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瞒天过海
孙卫国还末进办公室,秘书就告诉他,让他到赵圆全书记那里。于是,他边向书记办公室走边想:‘可能是昨夜中央记者的事,已经捅到书记那里了,其实,不管他是不是知道,我都要向他汇报的。’他走到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门,里面就传出了赵圆全“请进”的声音。他才推开门,就见李风云和赵圆全坐在沙发上。他才跨进门,李风云就站了起来说:“秘书长呀,快来说说昨天夜里,欧亚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件?连你带你夫人都惊动了。”
孙卫国站到沙发边,面对着赵圆全喊了声“书记。”又稍转头看一眼李风云的同时喊了“市长”又回眼面对赵圆全。“昨夜十一点,我接到工商局局长刘举金的电话,说他接到欧亚美一个赵姓经理的电话,说有人在欧亚美闹事。后又接到刘举金说他们是中央电视台的,点名要我和我爱人去,我就和我爱人一起去了,情况不明,保安的素质又低,我怕出什么事,就让我爱人带了几个公安去。”
赵圆全说:“你坐下来说,坐下来说。”
孙卫国坐在了赵圆全的对面。
赵圆全说:“他们真是中央电视台的?”
孙卫国说:“是。”
赵圆全说:“他们到那里干什么?”
孙卫国说:“他们说他们去暗访,但那个姓赵的经理说他们对他们的服务小姐非礼,才引起吵闹扭打的。”
李风云笑说:“中央电视台的对夜总会的小姐非礼?不可能吧?”
赵圆全说:“都是人,也难说。”
李风云说:“听说欧亚美的人打了记者。”
孙卫国说:“打了,是保安打的。”
赵圆全说:“怎么处理的呢?”
孙卫国说:“打人的保安等待公安那边处理,赔还了记者被保安没收的东西,被打伤的记者送医院治疗。”
赵圆全说:“一个国家单位的服务企业的员工,素质怎么会这么差呢?一定要加强教育啊。对这次打人的事件,一定要严肃处理。”
孙卫国说:“为此事,我准备起草个有关的文件。”
“如果他们不是去工作,而是去干其它什么的,就不用多管他们了。”赵圆全严肃地看着孙卫国又说:“如果他们是去干什么嫖娼,或者干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你就写一个祥细的材料给我。如果是去暗访的,欧亚美又乱整,你就把祥细材料和连处理意见一起写了,也交给我。”
孙卫国说:“是。”
李风云说:“书记,听你一提醒,说不定这些记者真是借工作为名去嫖娼或者是去玩乐什么的。情况不明,您就用不着去看他们了,由我和秘书长去,就行了,再说了,我是分管这个口的,出了事,责任也应该由我来负。”
赵圆全说:“好吧。对黄睹毒还得加强打击力度呀。而且得从重从快呀。”
李安云说:“请书记放心。我昨天夜里接到欧亚美的报告后,心里就有了打击黄睹毒具体行动时间和行动方案了。”
赵圆全说:“好好好,再下一个加强娱乐场所管理的通知,彻底把黄睹毒等一切事件杜绝在发生前。”
孙卫国说:“是。”
李风云说:“书记,那我和秘书长先去处理记者的事?”
赵圆全说:“好,一定搞清楚了才下决论。”
李风云站起来说:“书记放心好了。”
在电梯里,李风云对孙卫国笑了笑说:“秘书长,昨天的事,我接到你的通知走了,但还是不放心呀,后来,我又打电话问刘举金那小子,刘举金那小子都说了,你办得高明呀,竟然把夫人都请来跟着你办。”
孙卫国说:“只有这样才不会使人产生疑心呀,再说了,这不只是给那一个办事呀,是我们大家的事,更何况,我还怕那个混蛋说出你也在欧亚美呢,是应该考虑周到点,也是我应尽的本职工作嘛。”
李风云笑了,拍拍他的肩说:“如今落井下石的人多,锦上添花的人多,雪中送炭的人少,患难与共的人少,又能患难与共,又能临机应变的人,就更少了。”
孙卫国说:“我都是从市长在平时的言教身行中学来的嘛。”
李风云说:“兄弟,我很清楚,我没有这么伟大,你很聪明,也很能干,要是你来当市长的话,我们市--就更要大变样了。”
“市长是太高抬我了,我可没有这个本事。我有的本事呀,就是给大家当个参谋,出个主意,跑跑腿什么的。”孙卫国见一楼到了,住了嘴。门一开,做了个请的动作的同时说了声“市长请。”
李风云走出电梯说:“我们自己开车去方便点吧?”
孙卫国说:“不,应该让秘书再带一辆车去,以后好说话。”
李风云说:“好吧。”就拿出了手机传唤。
两辆轿车驶出了市委市政府大院。孙卫国想了想说:“市长,我们先不忙去医院,先请秘书带着一辆车去准备点礼品,我们去工商局刘举金那里,把情况进一步了解祥细一点,再去医院和秘书汇合,然后去看记者,您看怎么样?”
