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实在应该感谢张五常
——在
谢作诗
这是2005年11月我在
我年龄不少,但学经济学的时间很短。很幸运,刚学经济学不长时间就接触到张教授的东西。在接触张教授的东西之前,那个时候在我的心目中,总是把新古典世界作为一种目标模式,作为效率的标准。比如我们讲什么最优、次优;最优达不到,那我们就要追求次优。那个最优是什么呢?在我心目中的理解,就是一个新古典的世界。后来接触到张教授的东西,我感觉到区分什么最优、次优没有什么意义,有意义的只是约束条件下的最大化。
一旦把重心置于约束条件,那么:第一,不同约束条件下的东西就不可以简单地进行比较了。完全竞争是一种约束条件,真实是另一种约束条件,我们不可以简单地拿新古典世界的边际等式去做真实世界的效率标准。第二,真实世界的约束条件千差万别,这样的话,分成合约是有效率的,固定租金合约也是有效率的;现代企业制度是有效率的,家族经营也是有效率的;在一些情况下,我们听任外部效应发生,听任私人成本与社会成本分离,反而是效率的表现;在一些情况下,私人之间的合约安排,就可以解决私人成本与社会成本分离的问题;在一些情况下,政府出面解决外部性问题,反而更有效率。我们因此有了一个纷繁复杂、五彩缤纷的世界。但这个纷繁复杂、五彩缤纷的世界是一个和谐的世界,而不是一个如庇古所讲的处处不和谐并需要政府出面干预的世界。
高手看世界是和谐的。自从接触到
我们实在应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