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放几幅留存下来的我在书房的照片。当然,由于以人为本的缘故,书房只是我身影的背景,故也并不去凸显书房本身。
读中学的时候,我有空就往收购站跑,从那里淘出不少旧书就往家里搬,时日一久,书满为患,当时便缠着爷爷拿了几块木版,便拼凑出一个简易书架出来。那个时候,除了上学和家务外,我都与这个书架相处了,当然也包括睡觉,因为床也在书架旁。只是这张照片没有拍到床。每到晚间,我伏案写着各种各样的文章,也看着各种各样的书,那时心静,把门一关,就是自己的王国,不像现在,耽搁的事情也多了,客观上,精力自然应当主要放在工作上,各种电话也多都会打断你的思绪和正在进行中的写作。主观上,在这个信息社会中很难离开网络,总是挂念着同道网站,挂念着同道朋友们,挂念着那些关心我的写作的朋友们,这些都得花时间和精力去关注,而人的时间和精力又总是有限的,不可能将有限的精力投入到无限的各类活动中去,于是就只能取舍和控制。于是我除了同道朋友们安排我的活动外,我再不主动安排其他的活动。尽管如此,我的看书时间还是大大不如以前多,我想以后我还得尽量缩减在网络上转悠的时间呢。
读大学的时候,寝室里是有个书架的,但那是全寝室成员共同的,每个同学用一格。我的书多,装不下,便在床上再摆书板,书板有两米长,摆满一长溜,看起也很舒服。那时几乎不往收购站跑了,也不熟悉地形,主要是去旧书店,也时而淘点好书出来。再因自己定位并未明确,对文学史学都很有兴趣,淘书时便不再细分,一股脑地抱回来不少。书一积多了,便无放置处,便往床上堆,上层的压着下层的,翻检很是不便,便再买回一个书板,将一些不常用的书籍堆到两旁,新买回的书板便压在上面,再放一层书;再往后,如法炮制,又放了第3个书板,由于我睡的是上床,床上又堆了3层书,如果算上与床单接触的那一层,就是4层了,快顶上了蚊帐的顶部。每次上床时,床都要摇晃,几层书便随之摇曳,睡觉时也不敢动作过大,生怕大厦将倾,我命恐休矣,现在想来都还有点后怕呢。
大学毕业了,我们住宿的那个宿舍太旧了,要拆。我借来一个板板车,将打成捆的书一堆堆地放到上面,拉到临时借住的一个教师宿舍里。那个守了四年宿舍大门、时常收拾学生们丢弃的书本报纸等各种杂务卖给收荒匠的大爷,眼巴巴地望着我一满车的书,口里不停地说着:“哎呀,这么多书,卖给收荒的,要卖好多钱啊!”
读研究生时,我才开始拥有一个自己完全掌握的书架,开始拥有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床了。我可以不必担忧动作过大或梦中翻身,会有泰山压顶的危险了。
工作后,我又添置了两个书架。但因住在租住的房间里,我又懒于收拾,加上客厅里摆了沙发、电脑,桌子,板凳,总之客厅、饭厅、书房的功能全部都集中在一间了,显得非常凌乱,也就不好意思把照片贴上来了。
期待着学校的教工住宅商品房快点修起来。那时,我得请同道们好好帮我设计一下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