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人脑之谜
19章 钱学森前辈，我知道您在想什么！
中国高校现有哲学教科书的另一种沉重和迟钝，还表现为不能敏感响应现实中深刻思想变动，哲学成了自我封闭的体系和面向古人的智慧。曾经有过辩证思维的人如今宁可放弃辩证逻辑；日益增多的学者有能力把古代宫廷文化研究到细致入微，弘扬到浸透现实，却没有能力面对“法轮功”邪教，率先产生“邪乎”的响应。
如菲根鲍姆所言同理，知识在增长中确实存在着从有序走向紊乱、从正道走向误区、从坚定正确走向摇摆偏移的可能。1999年相当数量的“法轮功”高级弟子不是别人，恰恰是专门从事理论、宣传思想工作的“人类灵魂工程师”。当CCTV首次报道中科院一位老人站出来批评邪教的电视专访时，笔者曾经误认为他是一个“哲学家”。后来才知道是自然科学家、中科院院士、一位从事理论物理研究的专家学者。
令人忽然明白过来，但凡从师理论物理学的学者们的大脑响应条件相比较很敏锐。这里没有别的原因，只因为理论物理学科体系自爱因斯坦发表相对论之后的数十年中，一直没有停止发展迹象，且又先后有过多次突破原有理论框架体系的充实和调整。岂止是一个相对论，场理论、黑洞理论、等效真空等等，先后脱颖而出。
任何事物不进化、不发展、不充实、不改善，它就会丧失优秀响应条件。信息与响应是不能脱离人类文明和人脑功能升级换代的进化激素。
中国导弹之父钱学森——合众国际社记者描述他：钱学森是主持研制中国洲际导弹的智囊人物。20世纪50年代，他是一名美国陆军上校。由于害怕他回到中国，美国政府把他扣押了5年之久。他有着一段任何科幻小说和侦探小说作家无法想象的不寻常经历。当时的美国海军部部长丹·金波尔评论说：“我宁可把这家伙枪毙了也不能让他离开美国。那些对我们至为宝贵的情况，他知道的太多了。他无论走到哪里都抵得上陆军5个师。”（注：据《西方新闻作品选读》辽宁记者协会1979年内部资料编译）
一人抵得上5个陆军师的钱学森是中国科学界的“泰斗”。许多人都注意到了，他在完成洲际导弹研制的阶段性任务以后，曾于20世纪80年代初先后三次在《哲学研究》、《自然》和《大自然探索》上发表文章，倡导自然科学家要积极研究“思维科学”。他说：“人的思维也是物质运动”。（注：依据1984年《自然》学刊8期）
自然科学家钱学森的观点，曾于21世纪到来之前甚至到现在，不被唯物论“权威”认可。1981年5月和1984年10月，他两次介入人体特异功能研讨会强调“人体科学是同现代科学技术前沿领域发展密切相关的，是科学技术的重大课题”。今天，笔者用信息与响应哲学范畴来理解钱学森前辈的倡导，能深深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的有关人脑人体科学的一系列前瞻性想法，体现了当今科学技术发展的基本方向：向物质运动前沿探索领域开拓、向遥远的宏观和神秘莫测的微观领域开拓，让人与自然与社会相结合的物质运动深入到介质传递环节的“情节细节”中。
显然，钱学森是寄望科学界以求实求是的科学态度，尽早把人脑存储单元之间相互传递的那些“介质条件”看清楚，去把人的所有响应条件探索清楚，去把人体内部接受介质刺激后的各种链接方式、应受方式、容纳方式看清楚，去把人脑人体中生化介质转换条件及信息实现方式全部看清楚。最后把“意识”的加工过程无一遗漏看清楚……是的，这一切很难。目前条件下未必能轻易实现。但作为一个精通电子介质远程制导学问的专家，他无疑对信息方法有着特殊亲近感，他相比多数人提前响应了脑科学召唤。
哲学面对前沿科技领域召唤，应起到什么作用呢？包括科学技术以及思想理论在内的引进大潮使国家意识形态多元化以后，人们发现：如果哲学思想面对拓展物质文明的科技前沿领域没有不断跟进和不断发展的新概念，那些前沿领域科研探索中的未定结论，以及那些已经带来社会巨变和财富增长的既定成果，均有可能导致在思想领域演出一场可悲可怕的“思想倒退”，并将演变成为全社会的一场难以遏制的“思想紊乱”。
很遗憾，中国高校哲学教科书在20世纪最后20年里，它没有服从科学事业探索与发展的正面导向、没有面对“价值观多元化”去为钱学森的科学倡导助一臂之力。相反，却因为自身的沉重负担和迟钝响应，造成了“科学泰斗”正正经经的开拓思想不幸陷入被神州角落里不断涌现出来的冒牌“气功大师”所利用所亵渎的惨痛局面。
