主义,最后演变为至高无上的神圣,被无条件地膜拜和崇敬。而他和妻子燕妮的婚姻,亦曾被视为爱情至上的楷模——表现出一种典型(病态)的过誉——而“过誉论”和“匮乏论”一样,显然是对(路径)依赖理论的重大的补充,受到人们的称道。但据考查(王绍叶),做为男人,马克思也不能把爱情的完美进行到底,因为他也有过偷情的经历。他曾趁妻子不在家的时候,竟和长得奇丑的保姆偷情,并怀上他的孩子。最后没办法收拾残局,只有请好朋友恩格斯顶帐了事。恩格斯死时,还特意告诉马克思的女儿爱琳娜:“我没有偷你们家保姆,私生子是老马哥的。”
其实,这实在并不意外——因为对于男性来说,他的性成瘾的要素并不是美丽,或善意、才气、富有等等——这些都只是附利,而是陌生——男人的性成瘾,几乎总是围绕着陌生的女性;男人抑制不住的情欲总是容易面向陌生的女性,而对熟悉的身体则容易产生审美疲劳,以及欲望枯竭等等。而美丽是可以过誉出来的。女人们总是很困惑——好女人在身边,男人视而不见,却偏偏“贪食”丑陋的,甚至恶毒的女人,实际上这是一种规律。而美,乃至善意,是可以过誉(编造)出来的。
据说,这是马克思忙里偷闲的方式之一,就象他的思想的追随者和实践者、苏联社会主义缔造者列宁说过的,只有懂得休息的人,才能真正懂得工作;马克思在思考人类命运,构思理想社会模式之余,除了他最喜爱解答的数学题外,还有就是偷情的乐趣——就好比萨特或者弗洛伊德在思考、写作的过程中吸烟。实际上,这和作为现代科学巨人,爱恩斯坦喜爱的休闲方式拉小提琴或到森林中散步并没有什么两样——我们都有各自的,同时又是形形色色的兴奋(俗称快乐)方式。而兴奋,我们可以视其为心灵的氧气——这同同样是未被我们察觉的,但却是事实——人离不开兴奋,正如离不开空气。如果没有兴奋,生命这部“机器”就会停止远转------恰如离开了空气------
显而易见地,男人对女人有一种普遍的,喜新厌旧的性成瘾——这也是男人激励自己,兴奋的方式------
王绍叶这样写道,中国近现代伟人中,哪一个不是喜新厌旧、抛弃结发妻子,而重新抱得美人归的主儿?孙中山是这样,毛泽东也是这样。所以,如果以一般社会道德来要求,恐怕古今中外的伟人都会变成矮人。伟人尚且如此,那些具有浪漫情怀的文人们,就更不用说了。就连所谓人文道德典范的胡适、沈从文等,都有嫖妓、玩婚外情的往事。
有人认为沈从文与张兆和的婚姻童话般完美,其实不然。沈从文也有过婚外情,并将它写成小说《看虹录》,而备受争议。
众所周知,人有七情六欲。换句话说也就是,人有最基本的七个依赖和六个匮乏——情为依赖;欲为匮乏。弗洛伊德的性心理学理论把人类性需求称为与饥饿感相似的本能,又叫做原欲——而饥饿的本质乃是匮乏——包括血液的、大脑的、胃的。弗洛伊德认为,尽管有道德、法律等等的制约,但每一个正常人都逃不脱这个魔咒——实际上这个所谓的魔咒也就是瘾:瘾是不受道德,甚至法律制约的——在触犯禁忌或者犯法之前往往是先有犯瘾,并且是每个人都拥有的——正常人逃不脱的魔咒;陷进;凹坠。与此同时,正如“路径依赖”理论所揭示的那样,这个魔咒——瘾,或者说依赖,也是人类的成功之道——由此我们追求秩序、创新秩序。
性成瘾研究之马克思:与保姆偷情的马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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