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离婚,再婚,复婚
——读魏子新书《复婚》有感
文/麦岸
确切的说复婚这个行为离我还有点遥远。
但是正如大师谈人生——不着调。据我总结:越熟悉,越难好奇,越科学,越难诗意。
适当讲点自己缺少体会或体会不深的东西,容易制造虚无的浪漫。诗人徐迟的《歌德巴赫猜想》就写得很浪漫,而每天埋身草稿纸证明“1+2”的陈景润,便无丝毫浪漫可言,甚至,不少人眼中,他不过是在浪费生命。
言归正传,大千世界,合久必分,众生云云,约有四婚——结婚,离婚,再婚,复婚。对于此,不必求全,后三者实属无奈。
俗语曰,男大当婚。多大为大?《周官》讲:“凡男女自成名以上,皆书年、月、日名焉。令男三十而娶,女二十而嫁。”可知,三十而立,说得并非事业,而是成家。
婚,其字形结构,看上去很美:黄昏,一妙龄女子添香左右。这真是一件再美好不过的事情,即使从柏拉图到尼采,那么多哲学家(哲学意为智慧)选择了终生不婚。
我们的先祖,把婚写作“昏”。为什么?最新的理解是“头脑发昏”。古代倒是没那么针砭分明,因为婚礼是在黄昏举行而已,如《诗经·陈风·东门之杨》:“昏以为期,明星煌煌。”
忽如一夜春风来(干什么都需要一场春风,上至“改革”下至“开放”),这个深沉而臃肿的曾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古老国度,开始正儿八经的关心起“中国式婚姻”。
结婚、离婚、再婚,被搬上白纸黑字五彩荧屏。而婚姻不稳定性的日益提升,正好给人们输出着大量的新鲜话题。更有口红可乐牛奶经济学家,言之凿凿:一个国家的离婚率,直接反映GDP的增长状况。
我们现在是转型期,泥沙俱来飞流直下三千尺。“婚”也面临着巨变,即使“金婚”,也不再固若金汤。婚变面前的人们,缺少理性经验,亟需饿补,这可看作上述畅销婚书的时代背景。
我的朋友魏子(我的朋友胡适之云云),一直偏爱时代热门关键词书写,北漂、80后、房奴、开发商……现在是“复婚”,马上登陆全国各大书店。《复婚》与之前的的《房奴》一二,可以说正是魏子关于80后这一代的“涉世三部曲”。
《复婚》讲舒了我们这代人的婚变故事,或许不是我们亲历,但由衷觉得亲切。年近而立的我们,在情感、事业、人生的道路上,渐渐开始成熟的同时,又有那么一些经验不足,《复婚》这个故事,或许能给我们一些别样的启示。
就像当年苏青写《结婚十年》,她说:“我不能想象一对男女在签离婚据的刹那,将如何地想起从前披礼服缓步入席时众人都纷纷站起来,把红绿纸屑一起向他们纷丢,飘得满堂都是,再加大的孩子们笑呀跳呀嚷:看哪!新娘来了!新郎来了!于是他们便含羞微笑着,仿佛两人在一起已成为宇宙中心了——然而现在这整个的宇宙便如此容易破坏!”
最后我替魏子做个广告——要买房,看《房奴》,想结婚,看《复婚》。正所谓:前车之鉴,后事之师。
最后的最后,讲个笑话。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对男女结婚了。后来,他们有了孩子;后来,他们离婚了;后来,他们各自又有了孩子;后来,他们复婚了。有一天,妻子给老公打电话:“Hi, Jack! Come back, your children and my children are beating our children!”
(麦岸,80年代生,山东莒县人。2002年开始写诗,并成立红房子诗社。作品散见《诗歌月刊》《诗刊》《诗林》《文学港》《青年文学》,多次入选年度《中国最佳诗歌》,及《山东30年诗选》等。印有诗集《穴居时代》《花心街》。参与多种诗刊策划组稿,现居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