由于当时的理论界、教育界、科学界没有从哲学高度明确指出：人体特异功能现象不在于心理传感的“特异”，而在于人体人脑内部和外界特殊的“信息与响应”条件可能为所谓的“特异功能”提供了暂时难以确证的微观物质运动基础。因此使然，不论是美国还是中国研究特异功能的“科学家”们，均习惯于把某种特异功能现象称之为“不经物理媒介而作用于人体的心理传感效应”，有的干脆把它称之为“超心理现象”。
这就玄了，当然也很“酷”！许多“气功大师”就此乘虚而入，把原本存在的但尚未被发现被确证的某些自然的介质传递条件和人的特殊响应条件一应鼓噪成无任何介质传递的“超级心理传感现象”，并且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地导演了无数场商业性气功演出活动。人们不会忘记就是在此一背景下，“胡大师”成了气候，“张大师”成了气候，那个“李大师”也恰好是在同一背景下出境入境一举成就了功德圆满的大气候。
现代科学技术的飞速发展和日益发达其所带来的近乎“神创”的奇妙成果，使得先进的东西与愚昧的东西常常仅隔一根头发丝的距离和差别。有时候，你明明讲的是科学也会让人感到有点玄乎，大家不敢轻信，轻信了害怕上当受骗；有时候，他明明讲的是伪科学却照样令人不敢不信，大家谁敢不信？如若你不信，你就是榆木脑瓜。
这个世界，物质文明的进展速度太让人不可预料了！
哪些是科学？哪些是愚昧？哪些是真实？哪些是虚假？哪些是精华？哪些是糟粕？它们都一样具备神奇特异表现。你不赶新潮追时尚，借上海口语说，你“巴”。一时间在人们眼里新的就是时尚，流行就是“名流”——包括流行感冒在内。
于是，那些本来相信科学的人也就容易转向迷信无介质传递的“超级传感现象”。大把大把钞票不停地殷勤地虔诚地献给那些“有气”的人。自以为自己“快没气”的信徒，昼夜渴望着“大师们”把气能传感过来以拯救苍生之我，以圆满升天。
这就是发生在20世纪末，中国大地上长达10多年的科学与愚昧、先进与落后、真实与虚假交织混杂的思想领域大嬗变。于是有人总结说，高新科技所带来的沧桑巨变令人惊喜、令人振奋，可是，它给思想领域也带来了莫名其妙的恐惧和紊乱。
此时哲学家却喃喃轻吟《雾里看花》有点目光呆滞不知所措。
越是科技发达的时代，哲学思想越要承担起为科学创新提供先进思维方法的时代责任；越是科学技术突飞猛进的时代，哲学方法论越应该有崇高使命担当。把两条合起来通俗表述：面对科技现代化，马克思主义哲学之研究要主动进入当今世界物质运动前沿探索领域，要积极为科技所面对的新的开拓领域提供新概念和新范畴，以此，去为迷失科学思维方法的人脑输入“大智慧”，去为正在摇摆和纷乱的魂魄寻找“定神丹”。
再回到钱学森倡导研究人脑人体科学话题上。虽然，哲学家不可能像劳动再造人类时期的科学家那样去研究脑创伤部位引起的功能变化，来给大脑的语言区、视觉区、听觉区定位，然后创立“大脑定位学”；也不可能像脑科学专家艾克尔奇那样解剖分析脑神经元的信号传递方式，然后创立“突触学”。但是，哲学思想却能够通过最新的科学发现与突破去寻求物质运动表现在宏观和微观领域的哲学新概念并把它提升为思维方法。
比如对艾克尔奇所研究所创立的人脑“突触学”，如果用“信息与响应”的哲学范畴来分析，则能看到它所揭示的微观物质运动现象恰恰是神经树突、轴突即大脑神经元之间的介质传递方式及其介质链接环节所表现的那种单向通路响应机制表现。
在这个星球上，但凡人能用肉眼看到和不能看到的物质运动状况，不论是原因还是结果、不论是情节或者细节均没有不能为哲学所概括所容纳的物质运动表现。
钱学森前辈于20世纪80年代曾所竭力呼吁的学术倡导，不仅是科学技术面对微观领域的开拓思想，而且是针对辩证唯物论面对物质世界“环节”或“情节”之运动规律的主动挑战。人与自然与社会相结合的主动高级运动是比其他运动方式更复杂更曲折、表现物质运动规律更丰富更细致的哲学领域，它综合了微循环融入大循环流程主线：
响应—认知动机—行为动机—新实践—认识—再响应—再动机—再实践—再认识