李风云说:“好。”
刘举金再一次学说了自己昨天报告的情况后。李风云说:“好吧,你跟我们一起去医院看被打伤的记者。”
吓得刘举金说:“市长,我看我就不去了吧?”
李风云吼出“什么什么?!”四个字来。
刘举金急忙说:“不为什么,我工作上还有点事情。”
李风云更加重语气哼道:“你说什么?!”
孙卫国知道李风云叫刘举金去,是给刘举金天大的面子。,给脸不要脸,在有其他人的场合下,就成了不买帐了。他想:‘想来他刘举金没有这个胆量。’他盯着刘举金说:“刘局长,昨夜的事情,你是不是还隐瞒着什么?”
刘举金说:“秘书长,没有,我什么也没有隐瞒。”
孙卫国说:“没有?为什么不敢去呢?!”
刘举金抖着说:“因为……因为……”
孙卫国说:“因为什么,你到是说呀!”
刘举金说:“因为他们见过我,还给我录了相。”
李风云一听,吼道:“昨夜的事,是不是你指挥干的?”
刘举金低着头不敢出声。
李风云指着他又吼道:“你说呀!说呀!”
孙卫国把手搭在刘举金的肩上说:“你要把真实情况全部告诉我们,市长才好给你解决问题呀。”
刘举金在李风云和孙卫国的软硬兼施下,只好说出了昨夜他的一切真相。
李风云说:“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咬。你怎么会想起去夜总会找小姐呢?”
刘举金嘟哝着说:“我一个人,又怕您们找我有事,又不敢离开,又不敢睡觉,所以才去夜总会玩玩的,那晓得一去,就被他们偷偷录了像呢。”
李风云点着头说:“看样子,你还有理了?!”
刘举金低了头更小声的说:“我真混蛋,但谁知道他们真是中央电视台的记者呢。”
“算了算了,市长和我会去尽量把事情处理好的。”孙卫国又看着李风云。“现在看来,我们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市长,我们走吧。”孙卫国走了一步又转身对刘举金说:“你把你有关这件事的手下安置好,包括保安,特别是那个告状的小姐和陪你的那两个小姐,最好是把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处理好,特别是不放心的人,不要再出什么乱子了。”
刘举金说:“是是是,我一定处理好,我一定处理好。”
李风云和孙卫国从病房看了中央电视台记者,坐车才出了医院的大门,李风云就说:“他妈的,中央的,我见多了,有什么了不起,又不是中央委员,还不是些烂记者,一些穷酸。我又没有打他们,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孙卫国开着车说:“看样子,他们都是些茅房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李风云说:“不知他们录了些什么像?”
孙卫国说:“不可能也录了我们的像吧。”
李风云说:“不好说呀,这些贼记者,是无孔不入的。”
孙卫国说:“我敢肯定,他们没有录到我们的相,因为,我们吃饭时,根本就没有外人进来过。所以,只要录像里没有我们,录像拿不回来,也不要紧。”
李风云说:“就怕刘举金那小子,反咬一口呀!”
孙卫国说:“一般情况下,他不敢,也不会。”
李风云说:“那就先撤了他的职。”
孙卫国说:“不妥,最好是给他挪动个地方,比较合适。不管怎样处理他,首先要稳住他,不要让他走向极端。如果我们防范于未燃,或者是走在中央电视台前面,就是他们的录像公开了,也对我们市委市政府领导不会有任何影响了,对我们,就更没有什么影响了。”
李风云“唉”的叹了口气说:“那我们市,就会成为黄色的重点了。”
孙卫国说:“我怕真的录像一公开,省里就会过问此事。”
李风云说:“那怎么办?”
孙卫国说:“防范于未燃呀。”
李风云说:“好,那你起草一份严肃处理欧亚美的文件,和严肃限期整顿休闲娱乐市场的文件。”
孙卫国说:“市长呀,您这样想得周到,我们就万物一失了。这样,既给赵书记有了个交待,又会使中央电视台也满意,就是在省里的头头们那里,也可以说得过去了。”
李风云说:“我怕这样搞下去,会引响我们市的旅游事业。”
孙卫国说:“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说实话,如果宾馆酒楼休闲娱乐的地方,没有小姐,没有黄的内容,又没有赌的内容,有多少人会意来我们云海市?!”
