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连续二天都要参加生日宴会,周六是一朋友的岳父80大寿的宴会,就在市区的一饭店举行。这朋友算是个多年的兄弟了,他岳父曾经是原国民党时期的飞行员,属于起义参加革命的,是个传奇式的老人,因为只有一个宝贝女儿,那些年和朋友在一起玩得多的时候也经常看见他老人家,十多年过去,照样容光焕发,身体硬朗得很。
我和妻一起去赴宴,见到了很多多年未见的朋友。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平时都忙着自己的事。见了面都很高兴很亲热,却不再是那以前一些现在看上去觉得有些好笑的话题。
周日的宴会更是了不起,120岁的大寿。
今天这120岁大寿和昨天的不一样,是合寿。是一朋友的父母合寿,在望城的乡下举行。说到这朋友也算是一种缘分。他一见面就猛亲热的称呼我为“姨爷子”(也就是姨父的称呼)。算是我老婆的远房亲戚,平时和我没过交往。一次在朋友的酒店认识的,回家后老婆看见他的名片,我又冲了个电话过去问清楚才知道果然是曾经那个一见面就叫我岳母为“姨奶奶”的伢子。
这伢子是属于从小就顽皮捣蛋不学好的家伙。因为家里穷,很小就从乡下到湘潭来闯荡,他曾经是属于走歪门邪道的一类,多年过去,终于也算是混出了的名声。这江湖险恶,他也改行做些正道生意。做了几个饮料的地区代理,象摸象样的也算是道上有点头面的人。父母生日,或许也是想办得热热闹闹,尽尽孝道弥补下父母曾经的操劳,也找些成就的感觉吧。
今天我却是不愿让老婆同去的,他们本只是远亲,没太多往来,她去了,我们在那还真只能算是长辈。扯起亲戚来,也就难的俗套。另外就是这场合一定是人员复杂,男人的世界,带着家属跑来跑去的也说不出个滋味。以一朋友的身份,当是去乡下转转,当是放松下心情。
一溜烟去了50多台车,从高速排着队往他家走,真给那宁静的乡村带了种喧哗和独特的风景。一到现场,还真是象个排场。通红的气球拱门老远的立着,礼花炮也轰隆轰隆的不停。从株州请来了歌舞团,从湘潭请来了花鼓剧团。一个婚庆礼仪公司在张罗着呢!宴会的时候,礼炮齐鸣、120只飞翔的平鸽为生日宴会增添了不少的色彩,望着那嬉笑的黑老大侄子,我乐得哈哈大笑。
迎着山风,我贪婪的呼吸着久违的清新。心里在想,人生的故事或许会因为奋斗而离奇;或许会因为思索而深沉;或许会因为贫困而另类,但一定只会因为追求和刻苦拼搏而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