上述流程主线是认识论微循环融入宏观认识论的被展开流程，是个体人脑主动响应前沿科技信息首发作用力之后融入社会实践需要并推动认识发展的总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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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研究人所参与的物质高级运动流程主线，首先应该分析人的“响应条件”和人的“认知条件”关系是什么？其次是“响应”和“意识”区隔与联系又是什么？
在此之后才能进一步理解认知动机的形成。人的响应条件所寓义的恰恰就是人脑和人体在其微观领域中的中介环节即“信息与响应”所涵盖的各种介质传递与对应链接现象的基本状态，也包含描述“意识”产生过程中的那些介质运动环节之表现状态。
这就看到，以往教科书把“意识”定义为“人脑的机能”太过粗略、太过简单。是的，“意识”是人体人脑在完成信息与响应的各种介质传递和链接之后的一种结果。但是，促成此结果的必要条件不仅包括人脑机能，而且包括感官感觉在内的人体诸多介质链接条件或称响应条件。“意识”形成的最终表现是大脑涌现出了有别于其他动物的“概念反应”，即已有的脑生化物质记忆存储，因新的介质刺激而激活且具有对应物指向的大脑概念反应。把意识的客观定义从人的响应条件中单独提炼出来，有利于辩证唯物论的发展。
先从简单逻辑认识：看看人的响应条件与认知条件的关系揭示什么？
智人体脑的响应条件与有机物、无机物、植物以及其他人科非人科动物的响应条件相比，其在物种与其自身属性的一致性关系上存有相同的道理。即是说，它是个什么物体就具备什么响应条件，一切物种都有自己所属的响应条件。物种的响应条件在与可相互对应的他方介质相遇时，均会表现出对他方介质刺激的某种“链接”方式或“应受”方式，也称之为接纳或应受他方信息刺激，继而感应自我体系或称转换介质传递的链接方法。
不同的是，智人的响应条件比多数物种灵敏，且具备丰富多彩的综合响应能力。在与外界运动介质的对应方面，智人拥有功能各异的感觉器官负责应受、链接、转换、续传，而且各感官神经与中枢神经可综合演绎成千变万化的响应条件；在体内运动介质相互对应方面，它有各路神经、血脉递质及微电流循环系统响应、有灵敏的脑知觉神经区隔体内信息，或存储、或重组、或激活为新的介质传递，重组后生化介质还有再存储功能。
由于智人响应条件可实现为脑生化介质的记忆激活和存储，可实现意识涌现和思维响应，因此确认：人的认知条件的物质形态构成包括：人体感官功能、神经传输功能、神经介质转换功能、脑神经存储信息以及唤醒意识的全部“中介”功能。换句话说：它是指可对应链接可介质传输的一切中介微循环生化机能的总构成即人的“认知条件”。
再予更通俗比喻，如：如果少了耳膜感应神经系的响应条件，人脑会缺失声音信息刺激和记忆存储；如果没有视网膜的响应条件，人脑会缺少映像信息刺激和记忆存储。因此，意识产生的条件不仅包括人脑机能，还一定要涵盖整个人体响应条件对外、对内相互链接而形成的各种中介机能。所以称：人的认知条件是人体人脑响应条件的总和。
这种“条件总和”的中间环节分为四个环节。感官功能对外界和体内信息的响应构成认知条件第一介质运动环节。体内各经脉响应感官信息再向中枢神经传递神经递质构成认知条件第二介质运动环节。大脑神经元响应各路神经介质传递并通过记忆激活机制产生知觉或概念反应构成认知条件第三介质运动环节。脑神经元生化板块之间的相互链接机制及脑血脉循环系统推动思维运动促成概念重组反应构成认知条件的第四介质运动环节。
本书综合上述“四个环节”再强调：智人的认知条件与智人响应条件几乎是同一个概念。其唯一不同是：认知条件在本书中专指“智人”所拥有的人体人脑响应功能，它是专属于“人”的完整而精密的信息与响应系统，而非指其他物种的信息与响应系统。
由于人的响应功能拥有高灵敏度和能动性，其响应条件不论是否通过自身感官发生过被自我明显感觉抑或没有任何感觉的信息与响应（如遭遇基本粒子辐射），但只要脑神经元响应过某种介质传递并形成过脑生化物质积累，就一定能促成某种新的响应条件形成或某种旧的响应条件受损、丧失同时反映在不同人在其今后的不同知觉敏感上。
此时，作为个体人脑积累，不管你或他人能否找到现实根据，都应该承认过去已然有过某种微观介质运动曾经在自己身上不知不觉发生过、积累过、形成过。
