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鸿飞忘年交黄永玉
人不能永恒,永恒的是艺术。因为艺术,才情从容。
一个胖女人蹬着脚踏车在雨中奔跑,后面的坐位上没有许鸿飞。
许鸿飞安然地坐在石磨坊中,有三五好友,喝茶,喝不生不熟的普洱。
不熟不生时,爱情最美。
比许鸿飞老的老头黄永玉占据了屋中的墙壁,靠门叼着烟斗。还有一些角落,老头儿心情舒畅地亦笑亦歌。
看得出,许鸿飞和黄永玉之间很默契。忘年可以,但不能忘艺术。
“石磨坊”三字出于黄老的手笔,字不是写出来的,墨色染织为年轮。随心所欲,倚老卖老,有何不成?
老头儿笑得很得意,许鸿飞也有偶尔忘形。
然而许鸿飞更多的时候并不多说,像雕塑。
雨一直在下,那个骑车的胖女人也在屋中的一张图片里,坐在后面的许鸿飞有点不好意思。
可女人在非常的条件下都很执著,比如她就不怕风吹雨打。
许鸿飞的胡子修理得很整齐,冷眼一看像鲁迅,但也温和。
精致男人拿捏丰硕女人的尺度,心知肚明。有力量也有容量,宽容是女性的美。女人很深也很广阔,男人有时却力不从心。
石磨坊不光有石磨,关键还要有茶。听听雨声,声声入耳,洗涮不一样的心情。
雕塑的意义,在于给予冰冷以热情,不是瞬间的定格,捕捉了承前启后的过程。
过程很莫名,所以许鸿飞从不大声。
听风声,听雨声,人过留名,雁过留声。
比黄永玉老的老头不在石磨坊,比黄永玉年轻的许鸿飞接近老成。
人不能永恒,永恒的是艺术。
因为艺术,才情从容。
不想拥抱,就把希望交给柔美吧。
尽得自我,横躺竖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