李风云说:“就是嘛。我看呀,我们国家的改革力度还不够呀。×国为什么能吸引那么多的人去旅游,不就是性旅游占了大头吗。再说了,就是最先进的×国,也允许有黄赌存在嘛,最落后的国家更是比比皆是,发达国家也允许存在,我不知道,我们这个死不死活不活的发展中国家,为什么不准它生存,我看呀,完全是死顾面子活受罪。”
孙卫国说:“问题是,你不准它存在,它们还不是实实在在的存在着。”
“它们偷偷存在,还少了一大笔税收不说,还不好管理,增加了社会的负担,还引发了性病监察的力度,使性病得不到有力的控制。”李风云“唉”的又叹了口。“所以呀,小姐们都说,改革开放好是好,就是不准我们搞,偷着搞,肥了地皮和老鸨,要交税,还找不到地方。秘书长,你说好笑不好笑。”
孙卫国说:“其实呀,世界上人的事,不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事,女人和男人的事,不管它千事业万事业,也不管它什么大事小事,离开这个男人和女人的事,世界还精彩吗?不精彩了吧。”
李风云来了精神说:“嘿,昨夜那两个大学生怎么样?”
孙卫国眼看着前方说:“文化素质很高呀。现在的年轻人有理想又实在,而且呀……”
李风云抢过去说:“我没说这个,我是说那个。”
孙卫国做出莫名其妙的样子说:“哪个?”
李风云笑笑,指指孙卫国说:“你们没有那个?”
孙卫国好像一下才明白一样,笑了起来说:“我那里有您市长的精神好哟。再说了,三个人在一起,那不是成了……成了什么东西了。再说了,我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胆呀,何况,还有一个喊我叔叔的同学的女儿小刘霞呢。我对她们也没有感情。我们对了对话,觉得她们的水平还是很高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刘举金夜总会的事就找上门来了。”
李风云笑了笑说:“秘书长,你还真去考察她们的水平呀,没有水平,刘举金那小子,敢介绍给我们吗?你还要跟她们讲感情?跟她们讲什么感情哟?!完事后,各走各的,跟她们呀,就像吃各种各样的酒席一样,各有各的味道。说到三个人在一起,就不能搞那事,?你就外行了,其它我不说,三个人在一起,怎么了?比这样多的人在一起,也可以呀。你枉然学文这么高,西方的东西也比我们多,连个三个人在一起都大惊小怪的。你孤陋寡闻了。”
孙卫国笑了笑说:“不是我孤陋寡闻呀,人家喊你一声叔叔都不说了,你不知道,那个小刘霞,她父亲就是虹华的同班同学,上山下乡时,我们又同在一个生产队,一个知青点。”
李风云说:“只要没有血缘关系,同代老,下代好,下下代就是绝品了,玩女人,找小姐,那个要老的?!”
孙卫国说:“道理是这么讲,我就是感情上有些过不去的原因吧。”
李风云说:“这些事,我说你,你不要不服气。我问你,,封建时代的陪嫁丫头是干什么的?你知道吗?”
孙卫国假装不知的说:“干活的呀,总不会是一起干那种事情的吧?”
李风云说:“对,干活的,包括帮着公子小姐干那个活。也和公子干那种事情,也合在一起干那种事情,甚至呀,还和小姐搞同性恋呢。”
孙卫国笑笑,摇摇头说:“你肯定是从那本野史上看来的传说,或者是从黄色录像上,光碟上看来的。不可靠,不可靠呀。”
李风云说:“这你就错了,我正好是从很正版的,也很正规的《中国古代房内考》的书上看到的。”
“那我真是孤陋寡闻了?。”孙卫国摇摇头。“还是孤陋寡闻点的好,还是孤陋寡闻点的好,不然,像刘举金一样搞出点明堂来,或者是像有些人一样,搞出点病来,那就麻烦了。”
李风云笑了说:“你到是孤陋寡闻了,可怜了那两个大学生了。”
孙卫国说:“我们可怜人家,可能人家还可怜我呢?”
李风云笑道:“难说难说。”转而又严肃道:“我们在一起。两次都是这样。不过呀,这次打搅得更厉害。丧气得很呀。”
孙卫国说:“也好也好,我比不了你,我是在老婆管制下生活的人。”
李风云说:“我知道你们俩口子感情好,但终有缺憾呀。没有听说过吗?要打破夫人的终身制,实行小姨妹的股份制,引入小姐的竞争制,推广情人的合同制。你呀,这么好的两个大学生,完全是在浪费世界上最美好的资源嘛。不过,总有一天,你会认识到她们的好,感受到她们的美妙的。”
孙卫国笑笑说:“那我就等那一天吧。”
李风云说:“毛主席说的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呀。我说呀,还是一刻值千金说得好,说得实在呀。你说对不对?”
轿车驶进了市委市政府,孙卫国笑着连连的“对对对。” 轿车停靠到办公楼台阶边,孙卫国才说:“市长,您看,我停好车,就去把文件起草好了,先呈送来给你先过目,再听你的精彩演讲和指导吧。”
李风云下了轿车说:“对对对,千万不能误了工作,你去搞吧。我给赵书记打个电话,汇报汇报情况。你搞好了,给我打个电话,我过去,或者你拿过来都行,我们再共同商量商量,尽量搞全面点,再给赵书记看。”
孙卫国刚关了微机,电话就想起来了。他看一眼号码,就拿起电话说:“是我,市长。”
电话里传来了李风云的声音:“你搞好没有啊?”
