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中国历史(八八):中国人过去的“代表”是谁?


发现中国历史(八八):中国人过去的“代表”是谁?

——是死去了两千多年的孔丘           

——孔丘是中国过去两千多年“文化”的总代表

——是中国过去完全人祸的黑暗历史的总代表

——从21世纪开始,未来中国文化的总代表应是老子     黎 鸣

 

什么是“代表”?“代表”是怎么来的?

例如“由A来代表B”这句话,我们将如何理解“代表”的意义呢?如果A、B仅仅是两个概念、词汇、符号,那么我们必须认为A与B同义,或者至少A表达了B的本质的属性。如果A、B是两个人类概念,例如A是表示某个人或某些人,而B表示某一群人,这时如果称“A代表B”,那么A必须是由B推选出来的,既可以是一致推选,也可以是按照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推选,而不能没有这种“推选”的过程;或者至少A必须得到B的口头或书面的委托、承认。如果没有经过“推选”的过程,也没有获得B的委托和承认,A却自称“代表”B,即应该认为是非法代表,或是倚靠强势僭称代表。

下面,我们即在上面所述关于“代表”的意义上,来进一步探讨一下,自古以来,究竟谁最有可能“代表”中国人,或者说:谁最具有对于“中国人”的“代表性”?

我认为,最能“代表”中国人的,是已经死去了两千多年的孔丘,这是因为,只有孔丘,在过去两千多年来的中国人的人性、人格和人品的全方位的意义上,最具有“中国人”的“代表性”。而且,从事后的总的情形来看,孔丘的确是中国人自己“推选”出来的,而且也是中国人情愿委托并承认的“代表”,至少其中的大多数人不会,或不敢反对。由于长期以来大多数中国人精神的“昏聩”,或者说实质上的“愚昧”,使得他们就像患了“斯德哥尔摩症”的“被绑架者”,居然对作为中国人自己精神的“绑架者”的孔丘进行了两千多年的膜拜。其实,中国人患的是“孔儒症”,这是一种比“斯德哥尔摩症”还要更“斯德哥尔摩症”的全人类之中特有的中国历史悠久的“精神症”。

最初推选孔丘的是汉武帝,后来历代的帝王也跟着推选孔丘,以孔丘为中国精神领域的“独尊”,至于中国人,至少在隋唐兴起了“科举制度”之后,所有想要“学而优则仕”的中国年轻人也全都心甘情愿跟着帝王“尊孔读经”,再接着的便是全体中国人,最后也不能不全都紧跟着统治者朦里懵懂地“尊”起“孔”来,并齐称之中国的“圣人”。这样一来,两千多年漫长历史之中的“习惯”,“滴水穿石”,再有“人”的精神的中国人也不能不扭曲自己,成为强大的历史的习惯势力的“奴隶”,久而久之,终于使得孔丘成为了全体中国人永远崇拜的“偶像”,并最终确定了“孔儒症”的“精神病”在中国历史之中的长期的“流行”。

我在前面的一篇文章之中曾经谈到,人们“崇拜”谁,就将最终像谁。西方人崇拜“上帝”、“摩西”、“耶稣”,所以西方人愈来愈使自己相像于上帝、摩西、耶稣;中国人崇拜孔丘,所以也同样使得自己愈来愈相像于孔丘。在中国,至少上层的统治者们,大量的文人们,他们的“人性”、“人格”、“人品”,的确愈来愈相像于孔丘。他们说的话、行的事、思的考,全都仿照《论语》、《四书五经》的样子,久而久之,中国人,至少其中大多数的统治者,大多数的中国文人们,全都像是孔丘的“儿子”、“孙子”、“曾孙”,……总之,像是按照孔丘的“模型”印出来的人了。两千多年来如此漫长的历史惯性的结果会是什么呢?中国人的“人性”,中国人的“人格”,中国人的“人品”,全都不约而同地向孔丘看齐,也正是因此,使得孔丘当然地成为了最能够“代表”中国人的最基本(民族)属性的“人物”,也即成了最有资格作为中国人的“代表”的人物。

问题在于,孔丘究竟“代表”了中国人的什么样的基本(民族)“属性”呢?我的归纳如下:

