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南虎风波,我的“派”就是“理性”


  定向分派去引导争论问题有一定的弊端,对待问题会形成对立面,容易陷入机械主义死胡同,会丧失原则立场。又因受到问题先期提出和主导者的思维束缚,说问题,谈观点也就自然戴上了派别的有色眼镜,对问题的探讨不能做到一分为二,失去公正性、客观性,容易混淆是非......

华南虎风波,我的“派”就是“理性”

艾君/文

 

 

辩论会上,主办者通常会提前定出辩题,分出正方和辩方。在辩论过程中,往往任何一方都会强词夺理,尤其是辩方则往往会缺少对问题的公证性和客观性,有时也会限制住自己对一些问题科学、正确的理解。这种方法往往是考察各方对知识的掌握情况、逻辑思维能力以及解答反应能力。

这种方法作为舞台上表演是可以的,因为唇枪舌战,互不相让的境地会增加观众的注意力和增加辩论的精彩程度,但此种分组、分派探讨问题的方法,如果出现在社会生活里,会自然产生和派生出一些社会矛盾,不利于和谐、团结。

现如今,社会中有的人水平也实在的高,当一个问题刚刚产生,人们存在不同见解的时候,就提前给简单归了类、分组分派了,似乎无派不成体,无派不成帮,分了类、进了派,在交锋的时候便自然出现了正方和辩方了,似乎无派就不成文了。

定向分派去引导争论问题有一定的弊端,对待问题会形成对立面,容易陷入机械主义死胡同,会丧失原则立场。又因受到问题先期提出和主导者的思维束缚,说问题,谈观点也就自然戴上了派别的有色眼镜,对问题的探讨不能做到一分为二,失去公正性、客观性,容易混淆是非。分组分派了,易将问题复杂化、论争也会陷入盲目性,白热化的倾向,造成一时的针锋相对,舌剑唇枪,互不相让的混乱局面,不利于问题的最终探讨和解决。

在此次“华南虎”照片风波论争中,不知那家媒体的首先发明创造,在风波出现不久就给归纳为“打虎派”与“挺虎派”,后来又给派生出“打傅派”与“挺傅派”这样的派别,泾渭似乎很分明。于是乎,当自称为中科院植物所首席科学家傅德志先生出现、并自定名为“伪虎门事件”的时候,有的人怀着对专家学者的崇拜信任,怀着对科学家的仰慕,“打虎派”的首领头衔也就给加上了。

从网上一些报道看,如,不久前,《新快报》刊发的《打虎首领博客惊现“合成”裸照(组图)》一文透露,有人也把笔者似乎归在“倒傅派”行列,实际这是不客观的,也是对笔者的误解。笔者与傅先生探讨问题,并非就是倒傅,出现不同见解,或者对某些人的学术观念、为人处事或者言行提出看法或者批评,实际很正常,提对了就有则改之,提错了就无则加免,何谈“倒”呢?这是对笔者文章的误解。笔者文中曾说过,只要静心阅读过笔者拙文的人,不难发现,笔者是没有“派”的。仅仅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谈了自己对此次风波的看法,也就是智者见智、仁者见仁。旁观者看问题,站着角度不同看问题的方法、悟出的道,想必也不会一样,这属于很正常的事情。

笔者对社会一些热点问题的看法,从来不会受别人的观点去支配,也不会陷入代表“派”的观点争论中。这些在笔者所参与过的“黄建翔辞职风波”、“追星族风波”、“赵丽华诗歌风波”、“奥运汉服热”等等,以及90年代初期的“杭天琪亚运演唱风波”、“汪国真诗歌论争风波”讨论中可见一斑,从来不会陷入某些人的观念之中,而是永远作为旁观者的身份去感悟、思考,这些现象所揭示的人们的道德观念、价值取向、行为准则以及思维意识等深层的东西。

记得1995年当笔者的《走过一串心》由华艺出版社出版后,时任新华社《半月谈》杂志主编李勤先生曾为拙作撰文说,“京城大,真假名流难分,大腕小腕横生,流派庞杂纷纭,旗帜五颜六色。泥沙俱下,珠土同途,常惹人眼花缭乱,然艾君坦然独立,以笔为乐,抒发心中情怀……不为名利,以文育德,用其真善美和良知感应着这个世界……”“或歌或泣,不为世风所动,不为物欲所惑,永葆自我”……虽然过去十几年了,现在看当时李勤先生对笔者为人、为文的点评,仍然适合现在的笔者。尽管观念在改变但骨子里的东西没有改变。那就是“坦然独立,不为世风所动,不为物欲所惑,永葆自我”。我还是我。

可见,如果以“派”来对待笔者,是一种对笔者为文的曲解,如果说非要有“派”,笔者认为自己为文永远属于以道德为准则的“理性旁观派”。(艾君2007年12月4日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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