孙卫国说:“我刚搞好,机还没有关呢。”“
李风云说:“那你快过来吧,我已经给赵书记汇报了,我们一起到一个地方去修改。”
孙卫国说:“到什么地方去修改呀?”
李风云说:“地方我找好了,好地方呀,你过来,我们就走。”
孙卫国说:“好好好,我马上就到。”
李风云和孙卫国坐在后排,轿车向仙女湖而去。
李风云用肩头碰碰孙卫国说:“秘书长,知道去哪里了吧?”
孙卫国说:“我们市委市政府的疗养院。”
李风云说:“不是不是。”
孙卫国说:“那个宾馆饭店酒楼山庄什么的吧。”
李风云摇摇头说:“再猜再猜。”
孙卫国说:“猜不出来了。”
李风云说:“你猜不出来,到地方,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孙卫国说:“总是就在这湖边吧。”
李风云说:“这当然。”
轿车沿湖边的大道行驶,越过一个个私人的,或是集体的,或是国营的,或是股份制的山茬、别墅、宾馆酒楼、饭馆商店、休闲娱乐中心。孙卫国想:‘难道这个李风云已在这仙女湖边修建得有自己的私人别墅?他们有,为什么我不能有呢?’他不由自主的从心里“唉”的叹了口气出来,他一惊,急忙掩饰地说:“这里风景不错呀。”
李风云说:“这些地方呀,还是世内桃源。”
孙卫国说:“难道我们要到世外桃源去?”
李风云说:“到了就知道了。”
孙卫国说:“好久没有来仙女湖了,再不来,都认不出来了。”
轿车要到三叉路口时,驾驶员问:“首长,走那条道?”
李风云说:“走湖边的那条吧。”
轿车开进了有人看守的却没有挂牌的大门里,首先进入眼里的是栽种得错落有序的桃林,樱花,梧桐,松柏等的行道树,行道树外的亭台楼阁掩映下的仿古建筑现代建筑或在小桥流水之间,或映在碧树飞瀑之间,或参于五彩缤纷之中。
李风云指着前方说:“前方不远处就是仙女河的入湖口。”
孙卫国说:“仙女河也围在了这个范围内?”
李风云说:“如果仙女河不围在范围内,能搞出这样的风景来吗?能造出一个世外桃源来吗?”
孙卫国说:“这是哪家搞的,搞得这么好,可以说得上是园林典范了。”
李风云想了想说:“目前就算是中外合资搞的吧。你看到的只是一个面,全面了解了,你再作评判。”
‘中外合资搞的?是私?还是公?还是公私合资?还是私私联营?这里面毛窍大了。’ 孙卫国想到这里说:“如果作为营业,就是合资范围大,风险相对小些。”
李风云答非所问地说:“里面的内容,看样子丰富得很呀。”
孙卫国说:“市长,这里叫什么名?”
李风云说:“还没有起名呢,秘书长,你起一个吧。”
孙卫国说:“我起不好,市长见广博识,起的一定完美。”
李风云说:“怜香惜玉我比你行,起名还是你们文人行,秘书长呀,你还跟我客气什么,你就大胆的起吧。”
孙卫国说:“看看了解了,我再抛砖引玉吧。”
李风云说:“看好了,好好的起个好名子。这里呀,以后就是市里最好的集世界民族、娱乐休闲的世界大公园了。”心里却想道:‘风险小,对,现在不忙急着把干股搞到自己名下,这样,我就进可攻,退可守,如果形势允许,我就接受他们的孝敬吧。’他笑了笑,指着车外说:“秘书长,你看那边。”
孙卫国顺着李风云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幢大楼一半占着仙女河入湖口的地方,一半伸在仙女湖里,河上可通大小车辆的大桥两座,人行的小桥两座,河中的曲栏走廊把大桥小桥串了起来,直连到沿河而上的千米左右的河中,那河中不知是自然形成,还是人工建成的湖,湖的中央建有一幢大楼。桥却还在蜿延伸向上游,还有从岸上通车辆的桥伸进湖中大楼里,桥上花红柳绿,有亭有阁,在两岸和两湖岸的花团锦绣,亭台楼阁相连中有小舍小搂突出于绿肥花红之外。
孙卫国惊叹道:“真是巧夺天工的世外桃源呀。”突然,他一拍脑门。“有了,世轩园。世,世界的世,轩,轩敞的轩,园,花园的园。”
李风云说:“好,世轩园就世轩园。秘书长,你看我们住哪里好?”
孙卫国说:“那里都好呀。”
李风云说:“是住主大楼好,还是住小别墅好呢?”
