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诉董洪侵犯著作权《民事诉状》的(2005-5-26)原件


 

白明诉董洪侵犯著作权《民事诉状》的(2005-5-26)原件

 

 

白明诉董洪侵犯著作权《民事诉状》

的(2005-5-26)原件

 

【编者按】2006526,白明向甘肃省武威市中级人民法院第三审判庭提交了《民事诉状》。6271542,董洪在《价值中国网》编发了其422向该庭提交的《民事答辩状》的原文。72,白明第一次在《价值中国网》上看到了董洪的这份《民事答辩状》的全文。716,双方在法庭的主持下进行了调解,在没有代理律师参加的情况下,双方达成了《调解协议书》,同时法庭形成了“(2006)武中民初字第005号”《民事调解书》。目前,鉴于董洪的这份《民事答辩状》的全文仍在《价值中国网》上存在的违反《调解协议书》的事实,以及董洪无视《民事调解书》的有关条款内容,以及以图误导大众视听的目的,董洪已经违背了三方调解的最终约定,因此白明决定将相应的证据逐一进行编发,以证实本案的事实真相不容歪曲。

关于本案的诉讼过程及双方的诉讼关系:19991018,本诉原告董洪诉反诉原告白明名誉侵权,反诉原告于19991116就本诉原告诉反诉原告名誉侵权特提起著作权、名誉权反诉。200041920日,凉州区人民法院城关二庭按著作权、名誉权纠纷第一次开庭审理本案,又于20051220第二次开庭审理了此案。200613,由于知识产权案件在管辖权方面的规定,甘肃省武威市中级人民法院接到甘肃省高级人民法院的电话通知后,于112案件由凉州区人民法院移交甘肃省武威市中级人民法院纠正办理。525日上午,甘肃省武威市中级人民法院第三审判庭第一次主持调解本案不成。是日下午,该庭按著作权、名誉权纠纷开庭审理此案,经法庭同意,本诉原告董洪诉反诉原告白明的名誉侵权本诉当庭准许撤诉。至此,法庭又确立了白明为原告、董洪为被告的诉讼关系。26日下午,该庭又按著作权纠纷第二次继续开庭审理了本案。由于本案积案多年,法院仅形成的案卷就达3卷之多,加上法庭前后程序不规,以致枝节纵生,造成主次颠倒,涉及内容一时难以全面疏理。因此,白明的这份《民事诉状》,便在这种混乱的背景下产生了。以下是白明向法庭提交的《民事诉状》和董洪在网上的《民事答辩状》的全文,现在汇集后,请各位网上同仁进行评判,以正视听。这里,白明不想对两份状子涉及的全部事实逐一说明,只有将案件的每份证据部分逐一公布后,大家才会看清整个案件的曲折过程及全部案情。

 

 

 

民 事 诉 状

 

 

    :著作权纠纷。

原 告 人:白  明,又名伯珉,男,生于196056,满族,籍贯河北省沧州市人,大专文化,毕业于西北工业大学管理工程系,现任凉州区电力局职工教育培训中心主任,住武威市北关万通小区。

被 告 人:董  洪,曾用名董红,网名tmcn1969、祁连剑客、兰州剑客等,男,生于1962922,汉族,甘肃省武威市凉州区金羊镇人,大专文化,职业不详,现住兰州市城关区贡元巷4号501室。电话:(0931)3950357。电子邮址:[email protected]tmcn1969@sohu

 

请求事项

 

1.请求确认被告侵害原告《中国旅游图形标志——“飞马奔雀”的艺术设计师及造型新探》专题论文、《中国旅游图形标志——“飞马奔雀” 艺术造型与易学初探》论文的著作权,并依法确立原告的著作权属,判令被告赔偿原告著作权侵权费计人民币5000元。

2. 请求确认被告所谓的“第一稿”《震惊世界的重大发现——中国旅游标志“马超龙雀” 造型的设计兼监造者之谜的彻底破译》一文属新闻通讯报道稿;其所谓的“第二稿”《中国旅游标志——“马超龙雀” 造型的艺术设计师和监造者之千古谜底的重大破译》一文属纪实报告文学稿;其所谓的“第三稿”《系统论揭开武威雷台汉墓之谜--中国旅游标志“飞马奔雀”设计师的破译》一文属新闻通讯报道及纪实报告文学的后续文稿,是经抄袭、剽窃侵犯原告论文的代表作。经法庭调查后予以确认。

3.判令被告立即停止其侵权行为,在删除其侵权行为之前,立即停止在报刊、网络上的继续侵权行为,并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

4.判令被告就其侵权行为,(1)在《人民日报》、《人民日报(海外版)》、《光明日报》、《中国青年报》、美国《侨报》、香港《文汇报》、《澳门日报》、中央电台、贵州卫视台、《南方周末》、《甘肃日报》、《甘肃电力报》、《甘肃广播电视报》、《甘肃工人报》、四川《旅游文化报》、《宁波日报》、《消费之声报》、甘肃《影视文摘》报、《兰州报》、《兰州晚报》、《西宁晚报》、《兰州广播电视报》、《南宁日报》《兰州青年报》、《武威日报》、《武威广播电视报》等报纸显著位置上;(2) 在“百度网站”、“光明网站”、“搜狐网站”、“新浪网站”、“雅虎网站”、“科学论坛”网站、“春秋中文”网站、“人民网”、“历史与社会教学”网站、“中国马友联盟”网站、“中华历史”网站、“甘肃省档案信息网”、“武威在线论坛”等网站的显著位置上;(3)在被告人自办的“百度贴吧·天马时空网吧”、“天马时空”等网页的显著位置上,公开刊登道歉《声明》,向原告赔礼道歉,消除恶劣影响,维护原告的名誉。

5、判令被告连带赔偿原告因诉讼造成的经济损失费计人民币1000元。

6.建议法庭以法院的名义,向公安、侦察、文化稽查部门发《司法建议书》,对被告无视国家法律、法规,对原告侮辱并构成诬告,诉讼期间继续严重抄袭、剽窃原告论文,在互联网上故意到处贴发侵权文章,继续蓄意对原告人格进行诬蔑和贬低,对原告名誉继续肆意进行侮辱中伤侵害,对原告继续恶意进行诽谤,以及涉嫌设立“中国武威天马文化研究所”、“铜奔马出土30周年国际学术研讨会组委会”等非法组织,印制非法邮品,大量制造虚假新闻,欺骗社会,涉嫌伪造公章等犯罪,予以立案查处。

 

.案情与事实

 

原告的《中国旅游图形标志——“飞马奔雀”的艺术设计师及造型新探》专题论文和《中国旅游图形标志——“飞马奔雀”艺术造型与易学初探》论文,是在长期思索、搜集资料、研究探索、撰写修改中逐步形成的,论文的形成过程便证明了这一点。本案的著作权纠分:是指原告在完成两篇论文的过程中,对论文的产生、选题、立论、论据、论证、创作、成稿、发表的智力创作形成过程,以及是基于科学论文作品依法产生的权利。被告不但抄袭了原告两篇论文的基本观点,而且窃用了两篇论文的基本体系,甚至连论点、论据、论证和遣词用字都照抄不误。剽窃率高达76%以上。