第一:孔丘“代表”了全体中国人的缺乏“信仰”、缺乏自然真理性的“人性”

在中国古代,真正重视并“信仰”“真理性”的人物是老子,老子对于“道法自然”之“道”的界定,就是标准的自然真理观,然而“孔丘”不仅不讲自然真理,不讲老子所界定的“道法自然”之“道”,反而把老子的作为自然真理观的“道”蓄意改变为天下“礼乐”之“道”、“仁义”之“道”,更是只具体讲“政道”,讲“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亲亲尊尊”的“治人之道”,而且还更为这种明显的反自然的邪道规定了“隐”的方法论:“臣为君隐”(为尊者隐)和“子为父隐”(为亲者隐)。孔丘的如此对于自然真理之“道”的改造,彻底地扭曲了中国人的原本应该属于“信仰”并具备自然“真理性”的“人性”。从此之后的中国人的“人性”,基本上与自然真理,甚至与“真”的“信仰”本身无关。中国人的说假话、做假事、进行虚假的思维的历史特征和历史习惯,可以说几乎完全充斥了中国人全部的历史,甚至直到今天,中国人还不知道人类的“信仰”为何物,当然更不知道自然“真理”为何物,也根本就不认任何“真理”,而惟一只认据有暴力的反自然真理的“权力”。在缺乏“信仰”的价值,并从而缺乏自然真理性的“人性”的意义上,可以说孔丘从本体论存在的意义和价值上就已经完全彻底地“颠覆”了中国人,“败坏”了中国人。(一直到今天还在“迷信”孔丘的中国人,我只能称他们为彻底地丧失了真正“人性”的中国“蠢人”。对于这种人,我的“说理”将只能是“对牛弹琴”,因为他们没有了“人性”,也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人性”,所以我再说也是“白搭”。我惟一能够希望的是,他们不是青年。)

第二,孔丘“代表”了全体中国人的缺乏“真知”、缺乏社会真实性的“人格”

中国人直到今天也未能真正确立人类的“社会”,不讲自然真理性的“人性”的中国人至今也不可能真正认识到作为人类“社会”的基石的“人人平等”的“真理”。严格地讲,直到今天,中国人也未能真正具备社会真实性的“人格”。中国人不能具备这种“人格”的最关键的原因,即是中国人直到今天还仍旧在坚持孔丘及其儒家的“亲亲尊尊长长”的“非人”的动物的“价值观”、“人生观”、“天下观”,坚持孔丘及其儒家的“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的完全服从“天命的、礼乐的、血缘的、宗法的、人治的、极权的、专制的”的政治体制,坚持孔儒的中国“天下”的“非人”的“无知”的“人格”。说白了,两千多年来,中国人根本就不曾真正具备过人类社会真实性的“人格”。其中的原因非常简单:中国人直到今天也不曾具备人类社会中“人人言论自然”的权利,不曾具备人类社会中“人人行为自主”的权利,不曾具备人类社会中“人人思想自由”的权利。我请我亲爱的同胞们自己掂量、掂量,我们中国人在迄今为止的历史之中,是否曾经具有过这些最基本的人类社会中的“权利”呢?很显然,根本就没有过。我可以告诉我亲爱的同胞,我们的没有这些最基本的社会权利,正是从孔丘杀害少正卯所定下的“五大罪状”中就已经系统地“确定了”:“心达而险”、“行辟而坚”、“言伪而辩”、“记丑而博”、“顺非而泽”,这“五大罪”至今仍像是一座“五指山”,仍旧在严重地杜绝全体中国人的一切“言论自然、行为自主、思想自由”的最基本的社会权利。而丧失了这所有的最基本的人类社会性的权利的中国人,实际上即是丧失了人类社会真实性的“人格”,也即是永远丧失了形成中国“社会”的一切可能。丧失了人类社会真实性的“人格”,并同时更丧失了形成中国“社会”可能的中国人,他们怎么可能会有能力推动中国历史的“文明”前进呢?他们不过是中国孔儒“天下”的一群永远的“非人”、永远的“畜牲”啦!他们怎么可能会有“人格”呢?