孙卫国说:“都好都好,我还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地方呢。”
李风云指着仙女河上湖中的大楼说:“那湖,是就地势而开挖的,湖中的那幢大厦,叫《仙龙中》,整个建筑都以在仙女河湖中建成的那幢仙龙中为中心,东边,就是河的上游,有大厦天龙元,西面,就是你现在看见的,建在入湖口水中的仙海龙大厦,南面,有天地人大楼,北面,有月星辉大厦,五栋大厦都是主建筑,除了仙龙中修得最大最高多,其它四栋大厦占地面积都一样,就是风格不一样,仙龙中是综合式的,就是世界的特点,都有一点吧。”他指着仙海龙。“它是全欧美式的。我们现在看不见的天龙元,是完全中国式的,天地人好像是全欧式的,月星辉好像是伊斯兰式,另外,还有各式各样的,各国风格的,小别墅上百来幢吧,散落在各处的绿荫花红中,有在河边的,有在湖边的,有不在河边也不在湖边的,你喜欢住那里,就住那里。”
孙卫国说:“您有经验,又熟悉这里,您说住那里,我就住那里吧。”
李风云说:“住仙海龙大厦,外面风太大,我看呀,住中心的仙龙中大厦好,综合式的嘛,四面八方的风景都能尽收眼底,尽在脚下嘛。”
轿车向人工湖中间的仙龙中大厦驶去。隔老远,孙卫国就看见刘举金和一帮人在《仙龙中》大厦的台阶上,只有刘举金在台阶下.走来走去的。孙卫国想:“难道这么快就把他调到这里了?他还是在那里等候我们的,还是等候其他人的?”他忍不住指着刘举金说:“市长,那是刘举金吧?”
李风云得意的说:“是呀,是他呀。”
孙卫国说:“他是来开会,还是来度假的?”
李风云说:“这不是你的意见吗,把他先挪动个地方挂起来,先应付过那些中央电视台的和想找岔的人,过一久,没有风声了,再让他回去。”
孙卫国说:“刚才说,现在就办好了?”
李风云拍拍孙卫国的肩,竖起食指点着说:“时间就是金钱,时间就是政权嘛。特别是跟那些不同寻常的人玩时,一切呀,都得跑在前头。”
孙卫国点了点头说:“处理的文件都还没有最后拟定好,没想到呀,市长把事都办好了。”
李风云摇摇手笑道:“给什么都办好了再干,那就什么都干不成了。何况还是拿准了的事呢,最多以后给他平反,给他个好的结论,我们就不只是支持他进一步改革开放的上级了,还是他的幕后保护人呢。”
孙卫国高兴得“哈哈哈”的大笑了三声说:“只有您市长呀,对毛泽东思想,对邓小平理论,对三个代表研究得深,实在研究得深,用得就更灵活,更实在了。”
李风云说:“秘书长你这一招呀,总比什么丢车保帅好吧?”
孙卫国说:“除了市长你有这样的高招,谁还有?我那意见是抛砖引玉,你这一招呀,即保护了下面的人,又保护了自己,而且,又叫他们都无空子可钻,这此止是好呀,完全是三全其美嘛。”
李风云得意的说:“所以嘛,秘书长,跟我合作干的也好,在我手下干的也好,领导我干的也好,那一个,我不是为他们考虑得周周到到的?那一个,不说我对他们跟亲兄弟姊妹一样?”
孙卫国点着头说:“肯定肯定。市长把什么都玩得艺术化了。”
轿车还没停稳,刘举金就迎了上来,轿车一停住,他就打开了右边的车门,用手护着车门顶上面说:“市长,请注意顶上,慢点儿,慢点儿。”
孙卫国不等人来打开左边的门,就自己开了门,慌得和刘举金一起下来开门的那个人急忙用手护着车门顶上说:“秘书长幸苦了,秘书长幸苦了。”
孙卫国嘴里说着“你们幸苦了,你们幸苦了。”下了轿车,走离了轿车几步,轿车就被专人开去车库了。孙卫国向东望去,只见远处金碧辉煌的一座大厦和山水桥梁曲拦走廊溶在了一起,再看南边,那幢全欧式的大厦,使人感到自己不知是身处何方了。散落于其中的各式小楼显出一份恬静。不看北方,他也知道,那也是一番人间仙境。‘这么大的工程,这要多少钱啊?!……’正当他在心里惊叹时,突听见了李风云的声音:“秘书长,走吧走吧。工程还没有全部完,完了,那才美呢。”孙卫国急忙边答应着“好好好”边向大楼走去。
李风云孙卫国刘举金修订好处理刘举金的通告,完善了整顿娱乐市场的文件,孙卫国看了看微机上的时间才二十一点,说:“市长,是明天直接交给赵书记,还是现在就发送给他?”李风云说:“事不于迟,马上就把它用传真发给赵书记去。”孙卫国说着“好”就伸手去拿电话。李风云说:“这活不用我们干。”他对刘举金。“你拿去发吧。”他拿起了可视电话,下达了接收的命令后,又下达了明天必须把文件发送到各处局的命令。他放下可视电话的同时。刘举金也发送完毕了。李风云指着刘举金说:“你这个小老头呀,给我们捅这么大的漏子,总算给你把堵上了。”他双手向上一举,大大的打了个哈欠。“小老头,不知今晚上怎样处理我们呀?”刘举金说:“市长放心,秘书长放心,我早安排好了,好不好,我不敢讲,但是,是我对市长秘书长的一点孝心。”话声刚落,门轻轻地被人敲了两下。孙卫国说:“请进。”一个年轻的女服务员笑着走了进来说:“市长,幸苦了,秘书长,幸苦了。给您们送了点汤来暖暖身子。”
李风云喝着汤说:“秘书长,喝呀,这小子做的汤,补血补气又补肾,而且呀,还不早泄,真还不错的。”
孙卫国知道又是强身力壮补肾的,就喝了一口说:“不错不错,真的不错,刘局长,你怎么不喝呢?”