1983105,国家旅游局发布公告,将武威雷祖台东汉砖室墓出土的“铜奔马正式确定为国家旅游图形标志19855月,原告在编纂《武威市水利电力志》工作中,前期主要负责对水利资料进行搜集、整理,这时开始接触武威地方史料,随后便对地方史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在1986年时由于工作关系,原告结合《水经注》、《二十五史》、《西北地方文献索引(19051949)》、《凉州府志备考》、《河西志》等古籍;以及1962年武威县人民委员会水利科绘制的110000分之《雷台湖泉源水系分布示意图》;1963420武(威)、民(勤)、永(昌)三县用水工作组《关于武威、民勤两县对雷台湖用水问题的调查报告》等文献,亲自到雷祖台周围进行实地调查研究,搜集地情资料,同时利用业余时间,对雷祖台东汉砖室墓与灵渊池(雷台湖)的历史进行专题研究。到19876月初,原告拟定雷祖台东汉砖室墓与灵渊池(雷台湖)历史的研究提纲,并大量搜集资料。1988 7月,原告出任武威市水利电力志编委会委员、总编及办公室副主任,全面主持编纂《武威市水利电力志丛书》所属11部专业志、5 部资料汇编,并出任《武威市水利志》主编。其中:原告对武威历代水利史料的研究成果,以《武威市水利志·水事沿革》为标志,反映在已出版的《甘肃省水利志·河西地区农田水利》武威七大灌区部分、《武威市志·第八编  水利  电力》部分、《武威市水利志》、《武威市金羊灌区水利志》等史志中。1989年时,原告在长期研究探索中,对雷祖台东汉墓墓主和铜奔马的铸造地与设计造型以及出土的准确日期进行了考证,确立了定论,陆续写出了六部分单项论文初稿,即:《雷祖台东汉砖室墓的发现情况》、《出土文物铭文质疑与破译》、《雷祖台与灵渊池资料补正》、《雷祖台东汉砖室墓的断限问题》、《雷祖台东汉砖室墓墓主人新考》、《“飞马奔雀”铸造地与设计造型》,并前后多次找武威第一中学高级语文教师韩文俊先生请教难题,交流观点。198911月底,原告的同事王兴柱同志还对原告的六部分单项论文初稿提出过宝贵意见。19908月份,原告的诗友杨菊荣(笔名谷水)女士等人听说原告对武威地方史有一定研究,特别是对雷祖台东汉墓有一定的独到见解,找原告讲解,经原告讲解“雷祖台与灵渊池的历史”专题,杨菊荣女士很快产生了灵感,不久创作写出了《灵渊池》诗歌,并在诗后自注道:“相传凉州城北的雷台湖在魏晋时期名为灵渊池,是智慧的策源地”,证明原告对雷祖台与灵渊池的研究自成体系。到1991年春夏之际,原告将六部分单项论文统一合并,拟定名《中国旅游图形标志——“飞马奔雀”来源及造型艺术设计师之谜的破译》,先后交韩文俊先生和武南铁路分局武威职业学校高级语文教师鲁放先生进行审阅、指导、修改(见论文P65),止19918月终于形成合并后的初稿。199112月,杨菊荣女士的《灵渊池》诗歌,也收入原告主编的油印本《天马时报·创刊号·西部走廊青年诗人作品特辑》P45上。后来原告对韩文俊先生改定的《中国旅游图形标志——“飞马奔雀”的艺术设计师及造型新探》专题论文打印前,请韩文俊先生又对论文原稿进行了最终修定,同时韩文俊先生对修改中遇到的问题还列出了12点修改建议,提供原告人参考、定夺。因此,原告人在武威打印前及打印时力求解决文稿中发现的有关问题,使文稿保证质量,充满活力。这篇论文的本论部分集结了相关的历史研究专论,应用系统论的新方法,结合东汉历史及武威郡的背景,在尽量利用第一手史志文献和研究成果的前提下,从特定历史形成的发展规律中,系统地进行了整体研究、考证和论述,以揭示困扰学术界的诸多问题。通过研究,该文对以往称之为“马超龙雀”的中国旅游图形标志,经多方引证,正名为“飞马奔雀”;对出土发现“飞马奔雀”的甘肃省武威市的雷祖台历史文献从东汉至宋元基本弥补了约900多年的空白;第一次对雷祖台东汉砖室墓出土的各类铭文等进行了较系统的破译;对该墓墓主人提出新见解并进行了论证;初步认定墓主“张君”即是东汉初年被封为南阳析侯并担任武威郡太守、左骑千人官、署理张掖县长等职的张江;同时认为张江也就是在凉州广为流传而又为史料所载的“金马张”;因而也就是雷祖台东汉墓出土的珍贵文物“飞马奔雀”正本和东汉明帝永平五年(公元62年)迎取西方的“飞廉并铜马”副本,张江是这一艺术造型的设计师和监造者;首先提出了墓主人即为“飞马奔雀”造型艺术即代表了中国道家崇尚的“太极图形”;采用大量的实物证明雷祖台东汉砖室墓出土公布的7枚“四出五铢”铜币并非汉灵帝中平三年(公元186年)所铸;并对雷祖台东汉砖室墓的发现情况及研究考证情况进行了补记。其中,在第五个专论中,用10000多言文字、图表,对雷台墓主张江首先出了全新的考证,分目按1.墓主原考、2.武威职官、3.史志文献、4.墓主新考、5.文献再证等次序展开了论证。特别在“墓主新考”中,对张江本姓、张江籍贯、张江事迹、张江封姓、张江家谱做了深入细致的研究,自成体系,奠定了雷台墓主张江的主体结论,获得了这一学术领域最主要的一项研究成果。对于创作的《中国旅游图形标志——“飞马奔雀” 艺术造型与易学初探》论文,在“本论提纲”所列子目有:“一、东汉武威郡铸造铜器的历史条件;二、‘飞马奔雀’的设计师探讨;三、‘飞马奔雀’造型艺术新解:1、各家争鸣  依物命名;2、龙马负图  天马造型; 3、凉州□□  神形龙雀;四、‘飞马奔雀’造型与易学初探:1、太极图形  旋转不息;2S形曲线  力学平衡;3、融江易理  蕴涵深奥。五、‘飞马奔雀’造型艺术的历史影响;六、东汉末董卓曾毁‘飞马奔雀’的见证”。对这篇论文的研究情况,在“内容提要”第二段中进行了介绍:“这篇论文,是在笔者曾提交‘ 92首届中国丝绸之路节·丝绸之路国际学术研讨会专题论文’,即《中国旅游图形标志——“飞马奔雀”的艺术设计师及造型新探》中的第六个专论,《‘飞马奔雀’铸造地与设计造型》的基础上进行研究的部分结果,是整理和研究东汉凉州武威郡的史志文献与历史背景之后,经多方面引证,充分讨论中国旅游图形标志‘马超龙雀’应该正名为‘飞马奔雀’;介绍了以往各家研究及命名的学术内容,认为这件造型奇特的象征物产生于图纬学极盛的东汉中前期的凉州武威郡,概述了‘飞马奔雀’是由道家尊崇的太极图形演化而出的神物标志,其‘大象’高度融合和凝聚了传统易学‘先天八卦’图‘乾坤错位’的深奥易理,充分显示了‘一阴一阳谓之道’及‘形而上者谓之道’等博大精深的易学哲理,可以说这一艺术造型美地表现了文字《易经》所具有的全部内涵。”该论文22000余言,采用文字、图像等,专门对“飞马奔雀”做了深入细致的研究,独具特色,奠定了“铜奔马”的原名应正名为“飞马奔雀”的研究成果获得了这一学术领域又一项最主要的研究成果。

