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次有缘,与国内诸多名网名博之名仕淑女相聚在成都,相聚在古色古香仍留有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浓厚气息的著名的金牛宾馆。这座宾馆对每一位四川乃至重庆人来说,都留有太多的记忆与故事,从李井泉、西南局一统西南诸省到文革时期的无序与动荡,作为国宾馆的金牛宾馆都是历史的见证之地,都是许多广为流传的或者秘而不宣的故事的发生之地,所谓“天下未乱蜀先乱,天下已治蜀后治”,你想想,这其中有多少悲欢离合妻离子散,又有多少伟绩丰功运筹帷幄?呵呵,说远了,打住。
与诸多没来过成都、少来过成都的青年朋友来说,我算得上老成都了,故而,今晚酒宴上冲口而出的一句话,却让食友们胃口大开。我说:回成都几同回故乡。我的青春,我的大学,我的音乐,我的文学......还有我的爱情,都与成都有关。我亲历了文革时代的放纵与疯狂,目睹老祖宗留下的老皇城被拆毁,看着展览馆和人民南路广场在无中生有;我在改革开放的曙光里进入音乐学院,开始了人生新的一页,也看见新成都一天天长大,变得更美。这里还有我的爱情,兴许还有一生也不会告知于人的隐私或隐情,呵呵,我想,那些伤感的故事也许只能在我的小说里再现了。
文革结束后,在成都新南门十二街那个不大的校园里,我发现自己竟然如此意外地进入了艺术的殿堂,开始了我一生最奇妙的音乐之旅。对一个20大几的男人来说,面对整日弹琴、练声的痛苦,收获却是每日都和顶级的音乐美女们在一起,这就大大减轻了痛苦的指数;在成都,某一天我忽然感悟到文学的力量,毅然地弃音乐而投奔于斯,开始了独木桥上的文学之舞。承蒙厚爱,1984年,我在大邑刘文彩庄园参加了四川作协的第二期文学创作班,被我等戏称为“黄埔二期”是也。那些年,我在《四川文学》或《四川作家》上发表小说,在《四川日报》上发表散文,成都成了我的梦想实现之地,成了我生命中的乐园与福地。而后,我在成都加入音协、作协,我在成都得了四川文学奖和散文奖,甚至可以在成都发展我的事业(但是我左思右想还是回到了生我养我的重庆),这一切,都是成都赐给我的,让我一生一世都受用不尽。
人的一生实在是意外太多,没想到整整30年后鄙人又成了“网络写手”;时光飞逝,我们永远在追赶时代,时代与时光造就的东东太多了,太引人入胜,太变化多端,太无规无矩,我得奋力追赶,奋力适应,直到生命离我而去。
呵呵,此文内容多与此次名博笔会无关,酒后感言,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