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学习认识真神》 作者:李明馨
人是有理性、有思想的动物,他不能满足于“终日温饱,无所事事”的平淡生活,他要思想,要迫问:“人生的目的究竟在哪里?”“如风而来,如飞而去”的生死之间,究竟有什么童义?有什么表现?是否就如昙花一现,一了百了;抑或是生命具有无限的价值,负有极大的使命,要去完成一个伟大的、永远的计划?
人是自然界的一份子,他既不能脱离自然面生存,亦不能超乎自然而独具其意义。如果整个的宇宙,只是一个茫然的空间,渺无计划与组织,纯由机遇偶合而成,那么人生有何意义可言?如果宇宙的表现,是一个智慧的创造、技艺的结晶,有它的系统,有它的规律,那么这最高级的自然界产物——人,当然更有其无上价值和意义了。
人生有否意义,既有关于整个宇宙的具体表现;而宇宙的体制和计划,又牵涉到造物主的客观存在问题。于是,“有没有神”,不仅成了古今中外思想家、宗教家研讨的重大问题,并且也直接地影响了个人、家庭与社会的生活及其趋向,成了一个人类的切身问题,它的严重性就不言而喻了。
从古以来,许多人认为神是绝对客观地存在着的,他具有无限的智慧和能力,创造并管理着整个的宇宙,也是万有的根源。人是他创造能力最高度的表现。离了他,人生便失去了意义和中心,因此我们需要敬拜他,倚靠他,归于他,正如希腊诗人所说:“我们的生活、动作、存留,都在乎他。”(徒17:28)
任何一种思想和信仰的确立,必须有理论的根据和事实。科学的要求是能有事实证明。那么神的存在,又是否能从客观的知识和真理,来证实或反证呢?对于这一点,我们的回答是不可能的。因为神非物质,是无限而有格位的,我们既无法仅凭着肉体的感觉来认识,也不能从人所已知有限的知识,用归纳或演绎的方法来限制无限智能的神。因此,这实在是一个信仰的问题,已超越了科学的领域了。
信仰,并非幻想或迷信,它有着合理的依据和理由。现在让我们存着谦卑的心,用客观的眼光来分析评判一下,使我们有所凭藉,有所趋向。
有人认为一般物质的存在是可以感觉的,即或不然,也可以用物理或化学的方法来试验分析。但是对于“神”,似乎是太抽象了,既不能看见,又不能听到他的声音,同时科学家也不能用科学的方法来证实他的存在。因此有人说:“如果有神的话,就显明给我们看一看,我们就信。”
还有人认为宗教是迷信,原始人知识浅薄,由于无知和恐惧,看见了自然界的现象像刮风、下雨、闪电、打雷等,他们都认为是神的作为。甚至把自然界的日、月、星辰、花草木石也当作神来敬拜。自十六世纪以来科学逐渐昌明,人们的知识也长进了,以前认为不可思议、不可理解的事实,不过是自然界的必然现象。这些都可以用学理来解释,并不含有任何神秘的气氛在内。在这个世界上并没有“神迹”,当然也不可能有神迹的制造者。
也有人认为进化论告诉我们高等动物连人在内,是基于引“生存竞争”和“最适者生存”的定律,由最低等的单细胞动物演进而成的,并不是由于特殊的创造,它已充分证实了神的创造是无稽之谈。
上面所说的,乍看起来,似颇有道理;但仔细一思考,一分析,就能看出它们并没有针对着问题的中心作有力的反证。现在让我们简单地解释一下。
第一、一件事物的存在,并不能完全取决于它是否能被感觉。我们的五官,并不一定全能的。它仍有着一定的范围和条件。例如,人耳朵所能听到的声音、音波频率,约在每秒钟几十次至二三万次之间。越出了这个范围,就无法听闻,必须藉着机械的补助。所谓机械,当然仍是一个有限的感应物,只是有着较大的效能罢了。人在全球地面上凭肉眼所能看到的星球,近代统计认为只有6974颗,但天文学家告诉我们单就银河星系而言,已有千千万万个星球了。并且有许多星球到现在还无法看到哩!人类的五官不但有限,而且常会发生错误。例如将面粉和烟末混在一起,在我们眼中看来,就是一种灰色的粉末。但是一个极小的昆虫,在这粉末上爬动,它只看到白块和黑块,而不是灰色的粉末。如果微生虫有眼睛的话,在它们看来,这都是些巨大的山峦了。无论是看的、听的、摸的,我们对于万物、对于宇宙,所有的观念,是依照我们的“观察尺度”而变化。虽然就物质的本身而言,并无任何的改变。一把用钢制成的剃刀的锋刃,在我们看来是一条直线,但是用显微镜来观察,便是折线;按化学的尺度,它仅是些铁原子和碳原子;以原子的内层为尺度,这仅是些俗称为原子核,周围有着许多运动极速的电子……观察到的这些形态,实际仅是电子运动的现象。我们的五官,不能指示给我们钢的真正性质。因此,如果有人说“我只信我所看到的”,这人便是欺骗自己,不合乎科学。 因为他所看到的仅是人眼所能观察到的宏观具体物质的形态,并不是它微观结构的实在情形。对于物质的感觉尚是如此,何况对于创造物质的主宰呢?