199110月,当时在《红柳》编辑部的被告,以组织诗歌沙龙为由,到原告家中发现此篇论文初稿后,他认为是一项震惊世界的重大发现,自荐自愿为原告报道,并于199111月自撰稿以《揭开“马踏龙雀”设计者之谜》为题,冒武威地区计划生育处王相山之名发表于《旅游文化报》,董本为报道者,却在文中变为“甘肃省武威市董红和白明两位青年合作破释了‘马踏龙雀’艺术瑰宝的设计制造者的千古之谜”,从报道人摇身一变成为共同破释者,此文经王相山指证和被告人原报道稿证实,并非王相山所作。自此被告一发而不可收,在19929892兰州·丝绸之路国际学术研讨会”上,抄袭原告论文的部分内容,提交了所谓论文《系统论揭开武威雷台汉墓之谜——中国旅游标志“飞马奔雀”设计师的破译》一篇,光有结论,未见推理及考证依据,被与会学者认为是原告论文的宣传材料而成为笑柄。被告在19928月与企业家张景发合作的《西凉美酒史话》一书中自称“1991年曾与白明合作探索破译中国旅游标志——飞马奔雀造型艺术设计师之谜”,却于1994326在《甘肃日报》、1994329在《甘肃广播电视报》以自己的名义发表文章,公然宣称这一成果属被告研究所得。更为严重的是1994年初,被告以《飞马奔雀》之名撰写十集电视剧本一部,自行标价100万元予以拍卖,标题与内容均构成侵权。原告在无奈中做出《凉州太白楼第一号著作权声明》向有关研究部门寄发,但并未能阻止被告的侵权行为,被告反而相续在数字报刊上继续以他人名义发表文章,宣称这一研究成果是被告人所取得,继续对原告著作权进行侵害。19971226被告又非法炮制“世界艺术大师‘金马张’诞生2000周年”纪念简封一枚,并以“中国武威天马研究所供稿”公开发行,而此中国天马研究所是非法组织,让人可笑的是,其张江艺术造型及服装铠甲竞是宋代杨六郎的人物形象,随意歪曲历史,让人不得不联想被告不懂历史,一惯抄袭他人的拙行。该纪念简封不但内容侵害原告的权利,并随简封散发《奔马变黑马,争鸣赚大钱》宣传材料公开标价每枚批发2元至6元;金昌市河西历史文化研究者邵如林为揭穿此谎言,在《兰州晨报》发表署名文章《漏洞百出的简封——驳某君与他的发现》,被告以刑事附带民事向金川区人民法院提起诉讼,以总标的603840元高额请求索赔,原告向该法院如实出证,引起被告恼羞成怒,又反过来,向武威市人民法院对原告提起诉讼。

 

二、理由与证据:

 

1.原告向金川区法院出具的两份证词,金川区人民法院在当庭举证中已认定核证真实、合法、有效,并在判决书中加以确认,并非被告所诉伪证。证人王相山证明及被告人亲笔稿件证实《揭开“马踏龙雀”设计者之谜》一文系被告炮制,冒王相山之名发表,报道时将自己的名字加在原告之前,剽窃原告研究成果,这在金川区法院庭审中已经证实。

《凉州太白楼第一号著作权声明》系原告所著,并寄发有关文化研究部门,此证是原告维护自身合法权利的有力证明,证实被告掠夺原告研究成果,原告提出了严正声明,而被告在1994年并未提出异议,足以反证,被告对这一声明的默认,事实上证明被告侵犯反原告名誉权和著作权。

2被告以原告称“公然掠夺本人在这一学术领域的研究成果”不对,辩称“张江设计说最早由原告(董洪)提出的,当时将被告(白明)挂为‘第二研究者’只是因为借用了他收藏的书籍”。首先,原告承认在“太白楼一号”中曾称被告“公然掠夺本人在这一学术领域的研究成果”,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见原告的学术论文),所谓将“被告(白明)挂为第二研究者”,事实是被告冒“王相山”之名报道(见《旅游文化报》及被告原文),报道者成为共同破释者,所谓借用了他收藏的书籍,事实是当时被告从原告手中借用了论文初稿论点、论据和论证结论及部分资料,而核心部分的论证过程,原告未于出示,从而形成被告狗尾续貂的所谓论文,这在论文研讨会上已作证实。

3、原告在“太白楼一号”声明中严正指出,被告“以营利为目的随意歪曲、篡改本人原作品的历史真实”,被告认为原告把论文和文学作品混为一谈,并承认原告原作品是指二篇论文,从而更进一步确立被告掠夺原告研究成果的铁的事实。一是其剧本名为《飞马奔雀》,属标题侵权。二是其内容,正如被告提供的《光明日报》和《甘肃工人报》所称“该剧主线反映南阳折侯、武威太守、破羌将军张江”,剧情围绕原告研究雷台东汉墓主张江展开,且人物形象定位,完全是原告论文主线。同时将历史人物随意歪曲篡改成江湖传奇人物,而没任何史实依据。三是被告以营利为目的,1994728《影视文摘》转摘《百万元拍卖“飞马奔雀”》一文称:电视连续剧总策划董红透露,该组将以100万元起价向海内外拍卖。从而从侵权升级到拍卖,足见其想入非非的金钱梦。

4、被告改编《飞马奔雀》电视剧,应征得原告同意,而被告从未与原告约定,显属侵权,被告提供1994310《光明日报》、1994319《甘肃工人报》以崔三霞署名简讯,宣称因破译中国旅游标志《飞马奔雀》设计大师张江之谜而驰名海内外的青年学者董红,在1992年兰州举行的“首届国际丝路研讨会”上交流的论文为基础执笔创作而成的,且不论驰名海内外的青年学者,来源何处,取得何种学位,现在那个重要学术部门任职,甚至在何处打工、领薪,就此足以证实对原告的侵权,自此被告两眼一翻由报道人、共同破译者、合作者,公然成为掠夺人。然而被告忽略了时间概念,这两份报道,是事隔两年以后所发生的事,被告在金川区法庭曾提供“甘肃省市场营销协会筹备组”证明一份,《兰州广播电视报》一份、剪报一份、赞助一份、赞助《飞马奔雀》电视连续剧协议书一份、招聘登记表一份、《光明日报》剪报复印件一份,以旁证《飞马奔雀》电视连续剧正在筹备,并在实施过程中。

