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我坐在自己的阴凉下


 

 

阿拉善曾经的辉煌,犹如夕阳缓缓落入历史的地平线。阿拉善曾经的悲哀却不幸的留下来,每当我在夕阳底下孤独的走向我的目的地的时候,他就像影子,越拉越长。觉得好像有个人在我后背上,阴森森地看着我的前方,给我判定了的归宿一样。

 

  当我把自己推向这个犹如天地般宏大的阿拉善的边缘地带后,我一直不曾追究他曾经的辉煌,也没有去追寻他疲惫长袍,后来一想,觉得自己错过了很多美丽以及美丽背后的无奈,奈何?

 

我从盲目开始寻觅;而寻觅之后落入了一个像《第二十二天军规》那样荒唐的循环里不能自拔。或许这就是人生么??由此想起很多的佛教典故来,或许能给自己找到类似借口或者逃避一样的场景罢。

 

  人们在很大程度上,或多或少地有敌对的倾向和敌对后包容的倾向,所有动植物群体里都有这种敌对的倾向。但是,相互包容是人类从动物底世界里化出来后,后天拥有的一种心态了。文化的魔力就在于此吧,以文化人,以文明的蕴底去化解人的心头的死结,卸掉人的心灵的负担以及怨气罢了。

 

  佛的门徒里学问最大的不是迦叶尊者。但是,真正学到佛的本事的恐怕是迦叶尊者了。因为,任何一种学问的根底是不可以说得清楚的。尤其是心灵里的东西,更难用语言来描绘了,比如,我说你漂亮,那么,什么是漂亮呀?!不清楚!只是一种概念而已。而所有的语言,都只能用概念来表达自己的想法。你怎么去表达内心的微妙的灵动呢,或许“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就是说的这种意思吧。所以,我就觉的佛教的所有流派里,禅宗是最得佛祖真传的了。

 

  当年在灵山法会上,佛面对众弟子拈花微笑。弟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看拈花的佛祖,不知其意,不得要领。唯有迦叶尊者会心底微笑了。这大概就是心心相印的意思吧。所以,禅宗是讲“不立文字,直指人心,见性成佛”的。而且,据我所知,佛祖一生讲道,没有一字半句的“心得体会”之类的东西。经书之类全是他老人家的弟子们干的事情。

 

  “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生老病死”是佛的学说观,而“慈悲为怀,普渡众生”是其核心吧。

 

  所以,我的题目就叫做“参透自己后与你对话”。因为,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得到的很少,丢失的很多。爱的很多,恨的也很多,但大都逃不脱生老病死的。

 

  人,有的时候,扔一扔砖头是必要的。这在禅宗里叫做“当头棒喝”。把人砸晕了,这个人才会有“顿悟”。因为在那样一种脑子一片空白的状态下,人的“真我”才会显现出来呀。这个时候才会有“见性成佛”的机会了。

 

  我大概是属于那种旁门左道之类的“东西”。如果用我自己的“魔鬼定律”来表述我自己的话,我是:百分之二十底死去活来,百分之十底吃喝玩乐,百分之五十底妖魔鬼怪,还有百分之五底仁义道德,百分之十五底一肚子坏水,剩下的百分之五里有点幽默,有点崇洋媚外和其它的乱七八糟的,没有名目的东西。

 

  我经常底在修正自己。但是又不得要领,一会儿修正到左车道,一会儿又修正到右车道。而且,由此而引发了一系列的“车祸”。不幸之中万幸的是没有伤着人家,只是把人家的“车子”给毁了。

 

  这样地活着,恐怕是比较累了。但是,我又没有马上底见那些名目繁多的上帝们的决心。

 

  所以,只好这样半死不活底捣蛋着,这可能是“别人底痛苦,我的快乐”了。有的时候,为了在修行之余自得其乐而写写东西,发发牢骚而已。当然,我认为文学和禅宗是分不开的。文学,尤其是诗歌要把握的是心灵的感应图。所以,做诗如同做人,参禅也是在参透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