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文明:此前贴出的六篇拙作,承蒙广大网友给以热情的关注,谨致衷心的感谢。现再选贴三篇,敬请读后继续发表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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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文章归档:金文明
综观以上三位画家的主要代表作品,其中创作于20世纪初年的,只有雷诺阿的《浴后擦身的裸女》和塞尚的《大浴女》、《圣维克多山》三幅。无论从题意、取材和绘画风格来说,实在看不出一丝一毫东方艺术的影响和什么“新世纪的突破”。我翻过几部谈西方或欧洲艺术史的专著,也找不到关于这方面的点滴论述。看来这又是余先生自出机杼、无所依傍的一家之言了。不过这种毫无内容的空论,除了让人感到故弄玄虚以外,究竟有什么必要去说它呢?
其实,要介绍“20世纪初年欧美的艺术家正在酝酿着新世纪的突破”,就应当扣住这个新时代的脉搏,举出一些真正能代表它的艺术人物和流派来。这就叫“与时俱进”嘛!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文博学院...
参加“法国大革命”的雨果和活到20世纪的马奈
不了解法国文学史和艺术史的读者,看了这个长长的题目,也许会感到莫名其妙。这个问题,又跟余秋雨先生的文化散文有关,且听我细细道来。
余先生在他的《山居笔记·脆弱的都城》中,本来谈的是中国的城市文明,可谈着谈着,他突然把笔头一转,谈起欧洲的古希腊哲学、文艺复兴和法国大革命来了。他成竹在胸,运用高屋建瓴般的语言概括地向读者介绍说:
不能设想,古希腊的雅典没有亚里士多德,文艺复兴时期的伦敦没有莎士比亚,法国大革命时期的巴黎没有雨果。
我这个人读书的面太窄。年轻时喜欢看鲁迅的杂文,但行动上却直...
余秋雨先生在《文化苦旅·笔墨祭》中提到清末民初反对白话文的古文家林纾(字琴南)时写道:
林琴南握着毛笔的手终于颤抖了。他停止了翻译,用毛笔写下了声讨白话文兼及整个新文化的愤怒檄文……
相比之下,当时新文化的斗士们却从容得多,除了蔡元培给林琴南写了一封回信,刘半农假冒“王敬轩”给他开了个玩笑,没有再与这位老人多作争辩。
由于上引文字中出现了明显的“文史细节”差错,不久便招来了读者的批评。李书磊先生在《余秋雨评点》一文中指出:
《笔墨祭》中写到林纾,居然写及“刘半农假...
这是一条证明林逋无妻无子的极其重要而过硬的材料。
按照年龄计算,梅尧臣(1002—1060)小于林逋35岁,属于林的晚辈,但梅在宋仁宗天圣年间,曾经与虚白上人乘舟冒雪同往西湖孤山拜访过林逋(林卒于天圣六年,即1028年,梅访林之行不会晚于此年),并且还写过一首《雪中同虚白上人访林逋》的诗(集中未见,已佚,但林逋《和靖诗集》中收有《和梅圣俞雪中同虚白上人见访》诗),以致约二十年后,梅尧臣还写了《对雪忆往岁钱塘西湖访林逋》诗三首(朱东润《梅尧臣集编年校注》定此诗作于仁宗庆历七年,即1047年),以缅怀当年那次难忘的寻访。正因为他同林逋有过这一段忘年之交,所以,林逋的侄孙...
林逋究竟有没有妻儿?
——关于“梅妻鹤子”传说的考辨
北宋处士林逋(字君复,死后赐谥和靖先生。967—1028),长期隐居杭州孤山,终身未娶。相传他以梅为妻,以鹤为子,留下了“梅妻鹤子”的佳话。这个故事,我从小就在古书上读到过。新中国成立以后,许多权威工具书也都对此作了肯定的叙述。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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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知太史院事叶清臣记略云……宋太平兴国三年(978),吴越忠懿王钱俶常夜泊海上。风雨骤至,草莽间祥光烛天,钟梵隐然。询其地,古龙华寺基也。遂命大盈庄务将张仁泰赍金重建。
两相对照,余先生描述的那个故事,不就从这里翻译过去的吗?可惜的是,他既不熟悉五代史,不知道吴越忠懿王名叫钱俶;又不通训诂,不了解“钱俶”后面的“常”字可以通“尝”,表示“曾经”的意思。他只认为“常”就是“经常”,忠懿王这次是偶尔“夜泊海上”,正遇“风雨骤至”、“祥光烛天”,“常”在这里讲不通,于是便想当然地把它往前面的“俶”字上靠,造出了一个史无其人的“钱俶常”。这样低级的差错,在我几十年的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