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黎宛冰要去趟草场地,住的特近要一块儿出发,她定了一个十二点十五,有零有整。我在小区水果摊等她,过程中感觉就差有人来找我买水果了,西瓜多少钱一斤来着?。。。她车开过来的时候我一直打不开门,她也打不开,由此我断定,她自己新车的按钮都还没整明白。后来一路上的情况是,右转的时候她打左转向灯,同理,左转的时候她打右转向。可我要坐后面她更害怕,于是我只能移动到前排副驾。从来不系安全带我也给扣上了。经过一个方圆五百米的广场,她跟我说这地儿太窄没法掉头。事实证明,这地儿当然可以掉头,掉头成功之后她很雀跃,又弄音乐、又弄空调、又弄天窗,又弄。。。突然,只差一厘米,车就将骑电线杆子上去了,我怪叫一声,化险为夷。。。这是白天。路痴这件事儿我都还没说。
晚上,两人还得从草场地开回来,五环路,黑咕隆咚,前面有辆卡车一直在漏油,左右全是卡车,对她来说没法并线。。。只得这么一直在漏油的卡车后面晃晃悠悠。。。我一度幻想,干脆我开算了,可我喝了酒,半斤得有了,查不出来才奇怪呢。于是又扣了扣安全带。开些玩笑以表明都他妈特别不紧张,我俩说——回头车后面贴个标志——大龄女青年谁撞嫁谁!
这可是她人生第一次独自开车,我我我,真是心灵美呀。。。以及缺心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