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中国,买官卖官不是什么新鲜事,自古有之。你可以气愤,但不必惊怪;你可以咒骂,但万不要伤肝。《后汉书》上曾有这样的记载:东汉末年,有一名叫孟他的人仕途蹉跎,不胜烦苦。他思前想后,背水一战,倾其家财去行贿当时汉灵帝时大权在握并善于搜刮民脂民膏的大宦官张让。据记载,孟他当时用于行贿的物品在今天人看来有些小气,他送给张让的是一斛葡萄酒,装在今天的普通...
作者文章归档:徐敏

我们该不该洗心革面?
美女经济,让男人们变成傻瓜
科学以为,相貌之丑,勿怪上帝之错,亦不为父母之过,乃DNA、RNA搭配之不当也。问题何解?暂无语!至少目前之科学尚对其没辙,遗传便成为相貌美丑的唯一佐证。然,丑基于灵长类,虽无生存之碍,却有求偶之困、繁衍之累,人畜盖莫能外焉——雨果笔下之卡西莫多,旷野间之丑老狮虎,均属困累之列。
谈丑即涉美,摆不脱的一对范畴。丑之受困受累,美之赏心悦目,除去额外附加之条件,二者绝无辩证之统一。弃丑而追美,乃人之真性也。据悉,当下韩国女性80%染指美容术,小到鼻翼眼睑,大到丰乳肥臀,细到缩阴纹唇修补处女膜。大街之上,雄脚扑朔,雌眼迷离,雌雄相遇,安能辨其是真伪。正...
再谈“以药养医”
这一“以药补医”的政策一直延续到上世纪80年代改革开放初...
生育的闸门已经开启
走出“以药养医”的怪圈,会否步入另一个怪圈
作为一介布衣凡夫,听见这则利好消息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我国的药品是因为药效奇特而贵、还是因为药少而贵?事实证明以上两点都不是,而是以旁门左道将维系老百姓生命安全的药品哄抬的畸高不下,美其名曰“以药...
愚公,智者还是愚者?
中国人自古习惯以神话传说来消解生活中的不公,并以其夸张的行为方式来反衬人的精神力量,或许这也算是一种信仰吧,不足为怪。但怪就怪在靠这种愚蠢的行为方式所产生的理念,竟被当成一种民族的精神加以标榜,那些指认皇帝新装的明眼人却反被讥笑为是愚蠢者、懦弱者、亦或胸无大志者,这就是要命的意识形态了。
我们还记得曾被广为流传的“愚公移山”典故,90高龄的愚公忽一日突发奇想,要将门前的两座大山:太行山和王屋山搬走。无事可干的一家人当然乐于参与,但只有其妻冷静地抱以质问:就凭你爷孙若干,这辈子怕...
从避孕套到安全套的心路
AIDS与海洛因一样是舶来品,花花公子称其为“爱死”病,百姓称它为“碍事”病。1981年美国加州发现世界上第一例爱滋病,整个世界为之恐慌,短短的20余年间,全球爱滋病毒感染者已达四千万,几乎每百余人中就有一名染上爱滋病毒的。四年后的1985年我国自发现首例病例迄今,已有近百万人感染了艾滋病毒,特别近年来增长幅度超过了30%,大大高于国家制定的百分之十的控制目标。
十几年前,国人将AIDS仅限于一个外来词,拿“老艾”说事,嘲笑老外不检点,从动物身上染来病毒活该他们报应。后来又转而骂某些同胞不要脸,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