刘举金笑着说:“市长先请,秘书长先请。”这才端起了碗。
李风云说:“你还怕他没有喝呀,他最是个偷香抹油的家伙了。不然,怎么会被中央电视台的逮着呢。”
孙卫国笑了起来。
刘举金说:“我可不敢,为安全起见,我最多就是尝一点点。”
李风云说:“你这小子,为你幸苦了大半夜,你小子给我们准备的就是这个节目呀?”
刘举金笑着点头哈腰地说:“什么节目也没有准备,还是请市长和秘书长回房洗个桑拿浴,早点休息的好。”
李风云对着孙卫国说:“这里的桑拿不错,都是从傣国学来的,松松筋骨,通通血脉也好。”他拍拍孙卫国的肩。“走吧,回房去了。”
孙卫国想着‘我住的房里还有桑拿?那要多大呀,那搞桑拿的人是男的?还是女的呢?肯定是女的,才出了事,不可能吧?男的?更不可能,不会是傣国的人妖吧?’想到这里,他摇了摇头,笑着开了门。屋里静悄悄的。“男的女的人妖,连鬼都没有一个。”可当他刚走到内客厅,一个穿红色三点式的年轻小姐和一个穿绿色三点式的小姐,无声地微笑着从洗脸间走出来,他顿了一下就恢复了常态。
两个小姐同时对他鞠躬道:“愿为首长服务。”
孙卫国说:“你们就是搞桑拿的?”
穿红色的小姐说:“我们就是来为首长桑拿的。”
孙卫国假装摇摇头,指着穿红色的小姐说:“你叫什么姓名?”
穿红色的小姐说:“首长就叫我红小姐好了。”红小姐指着穿绿色的小姐。“就叫她绿小姐好了。”
孙卫国说:“对对对,相见何必曾相识呢。”
红小姐说:“请首长先去洗澡吧。”
孙卫国说:“桑拿,我很不习惯呀。”
绿小姐笑了说:“慢慢地就习惯了。”
孙卫国坐到了沙发上说:“听说桑拿的花样很多,不知你们的桑拿是什么式的?”
“首长要什么式的,我们就用什么式的。”绿小姐说着就单腿跪在孙卫国的左边,微笑着捏拿着他的大腿。“首长,舒服不舒服?”
孙卫国点点头说:“还可以吧。你这叫什么式?”
绿小姐说:“捏拿。”
孙卫国笑了说:“捏拿,是那一个国家的?”
绿小姐笑了说:“中国式的。”
红小姐说:“首长,试试其它式的吧?”
孙卫国说:“好吧好吧。”
红小姐站到他右边,左手搭在他的右边肩边上,右手敲打着自己的左手背往下,微笑着说:“首长,怎么样?”
孙卫国说:“可以可以。这又叫什么式呢?”
红小姐说:“隔层颤动式。”
孙卫国笑了,想起了曹慧和的露峰藏穴式说:“这是不是小姐自己独创的呀?”
红小姐说:“有那么一点儿吧。”
孙卫国说:“难怪不得有些独特呀。”
绿小姐说:“要是洗个澡来,那就更特别了。”
“好吧,我正想洗个澡。”孙卫国想了想站起来。“好吧,我去洗完澡,再来桑拿吧。”
两个小姐急忙一边一个扶着他,同时说:“首长,慢点。”
孙卫国说:“你们要和我去洗澡,这不合适吧?”
红小姐说:“能为首长服务,是我们的光荣,也是革命的需要。”
绿小姐说:“首长,您好像连桑拿的地方也没有进过一样不说。也没有接受过我们这里的服务。”
孙卫国边随了她们的扶牵力朝前走边说:“我还真没有洗过桑拿,也不知道你们这里的服务内容。所以,不懂洗桑拿的规矩。也不懂你们这里洗澡的规矩,你们还有些什么样的规矩呀?”