第三,孔丘“代表”了全体中国人的缺乏“大爱”、缺乏精神真诚性的“人品”

中国人从两千多年前开始就已经丧失了精神的追求了。这是因为孔丘及其儒家原本就是一群没有任何人类精神追求的“庸人”,他们要求中国人信仰不可知的“天命”,所以,中国人除了喜欢“算命”、“求神”、“拜菩萨”之外,基本上丧失了任何真正有价值的“超验”(信仰、大爱)的生活;他们要求中国人求知永远固定不变的“礼乐”,只要知道了“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亲亲尊尊”、“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等等“礼乐”的“知识”就足够了,这是因为有了“礼乐”,即是等于有了“仁义礼智信”等等一切。为什么这么说?这是因为,什么是“仁”?“克己复礼为仁”;什么为“义”?“礼之宜”即为“义”;什么是“知”?“知礼”即为“知”;什么是“信”?“信礼”即为“信”。你看,这不是全都有了么?他们要求中国人懂得“仁爱”,然而什么是“仁爱”呢?“仁爱”就是“仁者爱人”,即是:“君明臣忠”、“父慈子孝”、“夫和妇顺”、“兄友弟恭”、“朋友有信”,除此之外,“仁爱”还有什么呢?“克己复礼”,终于还是“克己复礼”,并且永远都是“克己复礼”;这与真正人类的“大爱”自由的精神、“大爱”人类自身永恒开放的智慧的精神、“大爱”人类所有“真善美”的一切可能性的绝对自由的精神,等等等等,绝对无关。孔丘及其儒家的精神“人品”真是太鄙俗了,太丑陋了,太缺乏人类的绝对自由的“大爱”的精神了。孔丘如此,孔儒如此,两千多年来完全“尊孔读经”、“独尊儒术”的中国人也不能不如此。说白了,在孔丘的“代表”之下,中国人早就已经成为了一个“俗不可耐”的民族了,中国人永远地丧失了“高尚”的情操,中国人永远地丧失了“自由”的追求,即使具有那么一点点的“和谐”,也是“奴隶”永远顺从“主人”的“和谐”。请问,这样的民族能够具有多么“高尚”、多么“自由”的精神性真诚的“人品”么?什么是人类的精神性的“真诚”呢?“真诚”即是发自人类自身精神的“高尚”的情操和“自由”的追求的境界的心地的“坦诚”。没有精神的“高尚”和“自由”,何来人类精神性真正的“真诚”?中国人能够具有这样的“真诚”吗?孔丘没有,所以孔丘所“代表”的中国人也不可能会有

孔丘之所以能够“代表”中国人,关键的就在上述的三条,孔丘既代表了中国人的“人性”,又代表了中国人的“人格”,更又代表了中国人的“人品”,这即等于说,孔丘其实是全体中国人的全方位的“代表”,实际上不仅如此,因为孔丘不仅代表了中国的“人”,更代表了两千多年来中国人的全部“文化”。何谓全部的“文化”?即政治文化、经济文化和情感文化。中国人的“政治文化”是什么“文化”呢?即孔丘及其儒家自身宣告的“天命的、礼乐的、血统的、宗法的、人治的、极权的、专制的”治人的“文化”;中国人的“经济文化”是什么“文化”呢?是“民以食为天”,也即“食人”的“文化”,其实是不折不扣的小农经济的“文化”;中国人的“情感文化”是什么“文化”呢?是以“亲亲尊尊长长”为全部价值的血缘情感的“文化”,而根本就不可能形成以“真真善善美美”为全部价值的真正全人类社会情感的“文化”。孔丘正是上述全部中国人的“文化”的总代表。

正是上述孔丘所代表的中国人的“人性”、“人格”、“人品”,以及他们所具有的“天命的、礼乐的、血统的、宗法的、人治的、极权的、专制的”政治文化、“民以食为天”、“食人”的经济文化,以及“亲亲尊尊长长”的价值观所表达的血缘的情感文化,它们一起带给了中国人以黑暗的历史。在这个黑暗的历史之中,中国人受尽了“亡国”之祸、受尽了“屠杀”之灾、受尽了“凌辱”之恨、受尽了“奴役”之苦,中国人过去的两千多年来的历史之中充满了人为的灾难、人为的祸害和人为的痛苦,基本上可以认定,过去两千多年的中国的历史,基本上就是完全人祸的黑暗的历史。而孔丘正是这个完全人祸的黑暗历史的总的“代表”。