5、被告提供的所有剪报,均证实其借他人之笔标榜自己是驰名海内外的青年学者,其到处散发的名片也自誉为“青年学者”,并反诬始作俑者是王相山,试问王相山是代表何方权威机构封原告是青年学者,事实是被告以王相山名义于1992108发表于《西宁晚报》的《企业明星奖励国际专家、青年学者效仿罗什焚舌》一文中,并伪造武威地区作家协会公章,出伪证自诩为驰名海内外的“青年学者”,并在以非法组织“中国武威天马文化研究所”炮制供稿的非法纪念简封中自诩为“两度被新华社向海内外宣传过考古成果的中国著名学者董红的亲笔签名”,并自称“享有世界文化原子弹”,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想入非非,在学术界引起极坏的影响,足见其恬不知耻的成名之心,所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6、原告在19925月,兰州丝绸之路国际学术研讨会组委会——“甘肃省丝绸之路研究会”发来邀请函及请柬后,被告暴露出了剽窃和掠夺原告成果的野心后,原告将被告借去的部分原稿和资料要回,但被告已经完成抄袭,并非自称“凭惊人的记忆力重新借阅史料写出2.6万字的论文”,试问这惊人的记忆来之何处,又记的是谁的东西,自己的东西原稿还需要惊人的记忆吗?其所谓论文也只是对原告原文论点和结论的堆砌,而事实原告的论文就达6.2万字,是参会论文最大的一部,被告的所谓论文被与会者称为是原告论文的宣传总结材料。其真假李逵,昭然若示。

7、被告状诉“被告到代表们合影留念时才独自散发”论文,而根据与会代表名单、144位参会者中原告排名第6页,而被告则排在最后1页,倒数第一,“究竟是谁在最后散发”,不言而喻。

8、被告自称1987年开始铜奔马之谜的思考与探索,创作诗歌《马超龙雀》,并于1991年底提出“铜奔马造型源于太极图说”。首先,诗歌《马超龙雀》一诗的名称,是源于兰州大学历史系牛龙菲同志之定名,如果该诗歌作为立论,那么被告的剽窃行为由来之久,与“飞马奔雀”实为风马牛不相及,也证实被告抄袭原告的立论的反证。二是太极图说,试问太极是什么,你的太极图在那里,力学座标原理在哪里,结论从何而来。而原告《中国旅游图形标志——“飞马奔雀”艺术造型与易学初探》足以证实研究成果的成立。

9、被告状诉:“1992年初,王宝元的《凉州沧桑》一书出版,因作者曾借用过他的资料而未在书中提到他的大名,便写了打油诗印出来满城散发”,全是诽谤之词,现王宝元已证明此事纯属子虚乌有。

10、更为恶劣的是,被告恶意侮辱原告人格,竞诬蔑已故原武威地区群艺馆馆长王坤的死因是由原告“言语侮辱含恨而亡”。这真是一个弥天大荒,其主观恶意之深是前所未有和司法实践所罕见的,王坤同志是我区文化界名流,是反诉人所尊敬的前辈,其因突发脑溢血抢救无效逝世是众所周知的,假如被告的诬告成立,原告所承担的是刑事责任,正如其诬告邵如林刑事责任一样,可见被告用心极其险恶,反之,被告应承担诬告的法律责任。

11、被告为了掠夺原告成果,竟使出江湖手段,在被告提供的1995113《兰州青年报》发表《悬赏十八万,寻觅鉴定师》一文,迫不及待的使出江湖骗术,妄想一举成名,公然宣称“飞马奔雀”及“红崖山古迹之谜”、“龙虎山崖墓之谜”等9项研究成果属被反诉人破译,如谁能推翻此鉴定奖励18万元,摆出一付擂主的面目,纯属一派胡言,有这样作考古研究工作的么。

12199992224日,被告所主办的所谓“铜奔马出土30周年国际学术研讨会”,活动宗旨为“飞马奔雀”,原告向主办单位去函,声明此会公然以名利为目的进行非法侵权活动,其中“甘肃祝福文化科技有限公司”来信退出,并证实此会与拥有1269248602传呼机的主办人联系,无独有偶,此传呼号竟是被告所有,又一次证明是非法会议。而这次会议取得的唯一成果“1969910”为铜奔马出土的精确日期,而此考证是原告经大量调查的基础上推算而定,请问事隔8年被告是如何认定的。

132004年以来,被告在网络上利用自己的真名“董洪”;上网用户名“tmcn1969、“祁连剑客”;吧主名“tmcn1969;呢称“祁连剑客”;笔名、作者名“董洪”、“祁连剑客”、化名“少青”、“兰州剑客”、“燕山”、“云霞”、“tmcn1969、“tmcn1969 7-29、“tmcn1969 10-24、“tmcn1969 10-27;匿名“61.178.246.* 7-11、“202.100.65.* 7-29、“61.178.205.* 7-29、“202.100.65.* 10-24、“202.100.65.* 10-25等名号,并冒“张伯帧(祯)”、“吴建宏”之名,在注册的网站、网页上贴发、转发贴子文章,对原告的论文进行肆意抄袭、剽窃,对原告的名誉进行诬蔑、中伤、贬低,对原告的人格进行攻击、侮辱、诽谤,造成了极坏的国内国际影响,对原告的精神造成了严重伤害。主要文章有《系统论揭开武威雷台汉墓之谜——中国旅游标志“飞马奔雀”设计师的破译》、《国术拳击赛——青年学者董洪对教授李鼎文》、《<兰州晨报>是“垃圾桶”吗?——“小狂人”叶舟反问董洪如是说》、《中国的图谶古币》、《金马张与铜奔马》、《龙雀棒杀天马——与秦公的“一家之言”商榷》、《“飞马奔雀”是“飞廉并铜马”》、《铜奔马出土之谜》、《三权纷争反目为仇  昔日盟友对簿公堂》、《昔日盟友举出杀手锏  学者型作家大胆征婚》等。

综上所述,被告严重侵害了原告的著作权,在其状诉中使用“恶意诽谤侮辱”、“滥竽充数”、“一个无赖的嫉妒心理”、“丑恶面貌”、“厚颜无耻”、“大耍泼皮”等言词对原告进行人身攻击,更为恶劣的是虚构原告散发攻击他人打油诗和言语侮辱致人死亡的事实,在互联网络上故意贴发文章诽谤原告,其行为形成了侮辱原告人格,请法庭依法裁判。

 

此致

 

甘肃省武威市中级人民法院

 

 

原告人:白  明

OO六年五月二十六日

 

 

 

民 事 答 辩 状

 

 

    :著作权纠纷

答 辩 人:董洪,男,曾用名:董红,1962922出生,甘肃省乡镇企业管理局干部,甘肃省作家协会会员、甘肃省文学院签约作家。

被答辩人:白明,男,满族,196056出生,武威市凉州区电力局职工教育培训中心干部。

 

请求事项

 

