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黑刚进入收官阶段,许开祯创作的《打黑》就问世了。三陪小姐,房地产商,官场恋情,黑帮火并,这些时尚元素在书里此起彼伏,令人欲罢不能。但掩卷之余,还是觉得隔岸观火,到喉不到肺。
黑社会,说白了,就是秘密组织。组织,是现代汉语借用的日语词汇,可以解释为“一个为了实现某种功能而存在的有分工、序列和等级的系统”。我们身边有好多鲜为人知的组织。《达芬奇密码》里写的是一种。郭德纲刚出来的时候,用相声业的辈分当材料说过几段,大家才知道,哦,传统相声业的师徒关系这么复杂。对外行来说,过去传统相声业也存在秘密组织。
写黑社会,或者说写打击黑社会的关键就在这里。打打杀杀、吃喝玩乐都是过眼烟云,《喋血双雄》也只写到复仇和仗义的皮毛,只有《教父》达到了振聋发聩。所以连崔健都说,《教父》不能当故事片看。其实马里奥·普佐也不是道上的人,也是道听途说,外加自己的想象。但是他抓住了黑社会的实质——组织。他把每个道中人都组织在组织的某一个位置上,然后有条不紊地讲述这个组织的运作和成长。谁必须献身,谁必须洗手,都不是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的。最后带得读者也不得不小心翼翼去理解、体会这个组织,甚至会为其中的贸然"出位"者担忧。
民国时期,黑社会和反映黑社会的小说曾时兴过一阵。从史料看,那时候的“哥”还真不是传说,但当时反映黑社会的小说相对薄弱。《死水微澜》偏重风情,张恨水则明说怕得罪帮会,敬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