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女的诗,催我亲吻缪斯!


       2007年8月9日的上海,热浪一浪还是高过一浪,我冒着酷暑,离开一家杂志社的办公室,走到华师大的校园。看着青春靓丽的大学生从我面前飘然而过,我一无反应,心里一片寂静。我不是学生,也不是大学教授,由于做了多年科技记者,经常跑大学、科研院所这条线的新闻,我时时来到上海各大学校园。

      今天,我在华师大校园里,一个人默默冒着35度的高温行走。行走中,我思绪漫天。这些年来奔波在这个都市,微笑、眼泪,昨天、今天,爱过、恨过……遗忘了、忆起了,得到了、错过了,幸福过、悲伤过……我向上帝发誓,我想好好忘记一些人和事,可是上帝知道,我做不到。我深知,我表面那些尘世的外壳下有颗躁动的心,只要还有阳光、水分,某一个季节的末梢,激情的枝条就会抽枝发芽。

      忽然手机悦耳的铃声让我昏昏然接听:“知道我是谁吗?”看一看号码,陌生。但是话筒另一端的话语,一如晶莹透亮的珠玑,纷纷落下,叮咚作响,击落8月滚动的心思。

       我们是从什么时候相识的,我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最初的相识是我偶尔阅读了她的许多诗歌。

       她的文字有特色,如行云流水。她信手把一首诗歌歌得婉约,读着她的诗歌,我进入一个意境,好象走进《雨巷》彷徨在悠长悠长的雨季。

        后来交流后知道她还是一个县的妇联主席,烦琐的工作并没有改变过她对诗歌的爱好,一路走来一直写着诗歌。她的诗歌以情感真挚见长,直接倾诉情感的,让人读来心为之感动、震撼。

       说实话,我是个为养家糊口而忙碌的普通人,没有雅兴作诗填词,只是在心灵疲惫的时候,一卷在手,卧游古今;也偶尔写点小东西。

       我的家乡在北方,我很自豪北方人的性情特征 。她看了一些我的随笔,与我交流后,就豪迈地问:“小弟弟,有过多少美女爱你?”听后,我脸红。可以看出我的红晕吗?我的脸早已经布满沧桑。我是个随性的人,一直是想到什么写什么,任凭我的文字在世间顺其自然的流播。我并不优秀,也不完美。在现实生活中,我平凡得你在人群中找不到我,哪里有那么昏头的美女爱我?

    我解释后,听到她清脆的笑声。写诗的女人是飘香的花,让季节定格在灿烂的阳光下,盛开一生的姹紫嫣红。

    我已经在江南生活十几年,眼前多是像风一样轻柔云一样飘逸的江南女子,忽然遇到大方真诚的北方女子,我的心是狂喜。今天,我们电话交流很久,喜欢她的爽朗大方。

    也许我的故乡在北方,我一直有个偏见:北方的女性,虽然没有南方女子的含蓄内敛,却有自己的热情大方;虽然没有南方女子的玲珑小巧,却保有己的英姿飒爽;虽然没有南方女子的多情浪漫,有自己的情深意长。

    少年时代我也写过诗歌,如今蜗居在城市,烦躁和冷漠,让我的手再也握不紧写诗的笔。 读了她的诗歌,我唯一引以为豪的不亲近缪斯的歪理,被灼得火辣和刺痛。今后我可以再一次枕着生活酣睡,梦中开出诗歌的花朵吗?下次与她通电话,一定问一问她:人生如一首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