1、请求法庭确认原告的《中国旅游标志——“飞马奔雀”艺术设计师及造型初探》和《中国旅游图形标志——“飞马奔雀”艺术造型与易学初探》是在被告新闻通稿、论文初稿、董李对话录三篇文章的基础上改编的两篇论文;

2、判令原告立即停止侵权,原告对改编作品著作权的行使,除有法定理由外,均应征得被告的同意;

3、驳回原告要求被告赔偿侵权费5000元和经济损失费1000元的诉讼请求。

 

事实与理由

 

1986年秋,答辩人就“西部文学”的宗旨空泛而没有鲜明旗帜的现状发出“文学流派能否成立”的疑问,武威文坛有名的“韩铁嘴”挥刀上阵,在《红柳》杂志上与之交战,这一回合在陇军少壮派中引起强烈反响,金城联大电影戏剧班的学员们针对答辩人和韩文俊两种相互对峙的文学观点展开了激烈的讨论……1991年底,答辩人开始主持武威地区作协的日常工作,他倡议创办了内部会刊《天马》,以创立“西部走廊派”为宗旨,团结一批青年诗人开始了大胆地实验。“走廊魂”的象征究竟是西端的“飞天”还是东端的“天马”呢?酒泉和武威的诗人们在频繁的往来信件中激烈的辩论着,在佛教“舶来派”和道教“正宗派”中间,原张掖师专中文系教授方步和先生提出了“河西文化派”的主张,并成立了“河西文化研究会”,真是“天下三分”,河西走廊的文学理论达到了一个空前繁荣的阶段。

1992年初,答辩人开始执笔撰写“西部走廊派”的宣言书,在参阅大量关于“天马文化”的资料过程中,他凭作家的直觉断定“铜奔马”的作者不是一位普通的“劳动人民”,而是一位思想修养深邃,艺术造诣超群的设计大师。早在1987年,新疆人民出版社的《诗的朝觐》一书就收录了答辩人的诗歌《马超龙雀》,诗中发挥奇特的现象,描绘了一幅激怒天马奔腾超越于风神龙雀之上的历史画面,武威的一位知名作家李田夫据此改编成了一个童话故事,发表于《小白杨》杂志上。答辩人和一位同事石万鲁合撰关于“铜奔马”题材的一部中篇小说,受其影响,武威地区博物馆出资2000元委托兰州的一位武威籍的李鼎文教授复印有关研究“铜奔马”的论文,该馆负责人梁新民开始辑录《武威铜奔马》一书,后来由兰州大学出版社出版。《红柳》杂志上曾经刊登过梁新民撰写的《雷台汉墓断想》一文,其中说:“皇帝的仪仗队有40匹马,而雷台汉墓出土的仪仗队有40匹马,证明墓主的身份是王侯级别”,这句话深深地铭刻在答辩人的脑海中,整整藏了6年工夫。199110月的一个傍晚,答辩人拿着收藏已久的那本《红柳》杂志到被答辩人白明家里翻阅地方史料,偶然翻出了一本《凉州府志备考》,见“职官卷”中有位“张江”的武威太守曾被封为南阳析侯,眼前豁然一亮,情不自禁地推敲起来……从此,答辩人的业余考古生涯便开始了。武威市博物馆馆长、保护铜奔马的有功之臣党寿山将自己珍藏多年已经发黄的《雷台墓出土文物追缴会议记录》拿出来供答辩人参考。武威市雷台公园主任张保童热情地献出了从梁新民手中复印的全国研究铜奔马的专家论文20多篇。答辩人还采访了新鲜乡新鲜村13组的一位80多岁的基督教徒和参与发掘雷台汉墓的木匠王明,对后者的《采访记录》已经发表于甘肃省档案局的网站。河南省西峡县(东汉析县)史志编辑室和四川广汉县志办公室都热情复函回答问题,尤其是广汉的刘玉涛提供了非常有价值的线索。路过武威住在答辩人家中的张掖师专教授方步和也诠释了许多疑难字句。在他们的帮助下,答辩人执笔的论文初稿《中国旅游标志——“马超龙雀”造型的艺术设计师和监造者之千古谜底的重大破译》终于出台了。

1992327,四川的《旅游文化报》首次发表了武威宣传工作者王相山署名的《揭开“马踏龙雀”之谜》新闻稿。41522日《兰州青年报》连载了王相山的报告文学《“马超龙雀”破译记》,之后又被《中国青年报》和《人民日报》(海外报)转摘。51,《金星》杂志刊登了王相山、宋振林联袂推出的报告文学《“马超龙雀”破译记》,之后被《金城·美文摘萃》摘编,云南的《奥秘》杂志将不满30岁的答辩人画成了胡须花白的长者,这段趣闻在当时社会上很快传为笑谈。

被答辩人白明成名心切,但由于是文革期间的高中生,文化程度低,仅仅在《红柳》杂志社编辑的修改照顾下,发表过2首小诗,缺乏起码的逻辑思维能力,所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对朋友反复无常。19925月“首届国际丝路研讨会”组委会发来邀请函后,被答辩人暴露出了“先小人,君子”的丑恶嘴脸,突然将两人共同查阅出的所有资料抱回家中,不让答辩人执笔撰写第二稿论文。后来,答辩人凭惊人的记忆力重新借阅史料写出了26000字的论文《系统论揭开雷台汉墓之谜——中国旅游标志“飞马奔雀”设计大师张江的初步探讨》,19929月答辩人准时应邀参加了“首届国际丝路研讨会”。张掖师专教授杜圣年在会议期间认为答辩人公布交流的论文已“自圆其说”,方步和教授则坚决予以肯定,热情称赞了答辩人的积极钻研精神。而被答辩人直到会议结束代表们合影留念时,才独自散发在答辩人三篇文章基础上改编的伪劣拙作,结果被一位教授称作“资料”,因该文完全是资料堆砌,缺乏论证分析。被答辩人欲将学术成果据为己有,反而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从此两人的友谊宣告破裂。

论文抄袭剽窃问题:

被答辩人在《民事起诉状》中称:“原告的《中国旅游图形标志——“飞马奔雀”艺术设计师及造型初探》”专题论文和《中国旅游图形标志——“飞马奔雀”艺术造型与易学初探》论文,是在长期思索、搜索资料、研究探索、撰写修改中逐步形成的,论文的形成过程便证明了这一点。……被告不但抄袭了原告两篇论文的基本观点,而且窃用了两篇论文的基本体系,甚至连论点、论据、论证和遣词用字都照抄不误,剽窃率高达76%。”

抄袭即赤裸裸地将他人作品的全部或部分原封不动或稍作改动后拿来作为自己的作品发表,而剽窃则须将他人文章改头换面,乔装打扮,删节补充,窃其精华。我国相关法律法规中并没有对剽窃与抄袭作出明确的法律界定与区分。文化部19846月颁布的《图书期刊版权保护试行条例》第十九条第一项所指“将他人创作的作品当作自己的作品发表,不论是全部发表还是部分发表,也不论是原样发表还是删节、修改后发表”的行为,应该认为是剽窃与抄袭行为。