从上面所述可以看到,中国人完全人祸的黑暗的历史基本上是中国人自己人为造成的,而造成这种完全人祸的黑暗历史的总的“设计师”,正就是孔丘,以及其后大量儒家的徒子徒孙。正是他们为中国人设计了假的“人性”、恶的“人格”、丑的“人品”,更设计了中国人的人祸的“政治”、食人的“经济”、血缘的“情感”,也即全部中国人两千多年来历史之中的完全“非人”的“文化”。中国人过去历史完全人祸的黑暗,其中根本的人为的“根源”,正就是孔丘及其儒家的全部的“意识形态”,这种“意识形态”的总的特征,即是我早就已经总结出来的七条:天命性、礼乐性、血统性、宗法性、人治性、极权性、专制性。这种“意识形态”的最简练的“口号”,即:“亲亲尊尊长长”,这既是孔丘及其儒家的“非人”的动物的价值观的总的归纳,也是孔儒赖以贯穿全部中国历史的总的观念的精髓孔丘及其儒家的意识形态的总的本质,即是一切为了“既得权力者”的“权力的利益”服务,他们的总的方法论,即是一个“隐”字,这一个“隐”字实际上表达了其全部“假恶丑”的反人类文明的“根源”。正是因为具有这样一个“假恶丑”的“根源”,中国人的过去两千多年来的历史不能不是完全人祸的“黑暗”的。所以孔丘,理所当然地就是这全部一切的总的“代表”。

总之,过去的两千多年来的中国的一切,都是由孔丘所“代表”的。话得说回来,孔丘的“代表”资格不是孔丘本人争抢来的,而是中国人自己一代一代推选的、赋予的,首先是汉武帝以及所有其他帝王们推选的,其次,是中国的文人们一起推选的,再其次,是全中国的愚人们一起赋予的。

说到底,中国过去的两千多年的“文化”、“历史”,以及中国人的“人性”、“人格”、“人品”,它们的全部的总的“代表”就是孔丘。因为正是孔丘的“思想”引领了中国人两千多年的“一切”,而且这一切,也是中国人自己“选择”的,说它“黑暗”、“倒霉”、“愚蠢”、“软弱”、“无能”、“卑鄙”、“下贱”、“丑陋”,等等等等,这能怪谁呢?有人怪我“骂”孔丘,对孔丘“不公平”,甚至说:“孔丘还是好的,不好的是后来的帝王将相,是后来的儒家。”说这种话的人根本就不通事理。我“骂”了孔丘吗?我是批判孔丘思想的极端的“错误”,而且他的确也是极端错误的,他完全远离了人类“真善美”的正道,而却引领中国的后人走了一条“亲尊长”——“假恶丑”的邪道。严格地讲,我没有“骂”任何人,而是为长期以来中国人的愚昧感到极大的遗憾、极大的悲痛、极大的“恨铁不成钢”。中国人永远都只是把自己当作“羊”,而不是“人”,“羊群走路靠头羊”,而中国人的“头羊”,正就是“代表”了中国人的孔丘。

孔丘“编篡”的“六经”,他的学生们为之编篡的《论语》,以及后来孔丘的徒子徒孙们编写的其他的“经典”,例如《孟子》、《大学》、《中庸》等文献,全都摆在我们所有人们的面前。中国人能够从这些“文献”之中读出一些什么来呢?它们究竟表达了什么样的“价值观”、“人生观”、“历史观”、“本体论”、“认识论”、“方法论”?等等等等呢?

我要请问我亲爱的同胞们:你们知道什么叫做“价值观”、“人生观”、“历史观”、“本体论”、“认识论”、“方法论”吗?如果你们知道,那么我请你们告诉我,孔丘及其儒家的徒子徒孙们究竟给予了我们什么样的“价值观”、“人生观”、“历史观”、“方法论” 、“本体论”、“认识论”、“逻辑论”?等等等等呢?