绿小姐说:“规矩?首长的需要,首长的舒服,就是我们的规矩。”
孙卫国说:“我还真的是很不习惯呀。”
绿小姐说:“首长,那我告诉您,陪浴,这是我们必须服务的项目之一,你习惯不习惯,我们都不管,也不敢管,但我们都得尽到我们的责任。”
红小姐说:“首长现在不习惯,慢慢的就习惯了不说,而且,以后离了这些服务,还肯定不习惯。说不定,还离不掉呢。”
‘这种撒娇,真是必有一番风味的一种表现。’孙卫国不由得笑了说:“看样子,我还得多学习,才能跟得上新形势,新潮流呀。”
进了更衣室,红小姐脱下他的外衣说:“首长笑话了,首长全世界都去过,什么新潮流,新玩意没有见过呀。”
孙卫国边让穿绿色的小姐脱下他的长裤边说:“外国是外国,中外有别嘛。”
绿小姐说:“什么中外有别?难道她们是鬼,我们是人,还是我们是鬼,她们是人呀?”
红小姐脱下孙卫国的汗裤说:“首长要求全方位发展嘛,……不是我们发牢骚,我们为什么就不准发展呢?”
赤身裸体的孙卫国被红绿两个小姐扶着进了洗澡池。他看了看不知几时已也是一丝不挂的红绿两个小姐,摇摇头说:“你们的想法,我早已经知道了,甚至还有专家学者也说过,但是,我们的国家,必定还是社会主义国家嘛,有很多事,都得慢慢的来,超之过急呀,容易出错,容易把事情搞砸了。”
绿小姐和红小姐帮孙卫国躺进温泉水里。
绿小姐说:“那就永远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孙卫国闭着眼睛躺在温水池中,任由两个小姐搓揉捏着说:“我还不只是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是巴不得下文件办赌场办春院呢。”
绿小姐说:“春院,什么是春院呀?没听说过。哦!我知道了,是一年四季都能种花种菜的塑料大棚。”
红小姐说:“什么塑料大棚呀,就是……就是什么都可以干的夜总会。说白了,就是妓女院。”
绿小姐说:“夜总会,时不时就有人找麻烦,不如呀,干脆就开红灯区,妓女院,合理又合法,大家都没得说的。”
红小姐笑了说:“你怎么这么憨,春院就是妓女院。”
绿小姐说:“首长,是真的呀?”
孙卫国伸开双手摸着两个小姐的屁股说:“当然是真的了。”
绿小姐说:“那你就下命令嘛。”
孙卫国说:“可惜,我没有这样大的权力。”
绿小姐急着就说:“你的权力有多大?”
孙卫国说:“老百姓一个。”
红小姐说:“你是老百姓,我不相信。你呀,最小也是一个正局级干部。”
孙卫国说:“何以见得?”
红小姐说:“原来在工商局当局长的刘局长,你肯定晓得吧?”
孙卫国点了点头。
红小姐说:“他调到这里负责了。”
孙卫国说:“他说我是正局级。”
红小姐说:“没有,只是看他交待我们两个时的要求和那严肃的样子,所以,知道你是正局级以上的干部,再说了,据我们知道,一般的人是住不进这里来的,那怕他是局长,甚至是厅长,也不一定住得进来。”
孙卫国说:“我真是老百姓。”
绿小姐说:“不,你是做生意的大老板。”
孙卫国捏捏她的屁股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绿小姐说:“看样子呀。”
孙卫国又捏捏红小姐的屁股说:“你呢?”
红小姐说:“我看你,还是个当首长的。”
孙卫国说:“你没有她的眼水好,我确实是当老板的。”
红小姐笑了说:“做权力生意的。”
孙卫国说:“当然,钱力要足,才能把生意做好做大了。”
绿小姐说:“您肯定是个跟大官有来往的大老板。”
孙卫国笑道:“什么大老板哟,我亏得一塌糊涂,要破产了。”
绿小姐说:“要破产的大老板,能到这里来住带桑拿,带游泳池有空中花园的大套间?告诉你吧,省军级的大干部也不一定可以住到这里来。”
红小姐说:“你懂什么,人家是专做外国生意的大老板。”
孙卫国摇摇头说:“不是不是,你们猜不着。”
红小姐说:“那就肯定是爱国的外藉华人大老板。”
孙卫国笑了说:“给你们实说吧,我真是个老百姓,是陪朋友来玩的。”
绿小姐说:“你别哭穷,我们两个黑道的人都不沾,我们又不会勒索你。”
红小姐柔声说:“关系就是权,也是钱嘛,您老人家能到这里来享受,说明你的朋友不是市委书记,就是市长嘛。”
孙卫国说:“算是吧。”
绿小姐说:“难怪不得,刘局长不准我们收你的任何费用,包括小费,你主动拿给我们,我们也不能要,不然,就让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红小姐说:“翻页了,翻页了。”
绿小姐明白了红小姐的意思,她说:“首长,你看我们两个漂亮不漂亮?”