我国司法实践中认定剽窃(抄袭)一般来说应当遵循两个标准:第一,被剽窃(抄袭)的作品是否依法受《著作权法》保护;第二,剽窃(抄袭)者使用他人作品是否超出了“适当引用”的范围。关于“适当引用”的数量界限,我国《图书期刊保护试行条例实施细则》第十五条明确规定:“引用非诗词类作品不得超过2500字或被引用作品的十分之一”;“凡引用一人或多人的作品,所引用的总量不得超过本人创作作品总量的十分之一。”

被答辩人在《中国旅游标志——“飞马奔雀”艺术设计师及造型初探》一文的“结论”部分中清楚的解释:“为迎接‘丝绸之路国际学术研讨会’,本人与武威地区《红柳》编辑部的董红同志,按照以往共同合用研究的结论,商定各自准备一篇论文,从不同角度,深入进行研究。我们认为这是一种新的尝试,在学术探讨方面是颇为有益的。”这段话清楚的说明被答辩人承认双方论文是各自独立完成的,而创作时间始于19925月接到首届“国际丝路研讨会”邀请柬之后,所以《民事起诉状》第4页中称“止19918月终于形成合并后的初稿”是无耻的谎言。武威一中教师韩文俊与答辩人是文学批评界的死对头,他出具的伪证,被白明自己戳破;鲁放是白明父亲的笔名,亲属的伪证更没有法律效力!

被答辩人在《民事诉状》第2页中说“被告不但抄袭了原告两篇论文的基本观点,而且窃用了两篇论文的基本体系,甚至连论点、论据、论证和遣词用字都照抄不误,剽窃率高达76%。”而在第7页中却说“核心部分的论证过程,原告未于出示”呢?既然答辩人已经于199110月“到原告家中发现此篇论文初稿”,为何第8页中又变成了“部分原稿和资料”呢?《凉州府志备考》“职官卷”中关于“张江”的记载可怜的只有一句话,并且源自《华阳国志》。199110月,答辩人和被答辩人尚不知《后汉书》中有关于南阳析侯张江的大量记载,直到12月份河南省西峡县史志编辑室和四川省广汉县志办公室回函后,答辩人的考古研究才有了突破性的进展。被答辩人一直将这两地的答复函深藏未露,不敢向外界出示,主要是便于在法庭信口开河,但破绽百出,难以自圆其说!被告“借用”原告论文,既无借条,又无证人,何以采信?

在叙述发现的历史背景时,被答辩人在《民事诉状》中说:“1985年对雷祖台与灵渊池水利资料整理时,开始对雷祖台东汉砖室墓进行研究,于19876月拟定研究提纲,并搜集大量资料。在长期的探索中,对墓主和铜奔马的铸造地与设计造型以及出土的准确日期进行了考证,陆续写出了六部分单项论文。”但是,被答辩人因拿去打印而保存至今的第一份报道稿中却这样描写:“他们在探索‘西部走廊土著民族’的集体无意识时,发现这一世界版图上独特地貌中生存的先民对‘天马’的崇拜近乎于图腾……‘马超龙雀’造型蕴含的‘极度浪漫意向’,点燃料他们灵感的火花……终于,他们历经千辛万苦,从古籍典章的翰海中勾勒出了一个响亮的名字——张江!”被答辩人称“对中国旅游标志经多方考证正名为‘飞马奔雀’”,而该报道稿中却仍称“马超龙雀”……同意打印第一份报道稿证明被答辩人认可其中叙述的发现背景和艺术造型名称,但是被答辩人在《民事起诉状》中却说得南辕北辙,显然留下了一个永远无法自圆其说的破绽。

署名权纠纷问题:

被答辩人在《民事起诉状》中称“199110月,当时在《红柳》编辑部的被告,以组织诗歌沙龙为由,到原告家中发现此篇论文初稿后,他认为是一项震惊世界的重大发现,自荐自愿为原告报道,并于199111月自撰稿以《揭开“马踏龙雀”设计者之谜》为题,冒武威地区计划生育处王相山之名发表于《旅游文化报》,董为报道者,却在文中变为‘甘肃省武威市两位青年合作破译了‘马踏龙雀’ 艺术瑰宝的设计制造者的千古之谜”,从报道人摇身一变成为共同破译者,此文经王相山指证和被告人原报道稿证实,并非王相山所作。自此被告一发而不可收……”“原告承认在‘太白楼一号’中曾称被告‘公然掠夺本人在这一学术领域的研究成果’,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当时被告从原告手中借用了论文初稿的论点、论据、论证结论及部分资料,而核心部分的论证过程,原告未于出示,从而形成狗尾续貂的所谓论文……”

“铜奔马张江设计说”最早是由答辩人提出的,199110月,答辩人根据西方系统论确立了“铜奔马的张江设计说”,经过深思熟虑形成了腹稿,撰写了《震惊世界的重大发现——中国旅游标志“马超龙雀”造型的设计兼监造者之谜的彻底破译》的新闻通稿,打电话邀请武威作家王相山署名,征得同意后交付原告打印若干份,加盖武威作家协会的公章,然后投稿发表。如果答辩人“从报道人摇身一变成为共同破译者”,原告在当时为啥不提出强烈抗议?为啥排名屈居第二还忍气吞声呢?负责打印报道稿时删去答辩人姓名谁又能阻挡呢?明知侵犯王相山的姓名权要吃官司,为啥还敢打印投稿呢?被答辩人保存至今的第一份关于破译成果的报道稿反证出答辩人在研究过程中的领先地位。

原告6.2万字的“论文初稿”包括全部论证过程,既然被告199110月已经“到原告家中发现此篇论文初稿”,为何第8页却又说“19925月,兰州丝绸之路国际学术研讨会组委会——‘甘肃省丝绸之路研究会’发来请柬后,原告将被告借去的部分原稿和资料要回,但被告已经完成抄袭……”这一自相矛盾的“揭发”更加说明原告当时并没有所谓的“论文初稿”!如果的原告论文在19918月早已成型,为何面对《金星》杂志社总编于清潍、武威地委宣传部冯振文等人采访时还秘而不宣放置家中呢?王相山、宋振林受命撰写报告文学时,原告为何亲自将被告的论文初稿《中国旅游标志——“马超龙雀”造型的艺术设计师和监造者之千古谜底的重大破译》复印呈送,以供王相山执笔参考呢?