现代科学技术想证实人的认知条件的物质基础是“信息与响应”所涵盖的介质运动环节即微观领域中介性能反应并不难。目前，西方科学家已掌握的脑神经通路所传递的神经递质包括20多种生化物质，如乙酰胆碱、促肾上腺素、R－氨基丁酸、各种内啡肽等。这些超微粒子信息在被作为神经介质传递时，既可以从生化学角度将其称之为“神经递质”，也可以从信息论角度将其称之为“神经信息”。据说，人脑某一种信息过多或过少，就会产生要么幻觉、要么狂躁、要么忧郁、要么轻松、要么神情气爽等心理现象。
可是，上述理解和认识，还仅仅是限于人体人脑范围内的介质运动表现即在哲理层面上的、可思维把握的认知条件的基本层次关系。当然不能局限于此。倘若再深入一步辨析另一层面，即响应条件和认知条件的生化物质积累过程，又如何？中介物传递对任何响应物都存在两种应受结果：一是有害信息刺激积累，二是有利信息刺激和积累。
植物响应阳光信息刺激后，它会迅速生长；如果响应了大气污染物介质传递，就会抑制生长，甚至死亡。人脑在响应由体外到体内的介质传递后，也会出现上述两种可能，或者促进大脑神经元向有利方向发育和增生，或者对大脑神经元构成不利刺激或引起障碍性伤害。例如：对处在脑发育关键期的幼童来说，如果脑神经元经常响应有利矿元素及其生化介质的信息刺激，其大脑发育动力就十分充足，孩子们将活泼可爱地成长起来。如果大脑响应有害的化学成分刺激，将可使幼童在不知不觉中变成傻瓜或成“大头娃娃”。
现代科研已经证实：上述物质高级运动方式所发生的一系列信息与响应，其首先导致的是微观领域中直接关系智人种群认知条件的那些基础性生化功能发生变化。经微观检测技术研究表明：新生儿出生两个月内的大脑结构和细胞数量大致相同。刚出生的婴儿脑电波并不活跃，与成人熟睡和麻醉时脑电波几乎相同。此后短短数月在不同的外界信息包括生长激素在内的信息刺激下，婴儿大脑则开始发生有功能差异的迅速发育和变化。
（2008年加注：上述所指的“大致相同”是指人脑处在同一进化阶段中基准的脑生化物质结构有相同的遗传基础。但那并不意味着神经通路细微之处人人相同。人脑发育到一定阶段后出现的特长与性格差别有一部分正是与细微处的遗传差别密切关联。）
（2012年加注：神经递质RNA的细微变化相比人体DNA变化更容易。英国2012年第一期《自然》刊登的基因测序结果证实：灵长目人科人属种类大约每400万年产生DNA变异1%。可推断大约600万年前最后与智人种群分手的人科人属物种是黑猩猩。）
（2012年加注：黑猩猩与现代人DNA相同比例达到99%，说明人种DNA差异性演变极其缓慢。而RNA即人脑碱基因则不同，它时时伴随记忆存储而改变，同时促使人脑神经通路出现功能性构造差异，而且，脑功能的改变最终将酝酿成人体DNA差异之变。）
（2012年加注：即便是DNA并未改变之前，人脑神经因递质分泌的功能性差异也可成为人体器官发生病变之诱因或成为家族遗传病之根源，再抑或演变成某人一生挥之不去的情感记忆，也可造就同一家族遗传性恐高、晕血、惊秫、畏惧黑暗等敏感症。）
在婴儿大脑发育期，体现为响应条件和认知条件的功能被改善、被增进，或者被损害、被抑制发育的物质基础是什么？动物实验表明，凡经历过人为动作训练和密集外界信息刺激的动物，其脑神经细胞的酸性蛋白质要增加，核糖核酸含量成分会变化。
有人把同一窝刚生下的白鼠进行分组实验，一组养在常规环境中，一组养在丰富多彩的信息刺激环境下，还有一组养在被与外界信息完全隔离的孤独环境中。结果发现生活在丰富多彩信息刺激环境下的小白鼠，其脑体积增大，脑细胞核增大，脑皮层增厚，突触单向链接增生增多。显然，介质应受结果，那正是小白鼠“变聪明”的物质基础。
由白鼠推及到人——人的认知条件的完善和发展，除了相同的遗传条件奠定的人体人脑基础性功能外，其次便是人脑“后天”响应体内外的介质传递与否，其所应受、所积累的相关生化物质功能与否。可见，人的认知条件的形成和提升是先天遗传信息和后天响应外界信息刺激共同推动了体内脑内生化介质运动和传递并促成了大脑生化物质结构的变化、增生、积累、连通或受损，包括习惯性介质链接机制形成奠定的人脑物质基础。
上述生化物质基础的遗传构造和功能变化，最终将演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