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中的起哄理论
文/曹喜蛙
奥运前夕,《赢在互联网》一书由中国时代经济出版社出版。出版不久就得到诸多媒体和学界的关注,被认为是中国改革开放30周年的重要学术成果,是中国第一部互联网通俗哲学,也是中国互联网迅速发展的标志性思想成就,是中国原创的新文化、新思想、新哲学突破性发展的见证,被称为“互联网轴心时期民权的哲学、快乐的哲学,是中国新千年新思想崛起的端倪。”
王小波的《我的精神家园》一书中有一篇题为《一只特立独行的猪》的文章。文中写道:
“它是肉猪,但长得又黑又瘦,两眼炯炯有光。这家伙像山羊一样敏捷,一米高的猪栏一跳就过;它还能跳上猪圈的房顶,这一点又像是猫——所以它总是到处游逛,根本就不在圈里呆着。……它是公的,原本该劁掉。不过你去试试看,哪怕你把劁猪刀藏在身后,它也能嗅出来,朝你瞪大眼睛,噢噢地吼起来。”
王小波笔下的这只猪是一只非圈养的猪。但我后来发现,并不是谁都喜欢这只猪,因为我曾经试图给朋友讲这只猪的故事,但几次之后并没有得到我想要的回应,哪怕一笑呢。于是,我感到一丝悲哀,也更加喜欢这只猪,慢慢我发现其实我的处境也跟这只猪差不多,我们共同的特征就是“非圈养”。
长期以来,在中国的思想界、文化界有一种谬论,说目前的中国不可能出现思想或文化的大师,他们的佐证就是现在大师似乎太多了,标准就是“伟大领袖”的标准,就是拿“伟大领袖的圈”来套。小时侯听老人们讲苏联曾经用类似的圈套过中国的苹果,但我没有经历过。
后来,又换了圈,这就是“博士圈”,也就是说一个人有没有思想,要看他是不是博士或院士。
再后来,还出现过“论文圈”,也就是一篇文章有没有价值、有没有思想,首先看你的论文写的规范不规范。
于是,尽管我们的各种科学院越来越壮大,尽管我们的博士越来越多,尽管各种报刊发布的论文也越来越规范,但仿佛这个时代有思想或敢思想的人越来越少。
我庆幸自己是非圈养,尽管我也曾无数次希望自己被圈养,但最终还是为自己没有被圈养而感谢上帝。就像王小波的猪一样,也曾经非常乐于吃知青提供的猪食、乐意被知青称为“猪兄”,但最终还是因为学会汽车鸣笛而被追杀,最终走上了“獠牙”之路。
起哄理论早在1998年就提出来,但一直没有得到任何关爱,始终没有登过什么大雅之堂。到2000的时候,我发现起哄理论实际上是互联网的核心哲学,于是进行了轻微的调整,把起哄理论与互联网哲学放在一个桌面上开始研究。
2002我自己花钱创建了起哄网专门传播起哄理论,也由此起哄理论开始风靡互联网,尽管始终没有得到任何官方或媒介的支持和肯定。
2006年《中国青年报》一名记者写了一篇《我是“哄客”,我在搅动网络江湖》的文章,文章里引用了我起哄理论一些观点,那篇文章曾经轰动一时,几乎所有的网站和媒体都转载了。即使到了今天,我也没有与这位记者联系过,由此能证明我们之间的清白,也由此可以证明他是通过起哄网引用的我的观点。
后来先后又有两个记者几经周折通过MSN采访了我,一个是上海一个时尚杂志的女记者胡悦薏写了有关我的专访《从边缘人,到互联网哲学家》,一个是北京的价值中国网的女记者覃怡敏写了有关我的专访《在互联网,谁也不能做甩手掌柜》。
我并不是学理科的,也不是从事IT业的,所以对互联网哲学的研究就相对困难点,所以从1998年提出起哄理论,到2000年开始将起哄理论与互联网哲学联系起来,到2002年创办起哄网,都是一点一滴的从熟悉互联网到研究互联网哲学,到渐渐肯定人类已经进入互联网轴心时期,到肯定、确认起哄理论确实就是互联网轴心时期的核心哲学。
这一走便是非常漫长的10年,而这10年,有另一帮人通过互联网成就了世界首富的梦想。
一个以互联网为轴心的时期已经到来,人类的确进入了一个不同于以往任何时代的文明社会,互联网开天辟地以来第一次释放了人类被封建时代、工业化社会所压抑、隔离的那种原生态的起哄精神——人类精神最伟大的核爆炸能量,可以说人类文明的新篇章已经徐徐拉开。
(本文刊登于《法律与生活》杂志2008年12月下半月)
(《法律与生活》杂志2008年12月下半月封面)
(《法律与生活》杂志刊登曹喜蛙的《互联网中的起哄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