孙卫国说:“漂亮,当然漂亮。”
红小姐说:“哪里最漂亮?”
孙卫国摸摸她们两个的阴户,摸摸她们两个的乳房说:“那里都漂亮。”
绿小姐说:“那你喜不喜欢我们两个呢?”
孙卫国说:“喜欢,当然喜欢。”
绿小姐摸着孙卫国那挺起来的阴茎说:“那就来干吧。”
孙卫国说:“我怕不行。”
红小姐说:“你不喜欢干,只喜欢看,只喜欢摸。”
绿小姐说:“谁只喜欢看,谁只喜欢摸,除非他是太监。除非他是憨包。”
孙卫国说:“还有呢?”
红小姐说:“除非是见花败。”
绿小姐握着着孙卫国的阴茎抽动着说:“你是见花败,你是见花败。”
孙卫国一下站起来搂着绿小姐,把她抱出水,放在池边的床上,压了下去,鸡巴就插进了她大展着的阴门里去,来回用力抽动了十几下才说:“绿小姐,我是不是见花败?我是不是见花败?”
绿小姐微喘着说:“是是是,你就是,你就是。”
“我不整得你出血,我就是见花败。”孙卫国说完,更猛力的抽插起来。
绿小姐喘着气说:“你日不出我的血来,赌什么?”
孙卫国已微喘着说:“由你。”
绿小姐说:“好,赌一万元。”
孙卫国说:“好。”
红小姐说:“首长,你输定了,她的屄,厉害得很,不是一般化的屄。”
孙卫国说:“它是瓷器,我就是金钢钻。”
红小姐说:“那我就看你们玩海狗性交--比时间长了。”
过了四十分钟,孙卫国的抽插速度虽然慢了,但一直却没有停下来。绿小姐此时不但不敢抬股相迎了,而且,阴道里还感到抽插时的疼痛,那疼痛越来越厉害,最后忍不住“唉呀唉呀”的哼叫了起来。孙卫国一听到她痛苦的哼叫,全身兴奋了起来,抽插的迅度反而又快了许多。.绿小姐终于叫出了:“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孙卫国喘着大气又用力猛抽插了两下说:“你认输了?”
绿小姐疼痛得叫道:“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孙卫国不出声,依然抽插着。
绿小姐只好说:“我认输了,我认输了。”她挣扎着想脱开孙卫国。“我认输了,还不行嘛。求求你放了我了,求求你了。”
“我还没有发射呢,认输也得让我过了这口瘾才行呀。”孙卫国又大动了几下,阴茎一颤抖,他全力把鸡巴戳到阴道更深处,阴茎颤动着把精液喷射到阴道的更深处。
绿小姐大哼着喊叫着:“要命了,真的要我的命了。”
孙卫国射完精液,虽然阴茎软了,但他却仍然压在绿小姐的身上说:“你认输了,我就不要你的命了。”
绿小姐说:“你鸡巴也软了,快点下来了嘛。”
孙卫国说:“我还要接着日第二次呢。”
绿小姐觉到孙卫国的鸡巴又要挺起来了,急忙一翻身,脱开了孙卫国说:“你厉害,你把她日翻了,我就佩服你了。”
孙卫国想:‘刘举金这小子,做的补肾汤,还真是厉害。’他舒服地躺好,逗她道:“要我接着干红小姐,没问题。但你得把赌的钱,先给我。”
绿小姐说:“那有小姐给钱的,要给,只有您给我们小姐的。”
孙卫国说:“愿赌,就要服输嘛。”
绿小姐说:“你看嘛,我又没有出血,要拿钱的,应该是你。”
孙卫国说:“你叫喊着认输了,我才饶了你的。”
红小姐说:“我给你们做个裁判。”她指着绿小姐。“你认输是事实。”她又指着孙卫国。“你没有整出血来,也是事实。我判决,平局。”
绿小姐边向孙卫国的阴茎摸去边说:“我才不相信你有这么厉害,还来得起。”当她的手握住孙卫国的阴茎时,阴茎一下又硬了起来,她吓了一惊,急忙放开。“该红小姐了,该红小姐了。”
“气都没有缓过来,又可以干了,我才不相信呢。”红小姐也看见孙卫国硬起来的阴茎后,又说:“你硬,你再硬,已是强弩之末了。”
红小姐的话才落音,孙卫国又搂住了红小姐,把鸡巴入进了红小姐的阴道里,一会轻提慢插,一会儿又快抽轻送,一会儿轻提快插,偶尔也快速来回。
绿小姐说:“厉害,厉害。真是个老野狗,要是第一次就遇上你这个老野狗,我们早死了。”
红小姐喘着气假装哼道;“整死人了,日死人了,受不了了,……”
孙卫国心里十分满意,喘着气说:“就要射了,就要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