早在1987年,被告就开始了铜奔马之谜的思考与探索,创作的诗歌《马超龙雀》被收录进新疆人民出版社出版的《诗的朝觐》一书。这首诗导致答辩人在1991年底提出了“铜奔马造型源于太极图说”,被答辩人厚颜无耻,不但在’92首届甘肃易学研讨会上公布《中国旅游标志——“飞马奔雀”艺术造型与易学初探》的论文,而且还在1994年《武威报》上宣传介绍,达到了剽窃侵权的最高峰。

92首届国际丝路研讨会上,答辩人先于被答辩人发表了相同内容的论文《系统论揭开雷台汉墓之谜——中国旅游标志“飞马奔雀”艺术设计大师的初步探讨》。专利权只能授给先申请或先完成发现的人,同理可知,发现权也只能授予先公布发表的人或先完成新构想的人。被答辩人在19991116向原武威市人民法院提交的《反诉状》中揭发“被反诉人杜撰冒王相山之名报道”,很清楚与“杜撰”这一谓语搭配的宾语是“报道”,“杜撰”词意是毫无根据的捏造,这反证出答辩人在199110月并未在白明家中发现过子虚乌有的所谓“论文初稿”,同时证明答辩人先于白明公布自己的破译成果。

答辩人当时将被答辩人挂为“第二研究者”,只是因为借用了他收藏的图书资料,后来被答辩人多次在凉州区法院城关二庭声明双方没有进行过“合作”,根据《著作权法》实施条例第三条第二款明确指出:“为他人创作进行组织工作,提供咨询意见、物质条件,或者进行其他辅助活动,均不视为创作。” 按《著作权法》规定,被告没有署名权,正如一名教授查阅了图书馆的资料,撰写的论文上其管理人员没有资格署名一样。

四、剧本改编权纠纷问题。被答辩人在《民事起诉状》中称“被告改编《飞马奔雀》电视剧,应征得原告同意,而被告从未与原告约定,显属侵权……自此被告两眼一翻,由报道人、共同破译者、合作者,公然成为掠夺人。”

我国《著作权实施条例》第10条规定:“著作权人许可他人将其作品摄制成电影作品和以类似摄制电影的方法创作的作品的,视为已同意对其作品进行必要的改动,但是这种改动不得歪曲篡改原作品。”但是,被告不但先于原告发表过关于铜奔马题材的诗歌作品,而且还早于原告撰写出了相关新闻、研究、对话文章;况且1994年《光明日报》等10余家媒体也都清清楚楚的报道,被告是在自己的论文基础上创作出了10集电视剧本《飞马奔雀》,还需要他人授权吗?

判别改编是否构成侵犯修改权的内容的修改,需要对原作构成的重要要素和主要特征进行审视,看是否进行了影响原作内在的自足完整性的修改。电视剧本以故事情节、人物、环境为主要构成要素,每种要素都有其独创性,并且三者往往相互紧密联系。情节是人物性格的历史,人物在情节发展中展现和发展;而人物性格和举止决定于环境和个人动机,电视剧本的全部情节往往还决定于它的地点。这些因素是否被改变都是需考察的重要要素,其重要程度主要取决于其各自对整个作品的完整性和独创性所做的贡献。

电视剧本与科技论文的表现形式根本不同,很难比较出二者的相似之处。原告称《飞马奔雀》电视剧本抄袭其在’92首届国际丝路研讨会上公布《中国旅游标志——“飞马奔雀”艺术设计师及造型初探》的论文,这一理由是极其荒谬的。科学与文学是两个不同范畴的概念,前者追求“以理服人”,后者渲染“以情感人”,一个要求绝对真实,一个允许想象虚构,所以科技论文与文学作品是两种不同门类的作品。著作权人有权禁止他人复制,这是著作权的“专有性”所决定的,相互复制就是抄袭剽窃。驴的复制品是驴,马的复制品是马,而原告却认为驴的复制品是马,马的复制品是驴,这简直是奇谈怪论!

我国2002年修订的《著作权法》规定:“改编权,即改变作品,创作出具有独创性的新作品的权利”,这一界定指出改编是改变作品,改变的后果必须是创作出具有独创性的新作品。但对于改编中可能涉及的改变作品的范围、改编所形成的新作品与原作品之间所具有的联系没有明确,实践中对改编权的实质内涵理解也不一致。一部作品的改变可以做三个层次的概括:(1)程度最轻微的修改,主要表现为对作品进行形式上的小范围调整,以使作品趋于更加完整。(2)在原作基础上进行内容和形式的改变,并因此创造出新的作品,但新作品仍然含有原作的著作权内容。(3)可能对原作有所借鉴,但改变程度很大以至于创造出了具有完全独立的著作权的新作品。

在第三种情形中,本人创作的作品不从属他人作品,是体现本人创作个性特征和表现本人思想的独特蕴义的新作品。虽然使用了他人作品提供的材料,但已改变原作的表达方式,从而形成了具有独立意义的新作品,属于“合理使用”范畴。

改编是指在原有作品的基础上,通过作品的表现形式或者用途,创作出具有独创性的新作品,也享有独立著作权。改编须以原作为基础,虽然改编具有创作性质,但改编不能改变原作思想的基本表现形式。议论文常见的表现形式有报告演讲词、报纸社论、评论员文章、思想评论、科研论文、时事杂文等多种,但是没有剧本这种表现形式,所以剧本侵犯论文著作权的法律关系不能成立。

五、剧本使用权纠纷问题。被答辩人在《民事诉状》中称“更为严重的是1994年初,被告以《飞马奔雀》之名撰写十集电视剧本一部,自行标价100万元予以拍卖,标题与内容均构成侵权。”“被告以营利为目的,1994728《影视文摘》转摘《百万元拍卖“飞马奔雀”》一文称:电视连续剧总策划董红透露,改组将以100万元起价向海内外拍卖。从而从侵权升级到拍卖,足见其想入非非的金钱梦。”

《著作权法》第10条第5款规定:著作权中的“使用权”包括摄制电影、电视、录像权;以及许可他人以上述方式使用作品,并由此获得报酬的权利。这清楚的说明摄制电影权、电视权、录像权是有关剧本作者的权利,而制作完成后,其权利由后者的著作权人行使,这是相互独立的权利,与原告的论文著作权毫无关系。答辩人曾于19947月向新闻界宣布“百万元拍卖《飞马奔雀》电影摄制权”,这是甘肃飞马艺术传播有限公司的正当商业炒作活动。

原告称被告的《飞马奔雀》电视剧本“标题侵权”,“飞马奔雀”一词源自《道藏》中的《太平经钞·甲部》,首先是由兰州大学历史系学者牛龙菲搜索出来的,距今约有1900多年,如果有著作权的话也早已进入公有领域,用其作剧本名称也符合“非自愿许可”的法定原则,该名词与被告有何关系呢?况且汉字组成的词组并不是作品,根本就不存在著作权!

