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金钱镇痛说”为例,公众在现实生存中因“没钱”感受到的痛苦已很深了,这是一个无须再用“研究”来强化的事实。那么,“损失金钱会令人们感到生理性疼痛”,“数钱法”能缓解生理疼痛的新锐观点,当真能成为治疗贫困性疼痛的良药吗?笔者看来,这番见解可能更容易激起社会的全面痛感。
专家给这个研究成果设置了一个前提,那就是在金融危机的特定时期内,因“没钱”而引发社会性疼痛。果真是这样吗,即便没有金融危机,因为权利落差而引发的贫困之痛就不存在了吗?在笔者认为,越是特殊时期,公众痛感越明显,积极的社会研究越应当承担起消痛的责任,而不是以此贩卖酷论,扮演在伤口上撒盐的角色。这样的研究,除了让人更自卑、更绝望、更疼痛,还有什么价值意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