没有人用显微镜来作化学反应,或是用物理的仪器来作生物实验。假若有神,他既创造了物质,本身就不能是物质。我们又怎能单凭五官的感觉,或是科学的仪器,来证明他的存在呢?如果我们一定要凭经验,也必须依循科学的原则,用与神同一的介质——心灵——来交通,来体验了。
因为从宇宙间的观察分析中看不见神,就说没有神,好像一个人把一张桌子仔细地考察和分析以后,找不到木匠,就说没有木匠,是犯着相同的错误。
第二、迷信和信仰不能混为一谈,固然有许多人把自然界的现象和事物当作一个崇拜的对象,带着许多迷信的举止和礼仪。他们敬拜的对象和方法确有其错误,但如果就因为他们有这些错误,就说宇宙间没有一位创造者,这是何等的不合逻辑呀!科学能回答我们“什么”,却不能告诉我们“为什么”;它或能替我们解释自然,却不能告诉我们一切现象的“所以然”。如果因着科学的亮光,使我们更多地知道宇宙间的规律和奇妙,而深信它必是由于一位大有权能者智慧的设计,这又怎能说是“迷信”呢?
第三、我们必须把事实和理论分清楚。事实是客观的真理,而理论是根据相当的资料,用推理的方法得来的有系统的知识,用之来解释事实。事实永远不会改变,但理论却可能因着日后知识的增长或发现了某种缺点而改变。因此,今日的理论可能为明日的事实所推翻,而一正确的事实,也可能与今日的理论相抵触。进化论既是一个犹未证实的理论,就不能把它当作一个事实来反证神的不存在,何况最近的发现更加增了许多它所不能解释的事实。从下面几位伟大科学家的言论中,我们就可以看出一点端倪了:
贝逊教授(Prof.W.Bateson)在不列颠协会之年会的演词中曾说:“科学家不再同情达尔文之‘物种原始’的学说了,因为在四十年来,没有一件发明是足以证明‘物种原始’的”。
佛耳裘(Prof.Virchow),德国生理学的最高权威,曾任柏林人类学协会主席三十年之久,一度为达尔文学说的著名辩护者,说:“要发现自动物转变到人之尝试已全归失败。这个中间物没有发现过,将来也决不会发现。毫无疑问的,在这最近的五千年中,已证实人类未曾有过任何可引人注意的改变。”(“见Virchow's Lecture on "Freedom of Science”)
爱色列奇(Mr.Etheridge),已故不列颠博物馆的化石学专家,说:“在这大博物馆中没有一件东西可以证明族类的变化 ……那不是根据观察和事实的。所谓的‘人之悠久性’,也和上述的一般;事实上‘化石人’并不存在,我曾披览过他们的书籍,然而在我的脑中,并没留下什么印象。这博物馆,充满了那些见解是错误的凭据。”(见Forlong,Inspiration of the Bible;Armstrong,Nature and Revelation)
达尔文(Charles R.Darwin)自己也说:“在实际的记录上尚且没有见过从这一种变成另一种的事实。”又说:“在有机物质界中,人类与近似人类动物间的链锁脱了节。在现存的、或已绝的各种动物界中,找不到一样东西可以当做连接的一环。”
上面所说的或许有过激的论调。但退一步讲,即使进化论是事实,它也不足以反证神的不存在。因为它仅能解释生物之如何演进,并不能告诉物质和生命最初的来源。进化论和神的存在所论及的,是关于两个不同的思想重心。好像有人从某地抵此,他搭什么车子来,经过些什么地方,与谁派他来,是两个迥然不同的问题。我们并不期望他有着相同或是有着任何必然关连的回答。达尔文在他的《物种起源》之结语中说:“认为生命与其能力,原系由于造物者以气息产生一种或数种样式之观念,殊甚伟大。”由此可见,连达尔文本人也是相信神的,而且在晚年接受了耶稣基督的救思。我们就能顶清楚地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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