很显然,你们之中的大多数,根本就不知道,现在让我来告诉你们:

孔丘及其徒子徒孙们给予了我们:

“亲亲尊尊长长”的价值观,“天命、大人、圣人”、“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历史观,“臣为君隐”、“子为父隐”的方法论,而根本就没有本体论,也没有认识论,更没有逻辑论。

更进一步,如此的价值观、历史观、方法论,又究竟给予了我们什么样的“文化”和“历史”呢?

给予了我们没有“真信仰”、没有“真知识”、没有“真大爱”、没有“真理”、没有“真实”、没有“真诚”、没有精神“文明”的“文化”。

给予了我们永远充当被周边和远来的少数民族“屠杀”、“奴役”、“压迫”、“剥削”、“残害”的“亡国奴”的“天下历史”,给予了我们只能国家权力与绝大多数中国人永远“疏离”的“大国卑民”的“天下历史”,给予了我们永远“人人言论不自然、人人行为不自主、人人思想不自由”的“天下历史”……总之,给予了我们永远“人人不平等”的“天下历史”,而根本就不曾具有过人类“社会”的“历史”。

综上所述,孔丘“代表”了中国人过去两千多年整个低文明的黑暗历史的时代,近代19—20世纪是中国跨入全人类新世纪的过渡期,当进入21世纪,中国人将应该彻底抛弃作为中国人“代表”的孔丘及其儒家,把他们给予中国人的所有有害的“意识形态”(价值观、历史观、方法论、无本体、无认识、无逻辑)全都作为“古董”封存起来,未来时代的真正中国人的“代表”应该是老子。

我可以告诉我亲爱的同胞,老子的“思想”整整超越了人类历史的时代达两千五百年,他的“思想”不仅可以作为21世纪中国人的代表,而且可以非常融洽地与西方现代文化“接轨”,甚至在方法论、逻辑论的意义上还超越了西方。老子不仅是中华民族伟大的思想家,而且是全人类伟大的思想家。老子所创造的人类价值观“道德宝”,不仅可以与西方人的“普世价值观”接轨,而且比西方人的“普世”价值观还更具有“普世”价值,还更具有“真真善善美美”的“可靠性”、“完备性”、“终极性”,从而是更完美的“普世价值观”。

我的发现中国历史,具有如下的三大主题:

第一,   发现了孔丘对于中国过去两千多年历史的完全黑暗的总“代表”性;

第二,   发现了两千多年中国黑暗历史之中几乎惟一的光明,也即伏羲、老子、墨子的思想的光明;

第三,   发现了老子作为中华民族未来光明时代“代表”的伟大思想的启迪价值,老子不会成为未来中国人的“偶像”,但他的思想绝对是中华民族伟大的瑰宝,是足可以启迪世界数代人的伟大思想的瑰宝。

老子的思想首先启迪了我,它让我的思想足可以贯通东西古今,它让我看清楚了中国

古代儒家致命的腐败和黑暗,它让我看到了西方哲学的致命的缺陷和命运,老子为全人类首创了“全息逻辑”的雏形,这种“全息逻辑”将由我和我的年轻的同胞们一起来彻底地加以完成。由于老子的启迪,我的一个小小的成就,就是用最简洁的语言,即破解了近代世界三大数学难题之一的“四色定理”的证明,以及更有趣的是,我对于其他两大世界数学难题“费马大定理”和“歌德巴赫猜想”也具有了完全新的发现。

关于这些问题,我将还要不断地重提,因为这一切并不表示我的任何的“天才”,而是完全因为我们伟大的祖先伏羲、老子的伟大的全息逻辑思想对于我的启迪。我可以告诉我亲爱的同胞,关于“四色定理”的我的证明已经简洁到了只需用三句话,即可全部完成。这是谁的功劳?我认为首先是老子的“全息逻辑”的功劳,是老子的思想启迪的功劳。

    关于老子将作为中华民族21世纪之后时代的伟大“代表”的问题的解答,我将在后面的文章之中继续进行。(2010,9,22.—11,20.)