六、保护作品完整权问题:

被答辩人在《民事起诉状》中称答辩人“以营利为目的随意歪曲、篡改本人原作品的历史真实”,其电视剧本《飞马奔雀》“剧情围绕着原告研究雷台东汉墓主张江展开,且人物形象定位,完全是原告的论文主线。同时将历史人物随意篡改成江湖传奇人物,而没有任何史实依据。” 既然原告指责答辩人剧本抄袭其论文,为何没有任何史实依据?这个说法不由得让人联想起“自相矛盾”的典故来……

在创作实践中,不同作者就同一题材特别是重大历史或者社会题材创作的作品,常常会发生作品的某些内容和表达雷同的情形,当事人为构成抄袭剽窃还是合法独立创作发生争议。一般地说,对于体现重大社会、历史题材的作品都要使用一些客观历史史实,任何人都不可能凭空杜撰。因此,一些作品在记述人物、时间、事件等内容时所反映的客观史实和所利用的史料部分相同,不能作为构成剽窃的根据。而不同作品在创作风格、文学处理等表达形式上体现作者的创作特点,则突出地表现了作品的独创性。如果原告不能证明这些表达形式属其作品所独有,他所起诉别人抄袭剽窃自己作品的请求就不能成立。实际上,对于相同的主题任何人都可以享有充分的自由和空间进行创作。如果人为的对某些题材、史实、资料等进行垄断,会窒息作者的创作,并不是著作权立法的精髓和本意。《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著作权民事纠纷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第十五条针对此种情形规定,由不同作者就同一题材创作的作品,作品的表达系独立完成并且有创作性的,应当认定作者各自享有独立著作权。这样就为依法公正合理处理这类纠纷确立了明确的司法原则。

影视剧本主线和人物定位属于专利法保护的思想内容,不在《著作权法》保护的表现形式范围之内。反映解放战争“三大战役”的电影都以毛泽东领导广大军民解放全中国为主线,人物形象定位在毛泽东、蒋介石统帅的两大军事集团之间,难道这些电影作品都相互侵权了吗?《飞马奔雀》是虚构故事情节而创作的文学作品,被告攻击“没有任何史实依据”,显然是不懂文学常识。被告白明称原告“以营利为目的随意歪曲、篡改本人原作品的历史真实”,这句话将议论文和文学作品混为一谈,所以正好“暴露出了‘南先生’的本来面貌”。因为“历史真实”是属于文学评论中的一个术语,而被告的“原作品”指的是两篇论文,风马牛不相及!“歪曲”和“篡改”显然是诽谤之词。

七、论文发表权纠纷问题:

被答辩人在《民事起诉状》中称答辩人“在注册的网站、网页上贴发、转发贴子文章,对原告的论文进行肆意抄袭、剽窃,对原告的名誉进行诬蔑、中伤、贬低,对原告的人格进行攻击、侮辱、诽谤,造成了极坏的国际国内影响,对原告的精神造成了严重的伤害。”

2001年修改后的《中华人民共和国著作权法》增加保护了作者的网络传播权。作为著作权法理论基石的“平衡理论”,被许多国家作为宪法的条文而立法规定,它的要旨是在为了鼓励作品充分涌现而对著作权给以所必需的保护,与为了保持一个民主和有教养的社会,必须向公众提供各种作品以满足他们需要之间保持平衡。保持这样一个平衡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在当今时代,这种平衡的保障不仅仅是一国的事,更具有国际性。在高科技发展的如此快的、如此先进的情况下,这种平衡仍旧是不可或缺的。网络环境下对著作权的法律保护,或许就是对著作权法的基石——平衡理论,对作者创作权和公众获得信息权间保持平衡进行检验的一块试金石。

为了大力宣传自己的研究成果,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揭露被答辩人非法改编自己作品,侵犯自己著作权的真相,答辩人完全有行使法律赋予的神圣权利的自由!

著作权保护的客体具有一定的抽象性,作品的思想、内容和形式三者本身有时是紧密结合、难以区分的。答辩人的论文由论点、论据、论证3部分构成,“铜奔马的张江设计说”这一论点包含在论文中,所以发现权包含在著作权中。出于防止垄断的考虑,著作权法不保护思想,例如美国版权法规定,对原始作品的版权保护不及于任何思想、程序、过程、制度、操作方法、概念、原理及发现,无论其在该作品中的叙述、解释、说明或体现形式如何。总而言之,著作权不要求作品是首创的,只要求作者是独立完成的,非抄袭他人;其次不保护作品的思想内容,只保护思想的表现形式。而专利法却保护的是在实践中解决技术领域里特定问题的新构想,具备独创性、新颖性、实用性。

20021015起施行的《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著作权民事纠纷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第十六条说:“通过大众传播媒介传播的单纯事实消息属于著作权法第五条第(二)项规定的时事新闻。传播报道他人采编的时事新闻,应当注明出处。”被答辩人白明的论文中违反了这一规定,构成剽窃侵权。被答辩人将答辩人的论文初稿《中国旅游标志——“马超龙雀”造型的艺术设计师和监造者之千古谜底的重大破译》据为己有,直到王相山撰写报告文学时才不得已复印给了一份,这种行径侵害了答辩人的作品使用权。被答辩人未经许可,私自从《兰州青年报》社总编宁永成手中拿回答辩人投去的《同李鼎文的对话录》一稿,至今不还,侵犯了答辩人的发表权。被答辩人承认“核心部分的论证过程,原告未于出示”,被告“借去的部分原稿和资料”,并非6.2万字的“论文初稿”,所以全部论证过程无法抄袭,对比又无剽窃之处,所以《系统论揭开雷台汉墓之谜——中国旅游标志“飞马奔雀”艺术设计大师的初步探讨》决非抄袭之作。甘肃华夏文化研究会(2 0 0 6)甘华文会学术委字第0 0 2号《关于铜奔马设计大师之谜两篇破译论文的鉴定书》认为,若非合作成果,必是剽窃无疑,被答辩人多次否认有过“合作”,真假李逵,昭然若揭!

非法改编的作品依然是作品,依然享有著作权,同样受到法律的保护。从我国的司法实践看,“未经许可演绎他人作品尽管对原作作者来说是侵权产品,但它不是对已有作品的抄袭或复制,它本身是创作活动的产物,它的作者也付出了创造性劳动,它本身是有著作权的,演绎作品的作者有权禁止他人使用演绎作品。”当然,由于非法改编的作品是未经作者同意又无法定理由的改编,其著作权的行使必然受到较多限制,改编者在行使其著作权时,不得侵犯原作品的著作权。

那么,对改编作品应当怎样行使著作权才不至于侵犯原作品的著作权呢?我国法律并无具体规定,实践中一般把握的标准是,对改编作品著作权的行使除有法定理由外,均应征得原作品著作权人的同意,否则即侵犯原作品著作权人的著作权。其理由是,改编作品毕竟是在原作品的基础上经过某种改造而形成的作品,也就是说在改编作品中必然包含了原作品作者的部分劳动,对改编作品的使用应征得原作品著作权人的同意,体现了原作者对改编作品一定程度的控制,赋予原作者这种控制权是恰当的。但是,原作品著作权人控制力的强度有多大,却不无争议。赋予原作者对改编作品完全的控制力和完全不赋予原作者对改编作品任何控制力一样不公平,前者漠视了改编者的创作性劳动,后者忽视了原作品与改编作品之间的血缘关系。

为了公正、公平、合理的调整著作权法律关系,促进了文学艺术作品的繁荣、稳定了文化市场正常秩序,制止对答辩人著作权之损害,捍卫知识产权之尊严,维护公民的基本合法权益,恳请驳回被答辩人的全部诉讼要求!

 

此致

 

武威市人民法院

 

 

                            答辩人:董  洪

                         00六年四月二十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