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谈“马克思主义为什么被边缘化”
读了罗骞的“马克思主义为什么被边缘化,时代呼唤马克思的在场”,很令人失望。文中既没有说明马克思主义被边缘化的实质及其根源,又存在严重错误,且用语晦涩费解、故弄玄虚、八股味十足,毫无马克思主义的观点和文风。阅后只能给人们在困惑中更增添一份困惑和误导。
其实,马克思主义绝非是今天,也绝非仅仅被边缘化。而是早在俄国十月革命后就自觉不自觉地被修正了、歪曲了、篡改了、冒充了、取代了、抛弃了、封杀了。取而代之的是斯大林利用列宁的大量错误观点并进一步发挥和发展这些观点提出、确立和推行的“列宁主义”。由于这种修正主义的统治,至今,没有任何人、任何党真正弄懂和坚持马克思主义。
所以今天被“边缘化”的“马克思主义”并不是马克思、恩格斯的马克思主义。而是苏式马克思主义,是列宁、斯大林诠释的马克思主义,是“列宁主义”,更准确地说是“斯大林主义”或称“列宁——斯大林主义”,是修正主义、假马克思主义、反马克思主义。至今,社会主义理论界一直吹捧、教授的所谓马克思主义哲学、政治经济学、科学社会主义,就是这种挂着马克思主义招牌的修正主义、假马克思主义、反马克思主义理论;是极力美化修正主义统治的现实,不择手段的将之理论化并贴上马克思主义或“发展马克思主义”的标签。它无法自圆其说的伪科学性决定了它迟早要被人们所唾弃,迟早要被抛进历史的垃圾堆。
所谓被“边缘化”,不过是这种挂着马克思主义招牌的马克思主义哲学、政治经济学、科学社会主义的伪科学性,它的假话、大话、空话、虚话、屁话的性质已经逐渐被人们识破,已经在讲台上讲不下去了,已经没有人愿意听,没有人愿意接受了,不过是证明这种修正主义可以欺骗于一时,不能欺骗到永远,它可以统治我们的教育、宣传和舆论阵地,但不能统治人们的思想。
但罗骞对此却全然不知,竟大谈修正马克思主义的必要性,他说:“马克思的思想不可能原封不动、不加修正地移入现实”,这样才能“在真正实践的意义上,‘回到马克思’之后本质重要的是“迎候马克思”,让马克思以一种鲜活的形象走进‘历史的此在’不难想象,如果没有列宁在现实与理论的交汇点上所作的贡献,没有由其引发的马克思思想的第二次降生,不管它是哪样一种性质的降生,哪有今天这个形象的马克思,哪有马克思主义哲学呢?”
这番话无非是说,马克思主义必须修正,才能应用于实践,才是“回到马克思”,才是在本质上“迎候马克思”,才是“让马克思主义以一种鲜活的形象走进‘历史的此在’”;列宁对马克思主义的修正是列宁在理论与实践相结合上对马克思主义作出的贡献,这一贡献引发了马克思主义的第二次降生。
但罗骞又话题一转说:“不管它是哪样一种性质的降生,哪有今天这个形象的马克思,哪有马克思主义哲学呢?”。
为什么“不管它是哪样一种性质的降生”呢?既是“贡献”,那一定是在进步意义上,在发展意义上的降生,是拯救马克思主义,是赋予马克思主义新的生命力。相反,如果是对马克思主义的歪曲、篡改,那就是降生了一个“假马克思主义”,就不是“贡献”,而是背离。
“今天这个形象的马克思”到底是什么形象?是把他视为“伟大思想家”、“无产阶级革命导师”、“真理化身”那个形象,还是被歪曲、篡改和修正的那个“假马克思主义”形象?
没有列宁,可能确实不会有所谓“马克思主义哲学”。但所谓“马克思主义哲学”是科学,还是伪科学?是应当继承、发展,还是应当被扔进历史的垃圾堆呢?
还是马门列夫说的对:“在马克思主义的发展中没有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
但罗骞下面这段话很精彩,他道出了所谓“信仰”和坚持马克思主义的假象:“那个在哲学上,从而在观念上被高度颂扬的马克思雄踞在思想的高峰,成为一个观念的神。曾经打破观念拜物教的马克思再度成为拜物教的观念。问题还在于,如今这种观念的拜物教只剩下了拜物教的外表,“先知先觉”的教士们早就解除了思想武装,他们只是徒有其表地“拜”一个自知并不在场的上帝,因为这样有肉吃。这就像西方宗教改革的前夜,不少教士已经率先在内部开始腐烂,因而并不是真正的教士一样!一个看似强大的形式可能因此瞬间轰然坍塌!”
“那么,这种状况,比如说苏东剧变等等,是否意味着马克思思想生命力的衰竭呢?不是,我们没有权利‘把这些巡回传教士的学说’同马克思思想混淆起来。也许恰恰相反,只有解除了各种观念拜物教的魔法和话语泛滥之后,在外在的形式爆裂之后,我们才能发现真理的瑰宝,再一次迎候马克思思想的降生。”
是的,只有在彻底揭开修正主义的画皮,彻底抛弃,彻底肃清其流毒之后,马克思主义这一唯一正确、无比强大的思想武器才能被我们认识、理解和掌握,才能开启马克思主义的运动。
高守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