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哲学家曾经自嘲地说：谁要想让哲学家出丑，最有效的办法莫过于问他“什么是哲学”这个问题了。一千个人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有一千个哲学家，估计就有一千个关于哲学的定义。

　　我们定义一个东西，谈论一个东西，总是结合着其他东西来谈论的。否则，这种谈论就没有意义。比如，我们说“这是一条狗”，正是因为我们能够将它同其他动物区别开来。正因为狗不是猫、不是猪、不是马、不是牛……我们说“这是一条狗”才有意义。假设世界上仅仅有狗这么一种动物，我们说“这是一条狗”，别人肯定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用庄子的话来说，凡是可以谈论的，可以下定义的，都是有“对待”的，即都是可以和其他东西放在一起进行比较。可是，哲学研究的对象是则都是“无待”的，也就是没有“对待”的。比如，什么是永恒？什么是绝对？这些东西根本就无法和其他东西放在一起进行比较，所以无法规定、无法定义。当年，有人曾经质问马克思：“永恒是什么？”马克思则说：“那你先要告诉我永恒之外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