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和SUSU、AOLA、小敏加班。突然谈到某项功能的大众接受度的时候。
AOLA说:“我不代表大众”
小敏说:“我不代表大众”
SUSU说:“大家都说我不大众”
我说:“那就我代表大众吧....”
众人说:“不,你绝对小众”
OH,天呐~只好问:“如果我们四个都不大众,那么我们办公室里,谁大众。如果我们办公室里,谁都不大众,那么大众在哪里?”或者,“我们为超女加油,看冯小刚的《夜宴》,在中秋节吃月饼,春节时排除万难地往家赶。如果我们不是大众,那么大众是谁?”
我忘了什么什么时候我开始被称为算卦大师,反正那时我还很小,大概20出头。后来,我总结,在算卦这件事上,我这种被恭维为大师级的人物和江湖骗子还是有区别的
江湖骗子,他会先观察人,然后问:“您是求官啊、求财啊、求婚姻啊、还是...”人是挂相的,一个人处在顺与不顺的景遇里,面色大可一目了然,何况这些以观察人为生的。
然后,这些人会继续说,您是不是在12岁时遇到一件时,影响您很大,18岁事又有一件事对你的影响直到今天,21岁那年上下不超过半年,你肯定有什么事情,29岁那年的选择和思辨造成了你今天的局面?
其实,80%的人都这样。
只是每个人都拿自己太当回事了。每个人认为自己刻骨铭心独一无二的初恋、激情、挫折、自我调整,其实和其他人的生物规律没有20%的不同。
这是宫本武藏那本《五轮书》打动我的地方。武藏强调的是如何能够战败一个人,并且如果始终能保持当时的这种状态,那么理论上,可是战败所有人。所以,即便面对千军万马,依然只能是一个人一个人地去打。
杜牧说:“一人之心,千万人之心也”。深然之。
所以,别说什么大众的可能需求,大众的可能观点,这个东西如果不能打动自己,就没机会打动那并不具体存在的大众。
另外一个我们经常赖以支撑,其实从未具体存在过的东西是“必然”
当我不再崇拜铅字的时候,我发现,所有的文字都是试图去分析、去解读,把一件已呈现的事情解读为必然。
当初,尘埃未落定之前,作为当事人的往前走的每一步里,谁心里百分之百有谱啊~
所以,某位老大再三问我绿人是否百分之百或者百分之一千能成功时,我很不知该怎么客气地回答。
只能说,概率高概率低,难度大难度小。谁见过必然?
如果我说我必然,那是我吹牛。
但您老人家问这种明摆着的问题,让我怎么说你?
再说算卦这事,我大概算过几百卦,似乎没有人反馈我错过。我一般用梅花易术比较多,和找我算卦的人几乎不见面。而且我的规矩是,找我算之前与之后,都不要告诉我,找我算的是什么事。某大哥,来找我算卦,说算算离婚好不好。我说,这个,这个,大哥,你让我该怎么说?
而我自己的体验,是每次给人算完,其实自己都不信自己算的是对的,每次我的说法都是:“如果...”可惜,好象我每次的如果都白说。所以,03年我成了基督徒。
现在,每次有人找我算卦,我算完都会加一句:“算卦不如信上帝。”
总结下,没有大众,先要让自己激动;别问我必然,一律报之以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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